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林叶害羞地拿起放在框子里苏彦维的杯子,拧开盖喝了一口水,借机挡住自己的窘态。
吴铭还在闹着林叶不放,另一边两人都没注意到的郭彤手里紧紧地攥着麻将,趁林叶不注意,狠狠地瞪着她。苏彦维恰巧看过去,逮到她所做的一切,郭彤心有不甘,但是面上仍毫无愧色,和苏彦维对视,仿佛在指责他的做法,苏彦维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林叶,你知道吗?小的时候彦维有个外号叫什么吗?”郭彤把手里那张牌出出去,和林叶热络地聊着。
林叶摇摇头。
“哈哈,这个太搞笑了,怪不得彦维不愿告诉你。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彦维有好多事不愿意说,你都来问我,我保证告诉你。”
林叶手下捏着苏彦维的大腿肉,皮笑肉不笑的问她:“外号是什么啊?”
郭彤讥笑地看着苏彦维:“他小时候为了救我妹妹。”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惊道:“对了,我妹妹没准你也认识,郭羽清知道吗?”
林叶立马忆起那个走路像白天鹅似的姑娘,看着对面这个嘴唇涂得鲜红欲滴的女人,说俩人是姐妹她完全对不上号。
“看你这样子,估计是认识。我妹六岁的时候,在家门口玩,保姆没看好,掉到湖里了,彦维正巧路过,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跳下去救她,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给她拉上来。你说,这情义怎么还,我爸事后拉着妹妹去他家说要给他订个娃娃亲。彦维后来便得了个白马王子的称号。你说我妹从小我们都叫她小公主,这公主和王子多配呀!”郭彤有说有笑道。
另一牌搭子附和道:“这事我有印象,当时给咱们可是带来不少笑料,不过讲道理,我也愿意英雄救美,可是不给咱这机会啊。”
林叶掐着苏彦维的大腿根,左扭三下右扭三下的,苏彦维握住她的手,没甚表情的回道:“不是湖,是喷泉,以我当时的身高是淹不死我的。而且喷泉也没有喷水,如果它在正常运作我也不会去的,怕被电死。大志,长点心。”
大志便是另一个牌搭子。
林叶一听,乐了。郭彤尴尬地呵呵一笑。吴铭低头码牌,装作牌理不清的样子,不敢瞎逼逼,生怕被殃及池鱼。
打了几圈,郭彤把手里的牌一掀:“不玩了,总是跟你们玩没什么意思。”
大志笑嘻嘻地问她:“那你要跟谁玩?跟我去床上玩?”
他们都是一块儿长大的,平时不正经也是惯有的事,林叶见苏彦维压根没理睬他们,也就没理会了。
谁知郭彤翻着个白眼淬了他一口后,对林叶说道:“你玩吗?总是跟他们玩都没新鲜劲了。”
林叶看了几圈还没太熟悉完整的规则,沪市和她老家的差别有点大,她也就如实说了。
郭彤和善的对林叶说:“没关系,咱们玩就涂一乐。”再加上林叶看苏彦维的神色也知道他疲了,便上了牌桌顶替他下来。
郭彤语气是和善没错,可林叶上了牌桌,打得最快的人也是她,林叶都没有一点思考时间。
局毕了,郭彤听了个不错的牌,还是自摸。推牌的时候,大志眼睛扫了下林叶的牌面,这一看不得了了,指着五筒和七筒,质问她:“你为什么能吃的牌不吃?”
林叶疑惑地问大家:“难道必须吃吗?”
吴铭摇摇头:“不一定。”
大志对林叶这个女孩子还稍稍温柔些,听到吴铭这么说就炸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彤彤要听牌了,这时候吃牌只有利没有弊。”
林叶低着头,这个是她考虑不周,她老家没有吃牌的规则,所以打发严谨了些。
苏彦维见林叶这样,对大志说道:“打牌就打牌,乱看牌你还有理说?”
苏彦维这话说的不假,只要不是别人成了炸胡(以为自己听牌,把牌倒下让别人给钱,最后发现没有听牌),都没有理由看别人牌。
郭彤见苏彦维这样,这时候倒说话了,睨眼看向大志:“怎么了?我赢个牌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大志对这郭彤倒一脸殷勤:“没有没有,哪敢呀。”
第二局,郭彤成了个十三幺。这一局怪不了任何人。
第三局,第四局……
到了第六局时,林叶看她的牌面越来越像十三幺了,等郭彤出了一张红中,她把牌翻下来。
郭彤哈哈大笑:“妹妹,你成炸胡了,十三幺只能自摸。”
大志绷不住了,把牌往中间一摊:“不会打打个什么劲?”林叶听出来他不是故意难为她,而是纯粹的抱怨。这牌面,一看就是要听清一色的。林叶有些愧疚,她知道清一色能成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郭彤拍拍大志的肩膀:“诶呀,你就算了吧,自认倒霉。”
站在后面看牌的其他人摇摇脑袋,同样是取笑大志。还有个别的倒是看林叶神色不好安慰了两句。
大志在大家笑完后,对苏彦维嚷嚷道:“你得请吃饭啊。”
苏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