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歌唱,一边虎摸着小灰灰的头:“我的熊猫妈妈小时候在国外长大的,国外有的两脚兽坏坏,为了外婆可以再生一个熊猫宝宝,掀起“熊猫热”,熊猫妈妈还在喝奶/奶的时候,就强行把它们隔离开了,它见到外婆的时间就更短了。外婆说,要是想它了,就唱这首歌,越大声它就听得越清楚。后面熊猫妈妈回国了,再也没见过外婆,这首歌是我珍藏的,现在妈妈也去了皮肤白白的两脚兽们的公园,我也好久没看到它了,人家一点都不想它,呜~~~~~~~~~ 。”
方诗悠轻轻地咬咬慧心的黑耳朵,表示自己在认真听着呢。以前从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妈妈和外婆,它也是一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里了吧。
国外打工的“滚滚”们,能去哪个国家,哪个公园有时候也是靠运气。运气好的,遇上真心喜欢熊猫宝宝的,会花大价钱直接专机运送,让它们在遥远的旅途中,少受折腾,甚至有的到达国外的那天,有两脚兽的首/相亲自接机和大量警车开道。运气不好的,在“熊猫热”退去以后,公园为了节约成本,就把进口的鲜嫩竹子换成工业竹子,有的熊猫宝宝牙齿都有不同程度的磨坏。
慧心的声音越来越小,熊背靠着方诗悠,提不起精神,连“歌声”都停止了,但是没歇几秒,又突然扯着“公鸭嗓”喊:“停车,停车,奶妈、奶妈停车!”
文思山听着慧心“嗯、嗯”直叫,“蹭”地一下自己就从独轮车上翻身下来,“耶,我们慧心还知道自己到家了嗦,你的熊窝窝好安逸啊,净是熊粑粑,自己又不爱惜,还到处藏窝窝头,不晓得哪里这么爱吃,过段时间,我给你做窝窝头造型的胡萝卜“刺身”,包你吃的饱喷喷的,多长点肉肉哈~”
慧心头也没回就带着小灰灰进去了。
文思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这是哪里惹到这个“熊丫头”了,居然跟自己闹脾气了,算了,还是让它们自个儿去室内玩儿。
慧心的房间,只有它一只未成年的熊,里面有木排做的床,中间还有一张吊床,显得格外有些大。
慧心笨手笨脚地咬着吊床的布,用一只熊脚挂在最边上,整个吊床本来是正面向上的,现在由于慧心的重量,都已经反过来,下面朝上了。它就这么倔强地半挂在上面,不哭不闹,仿佛在告诉别人:“让苍天知道我不认输.j 。”
方诗悠叹了口气,为这张造孽的吊床哀悼十分钟,不得不说质量真是好,这么折腾也没见哪里坏了。她爬到慧心肥肥的身子下面,用头顶着小慧心的腰,它终于借上力,正面坐在吊床上了。
但是吊床的布料是有弹性的,慧心的大/屁股一坐上去,吊床都快因为承受不住重量,掉在地上了,看的方诗悠心惊胆战。
“以前妈妈和我一起住在这里的,后面它走了,再也没回来了,小灰灰,你说我的妈妈会不会像外婆一样,被逼着生很多宝宝呀。”
“不会的,不会的。”慧心的妈妈如果方诗悠没有记错,新闻里去的是国外的“爱丁城”动物园,一直没有生育,动物园十分爱惜它,还成功申请到禁止飞机从熊猫馆低空飞过,怕吓到它们了,这可是该两脚兽国家,女王都没有的待遇。
可是,当方诗悠把这些听闻,兴奋的一一和慧心摆龙门阵后,它并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撅噘嘴说:“你都是哄我的吧,小灰灰以前老是生病,哪里有时间知道这些。”
方诗悠一时哽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她转头看着慧心孤落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小灰灰也是这样想着水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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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方诗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直哭丧着脸让奶妈刘友凝喂水。
这熊猫特制窝窝头,本来她们这个年纪是不能多吃的,还是得瓶瓶奶和苹果、胡萝卜为主,但是慧心天天缠着要,每天还私自留了存货,刚刚走的时候,慧心还把最后一口,强行塞进了小灰灰嘴里。
虽然这窝窝头不像胡萝卜“刺身”那么大杀器,但是咬碎之后,就是普通的玉米面加蜂蜜的味道,后面奶妈奶爸还专门买了做月饼的模具,显得古色古香。但是,在小灰灰嘴里,还是那么平庸,它一心只想吃个火锅、吃个烧烤、吃个北京烤鸭。
小灰灰正在漱口的时候,从上面传来一阵声音:“哈哈,你个憨包儿,我都说不好吃了嘛,你以前还逼着我吃,净是些粉粉儿,吃了嘴巴焦干(口干),这下你安逸了噻,嘿、嘿、嘿、嘿。”
方诗悠抬头一看,原来是毛云爬到了铁门的最上面趴着,伸着个大脑袋望着她,一副“你啥子,眼睛鼓出来咯,你也抓不到我”的样子,今天奶爸苏安澜不在,它终于可是放飞自我了。
毛云虽然是只熊猫宝宝,但是是只非常有原则的高冷、傲娇熊猫,尤其在万千异性面前,它要稳住,要保持住自己最后的优雅。现在整个房间里,包括两脚兽奶妈刘友凝,全是雌性,真难得,终于可以放飞了,它期待今天很久了。
“你啷个爬的浪高?一会儿摔你个狗吃屎,你那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