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会弟子中有人道:“那一日安总舵主跟锄头帮的郭帮主密谈了半天,谁也不知道到底谈了什么,郭帮主告辞不到一个时辰,安总舵主就不省人事了,这个事实在太可疑了!”有人不以为然道:“安总舵主跟郭帮主是生死之交的朋友,郭帮主绝不可能暗算安总舵主的,可不敢胡乱猜测呀!”有人道:“这个事也不好说,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在想什么呢,也许有什么重大利害关系,令人背信弃义铤而走险呢!”有人道:“不要胡乱猜测啦,大刀会和锄头帮情同手足,不要因一时的误会而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李大器举起双手按了按,沉声说道:“大家就不必为这件事伤脑筋胡乱猜测啦,本舵主心中有数,等办完了以后,再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绝不会让安总舵主白白被恶人谋害的!”大家就停止了议论,又讨论了一些振兴大刀会之类的话题,才散去了。
是夜,李大器独自在练武厅练功,忽然有人低声道:“李大器接旨!”李大器来不及看清来者,急忙先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迎接着使者。来人问道:“阁下继任大刀会总舵主,可有什么继续发展的计划吗?”李大器磕头道:“尊使放心,下臣李大器一定不负皇帝厚望,竭尽全力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带领大刀会拼命为皇上冲锋陷阵,争取夺取最大的功名,一来为皇上复国的事业尽心尽责;二来为自己博得个封妻荫子的荣耀!”那人又问道:“听说李总舵主要给安总舵主报仇雪恨?”李大器道:“这是下臣在大刀会扬名立万树立威信,让大刀会弟子心甘情愿听命于下臣的最好的途径,所以下臣要想方设法努力争取一下看看!”那人又问道:“阁下知道安总舵主的死因吗?”李大器道:“听说锄头帮帮主神锄郭开元祖传有百花毒粉,郭开元不屑使用它害人,所以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恰恰下臣知道这个秘密,百花毒粉微微清香,杀人于无形,且不留痕迹。那日安总舵主不省人事之时,下臣从他身上略微闻到了百花毒粉的味儿,郭帮主是那天不知跟安总舵主密谈了什么内容,郭帮主告辞不到一个时辰就出事了,所以下臣怀疑神锄郭开元是杀人凶手!”那人又问道:“郭帮主为什么要暗害安总舵主呢?”李大器吞吞吐吐道:“还不是······这个······那个······”那个人道:“李总舵主尽管说吧,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可隐瞒的呢!”李大器道:“安总舵主不识时务,不肯为皇上效忠,所以遭此劫难,其实也是罪有应得的,谁让他不尊重皇帝,不肯为皇帝的复国大业效劳呢!”那人叹口气道:“可见杀人者并非郭帮主,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那个柴兴周啊!李总舵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互相残杀,何时是个头。看来安总舵主颇有见地,很有眼光,看穿了柴兴周的险恶用心,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实在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哪!”李大器充满惊奇又疑虑道:“尊使,下臣可是对皇帝忠心耿耿,没有半点忤逆的意图啊,何必这样试探下臣呢,下臣死心塌地为皇帝效忠的,敬请尊使放心好啦!”那人摇摇头叹口气道:“这些人真是被他们吓破了胆哪,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动,恐怕说话不小心说出对皇上大不敬之言,被密探耳目探得,传到柴兴周耳中,引来被‘旱龙毒鳞’折磨致死的后果,一个人活到这个份儿上,特别是练武之人也真是太可怜了!”李大器听了尊使之言,呆若木鸡,不敢随便发表意见。
尊使又发话道:“皇上对阁下的忠心已经绝对认可了,所以下旨要给你去除‘旱龙毒鳞’了!”李大器吓得脸色刷白,战战兢兢道:“尊使,下官犯了什么罪过而惹恼了皇帝,要这样惩罚下官呢,请尊使明示,下官一定改邪归正的!”忽然另有一人冷笑道:“什么逻辑呢,给你解除‘旱龙毒鳞’,你反倒说是惩罚,真是服了你们了!”就用柴兴周吓唬道:“这可是皇帝的旨意,阁下难道要违抗皇帝的旨意吗?”李大器更是胆战心惊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要怎么样请尊使随便吧,下官绝不敢违抗皇帝的旨意!”楚龙冷冷道:“那就听话,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啰里啰嗦的了!”李大器面如土色,连声道:“是是是,下官明白,明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孙大为运功费了半个时辰,如法炮制给李大器去除了“旱龙毒鳞”。
李大器见尊使果真给自己解除了“旱龙毒鳞”,真是喜出望外,但也不敢表露出来自己激动兴奋之情,上前谢道:“多谢尊使为下官解除了‘旱龙毒鳞’!感谢皇帝对下臣的信任!尊使还有别的惩罚吗,一并全施加到下官身上吧!”楚龙道:“什么尊使?什么狗屁皇帝?请李总舵主消停地听我们的话吧,我们兄弟俩是专门给柴兴周所害的各门各派掌门人解除‘旱龙毒鳞’的,使大家不再受柴兴周的驾驭控制,以后就不要对柴兴周他们所谓的复国大业执迷不悟啦,安总舵主的死是柴兴周他们造成的,你们被强行种上了‘旱龙毒鳞’而被柴兴周他们控制,这是正常的正人君子所为吗?所以,以后李总舵主不要再为邪恶势力所控制为虎作伥啦!现在‘旱龙毒鳞’已经被去除,如果李总舵主继续跟柴兴周他们同流合污,那你就是自甘堕落,无可救药了,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希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