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黑暗气质,原格的眼睛不自觉眨了一下。
关小珺将外套扔到一旁的木箱上,她额头有微微的薄汗,应该是密闭的房间太热了,她也有点激动的缘故。
她望向椅子背后的桌子,不算太高的木桌子上亮着台灯,凌乱的枪械零件里有黑色的胶布,她几步跨过去,裙摆在她的动作间无法避免地荡开,从原格的角度可以偶然看见那包裹着少女隐私地方的白色棉质内裤。
……
尽管此刻只穿着衬衫和短裙,但关小珺却觉得很热,她额头的发丝被汗水粘着,因为手里被扯开的胶布和秋楠恐惧的眼神而格外兴奋。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关小珺微笑着说,“我只是想把你对我做的事全都在你身上重复一遍,让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绝望。”她扯开胶布,按住秋楠不停晃动的脑袋贴上去,秋楠比她力气大,但她还是努力把她的眼睛缠住了。
“你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关小珺舒了口气,后撤了几步,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浑身颤抖的秋楠,心跳得几乎要飞出来了。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明明做坏事会受到惩罚,那么多人还是喜欢做坏事了,感觉真的……好微妙,觉得那久违的尊严与人权又回来了。
原格在这时忽然走到了关小珺身边,不待她开口询问便直接将椅子踹倒在地,秋楠重重摔在地上,因为手和脚都绑在椅子上而无法动弹,头磕在椅背一角,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关小珺下意识后退一步,果然坏事自己做出来就觉得还好,看别人做就惊心。
“你没有做全。”原格就像强迫症犯了一样在痛苦呜咽的秋楠身边蹲下,从袖口抽出一支注射器,自制服口袋摸出针头和药剂,全都装好之后便刺进了秋楠的脖子,很快推完了所有药剂。
关小珺看着秋楠慢慢失去意识不再挣扎,躺在地上仿佛没有了生命,不由问道:“她死了?”
原格回头看着她,摘掉军帽放到前面的桌子上,惜字如金:“没有。”
关小珺点点头,原格看着秋楠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即便对方是个女人。
也对,他从来不会怜悯任何人,就像此刻,即便秋楠已经失去了意识,几乎奄奄一息,他却还粗暴地踩在她脸上践踏着她,女人娇嫩的脸颊早就不成样子了,再被他黑色的军靴使劲一踩,关小珺几乎听见了下巴脱臼的声音。
原格削薄的唇瓣一起一合,关小珺听到他清晰地吐出一个简单的词:“婊/子。”
……
他太恶劣了,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可是他却是个很有魅力的坏蛋。
原格修长的腿将彻底昏迷的秋楠连人带椅子踢到了门口,他随手把关小珺推到里面靠近桌子那里,打开门让出位置,立刻有人将秋楠搬走了。
关小珺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原格已经做完一切重新关好门走向了她。
“嗯?”她轻咦了一声,紧张地朝后退了一步,身子贴着桌子,手指扣着桌沿,满脸无措地望着他,“怎么了?不是还要去见区政府的人吗?我们走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原格没回答她,他走到她面前紧紧抵着她,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关小珺有些喘不上气儿地别开了头,原格扯下领带,解开衬衫扣子,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垂下手臂托起她的屁股,另一手在杂乱的桌子上腾出一小片地方,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别……”关小珺下意识反抗,可原格紧盯着她眼睛的问话让她无力回击。
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说:“你不是说会好好感谢我,直到我满足为止么。”他用手拨弄她的头发,口吻有些讽刺和质疑,“你还说你会磨平你的棱角,怎么,刚说完就忘了么。”
关小珺垂下眼不和他对视,手紧紧握着拳,散发着少女馨香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软软的胸部在衬衫下呼之欲出,原格轻轻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白嫩又有弹性的胸部被他从文胸下解脱出来,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好像一只温柔软糯的小兔子,充满了小动物般顺从的感觉。
“以前倒不觉得。”原格顺着关小珺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似无限感慨,“有个能干……的妹妹真好啊……”
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深意,关小珺承受着他有些粗暴和放肆的动作,他将她按在桌子上深吻着,她现在这个时候的样子真是太美了,制服诱惑的装束非常性感,但她的人却充满了羞涩,他微微凝眸沉下身挤进她温暖的小/穴之中,微一挺身,关小珺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种夹杂着微微疼痛的舒适感让她羞红了脸,那里和身体都非常热,原格一开始还好,可很快便有些过了,他的力道和速度非常快,ròu_tǐ接触的“啪啪”声弥漫在密闭的昏暗房间里,关小珺难耐地低吟,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子,耳边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偶尔发出的性感轻哼,蹙眉摇头道:“怎么一下子……哈啊!不要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