“这个...”林悦天转身看了看吴子昂,吴姓青年却一脸无所谓一副奉君到底的样子,林悦天笑了笑,“那么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郡主心中大喜转身道:“诸位若肯赏个脸也请到敝府去品上一杯清茶吧,届时小女子必定将伏虎山关隘的通行令奉上,诸位可不要小看这通行令,若想进京没有这通行令可是不行的,整个郓城也就只有小女子有权发放通行令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大家都清楚的很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没有人有什么意见,众人都点着头,气氛一下子又变得融洽起来。
良久之后,林悦天等人便闲暇的坐在一处装点华丽的厅堂中无所事事的打量着四周,而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则名为魏府。府上一个个下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吴兄,不知朱郡主和这魏府是什么关系,竟然可以带着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大模大样的走进来。”
“林兄有所不知,这魏府其实是朱郡主母亲的娘家,魏国丈对朱郡主可是十分疼爱的,所以不管郡主做什么的,国丈大人大多都是会纵容的。”
“哦?国丈,此话又怎讲?”
吴子昂闻言脸色一怔,也是被林悦天这无头无脑的突然一问给问傻了眼,但紧接着却又无奈的笑道:“我差点忘了,林兄对皇家的这些事情并不熟悉啊!是这样的,其实国丈大人有两位女儿,大女儿嫁给了当朝揽政王赵涵飞,也就是赵郡主的父亲,而小女儿...”
说到这里林悦天心中一震似乎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没想到魏家底蕴竟然如此深厚。
“诸位久等了!”可还未等吴姓青年把话说完,一位身着红衣的秀美少女从后堂缓缓踱步而出,此女正是之前男扮女装的赵郡主,只是换上了女装之后此女显得光彩照人,虽然比之悦天半年前见过的翠衣少女有所不如,但放眼望去在悦天见过的众多女性中,赵郡主已经能算的上是美女了。
“去,将这些发放给客人。”赵郡主扭头冲身旁端着一个托盘的侍女低声吩咐了两句。
“咦?这是。”林悦天低头看了看手中精制的木牌有所不解,其他书生看着手中的木牌也大多数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郡主,这和我们之前看到其他人所拿到的通行令可有些不同啊。”吴姓青年率先发起了疑问。
郡主只是笑了笑解释道:“诸位不必有所怀疑,只是我靖宁国礼遇读书人,诸位拿的通行令自然与那些商贩普通人拿的通行令不同了,持此令牌是可以免去入城搜查的。”
“原来如此......”每个人看到自己手中的木牌不免心中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毕竟这种礼遇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
“郡主,在下还有一个疑问?”看到其他人似乎都明白的样子就自己一人还有所不知一般,因此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拿定注意后林悦天便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林公子无须客气。”郡主娇笑道。
“在下以前从未听过进京需要通行令之类的物品,还请郡主为在下解惑。”此话一出,众人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让林悦天一时有些尴尬无比。
不过还好郡主及时解围,“看来林公子应该是一位苦学之人,对外的一些见闻有所不知也是常事。”顿了一顿,郡主接着说道:“林公子,是这样的,一年前京城外百里云山内出现了邪教。”
“邪教?”悦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不错,最开始这些邪教只是被认为是一些贼人,可是最后才发现这些人并非普通的贼人,他们不仅打劫沿路进京的商贩,而且就连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也不会放过,而且每次都会将被劫之人掳走,似乎这些贼人不仅仅是为了劫财,更多的则是为了劫人!”
“竟有这样的事情,那朝廷这边就没什么反应吗?”
“林兄有所不知,郓城镇守何大人与家祖以及当朝兵部尚书李大人已多次联合上疏请求出兵围剿这些贼人,朝廷也都允了下来,可是这些贼人太过狡诈,每当朝廷大力发兵围剿时便躲在深山中隐没不出,百里云山这么大若真有心藏匿便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因此每次朝廷出兵围剿都是无功而返。”
“那么那些被劫的老百姓也没有下落了吗?”稍稍犹豫了一下林悦天便问道。
“没有任何下落,如果这些人没能从贼人手中逃得性命,那么现在多半已没有性命了吧。”
林悦天心中有些惊惧起来,又问道“既然郓城去京城的路如此危险,那两城之间又该如何来往呢?”
“林兄放心,朝廷已在两城来往间的驰道上设下了数个巡查兵营,因此这一年来邪教之人并不敢在驰道上劫人,只要不走小路,还是很安全的。”
“如此甚好。”悦天舒了一口气又将心中最后一个疑问提出来,“多谢郡主为林某解答如此多疑问,不过似乎并没有解释到通行令此物的由来吧?”
“这就涉及到国政了。”还未等郡主开口,在座的一位青年突然插话道,循声望去却是在茶阁作诗的那位红衣青年。
“鲁兄似乎对此有深刻的见解那就请鲁兄为林公子解惑吧。”郡主笑道,原来这红衣青年姓鲁。
鲁姓青年向郡主行了一礼接着道:“前面已经提到过朝廷多次出兵围剿邪教之人,可每次邪教之人却像是提前得到通报似得,在被围剿之前就已经藏匿了起来令朝廷出兵无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