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新鲜的食物即将献祭给恶魔。
玄关处的空间一片寂静,他的头埋在她颈间一路向下,轻微的刺痛感伴随着其它什么陌生的感觉,初栀蒙蒙睁着眼,视线散在暗黄的顶灯。
陆嘉珩动作一顿,唇舌一寸寸向下,咬上她纤细的锁骨,鼻尖蹭着下移。
他的呼吸滚烫,贴着她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衬衫的第四颗扣子也开了。
再往下是圆润的柔软隆起,凌乱的领口处藕粉色的蕾丝布料边缘若隐若现。
直到衣料摩擦,衬衫里面的最后一层尽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第五颗。
他的唇贴上了那处白嫩的肉,下巴没来得及刮的一点细细胡茬蹭红了一片,一直游移在脊背上的手缓慢向下,绕过腰际,附在平缓的小腹,灵活的指尖顺着牛仔裤边缘轻轻探进去一点,摸上金属扣子。
轻响一声,腰间一松。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牛仔裤的裤腰扯下去,动作缓慢又绵长,像是在凌迟,指尖从大腿蹭下去又上来,指腹隔着薄薄布料贴上柔软的腹地。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初栀大脑里空茫茫的一片被刷地点燃了。
她浑身一颤,仰着头,整个人不住的往后缩,眼角晶莹湿润,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低呻.吟啜泣。
她狼狈不堪地展露在他面前,而他衣着完整,只呼吸零乱地喷薄,烫得她像是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不对等的羞耻感,伴随的恐惧,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的陌生欲.望。
她泪眼朦胧颤抖着,细软的嗓子带着哭腔哀求似的叫他的名字:“陆嘉珩……你别……”
面前的男人动作忽然停住了。
他的头埋在她身前,指尖贴着濡湿的布料微微内陷,一动不动,只留下灼热鼻息烫着她:“害怕?”
她整个人都红了,小身子往后缩了缩,绵软处像牛奶布丁,随着她不老实的动作轻轻地颤。
初栀仰起头来,懵懂稚嫩哭泣着的样子,含着泪的迷茫大眼去寻他。
不行。
还太小了。
陆嘉珩空出来的一只手忽然抬起,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低低叹了口气,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别动了。”
视线里一片黑暗,初栀微仰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唇缓慢移开,指尖抽离,感受到散落开来的衬衫边缘被他拉起来遮住,甚至仿佛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呼吸粗重又急促。
视觉被剥夺,剩余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变得格外敏感。
初栀脚背绷得直直的,拖鞋早就掉下去了,腿不自觉紧紧夹着他,唇瓣红肿,声音哽咽,又依赖又无助:“陆嘉珩……”
陆嘉珩捂着她眼睛的手背青筋暴起,紧紧咬着牙槽,喘息声音又重了一分,“也别叫我……”
他随手抓了件衣服将她包起来,抱着从那一团缠着的外套里把人抽出来,手臂一脱离出去,她软绵绵的小胳膊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脑袋埋进颈窝。
即使是此时,她依然是全然信任着他的。
陆嘉珩一边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一边往卧室里走。
她人还在抖,一小团缩在她怀里,露在外面的地方全是红的,脖颈处刚刚被他落下的红印子深深浅浅,一直蔓延着向下消失在裹着的衣服里。
陆嘉珩抱着她坐在床边,初栀缓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动了动,小手摸索着动来动去。
陆嘉珩垂下眼去:“动什么?”
初栀垂着头,声音像蚊子似的:“我的裤子……”
她单手抵着他胸口往后撤了撤,另一只手按着他腿,屁股刚往后挪了一点儿,抵上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么软乎乎的一团往上面一坐,陆嘉珩闷闷地哼了一声。
像是含在嗓子里的一声,又低又哑,让人头皮发麻。
初栀僵住了,刚刚才缓过来一点儿,整个人又是一颤,飞快地重新缩回来,一动都不敢动了,褪了一半儿的红重新蔓延上来。
她低低垂着眼,看都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对不起……”
陆嘉珩抱着的她的手臂肌肉紧紧绷着,力度却控制得轻柔,他沉默地人站起来,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扯了被子把人包进去,才站起来,转身往洗手间走。
初栀藏在被窝里,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房子太久没人回来住过,房间里却没有那种久不住人的灰尘味道,应该是会有人打扫。
她蒙在被窝里系好了衬衣扣子,脑袋重新探出被窝里来。
浴室里安安静静的,磨砂玻璃后只有明亮的暖光灯,还有轻微的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安静了片刻,哗啦啦的水流声音响起。
初栀面红耳赤,猛地再次蒙上了被子。
她不是小孩子了,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