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句话简单,唐潜礼听懂了,猛地收了手,慢慢起身。嘴角一嘲,想着等会他若不好好地求着自己,这桩生意绝不可能谈成了,还要把他送到警察局里去好好吃尽苦头。
他手臂支在地面上,想要起来,却没想到唐潜礼竟然狠命地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刚续起来的一点力瞬间疼没了, 嗷嗷直叫,又跌到了地上。
唐潜礼睨着他,“是这只手摸的她对吧?”
看似问句,实则肯定地语气,他用鞋底碾了碾,冷笑道:
“合作?对老子是不想合作了。”
唐潜礼看了眼满面忧色的小陈,“你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
边听疼得冷汗直冒,“我看你是连生意都不想做了吧?你惹了我,今后就别想那么容易地开拓国外市场。“
唐潜礼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可能不知道,要不是她,根本就不能有今天的十七日!”他指向一旁把嘴唇咬得煞白的陶枕月。
唐潜礼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在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我曾一度想要放弃鲷鱼烧的生意,要不是她对我的鼓励,我怎么可能撑到今天?我还记得她对我说不能因为一份职业一开始规模小而给它定性,所有行业的潜力都是无限与未知的。她说我一定会把店开遍全国,我就开给她看,我还记得她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恰好是十二月十七日,我的公司就是为她而命名的。
“而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对她不敬,我就算明天公司倒闭,今天也必须让你横着出去。”
双目瞪大,“你这个疯子?!”
唐潜礼终于收回脚,对着小陈指了指摊在地上的,“送医院吧。”
围观的职员们连忙跑了进来,合伙把抬走了。
“都出去。”唐潜礼吩咐道。
陶枕月木着脑袋,下意识地想要跟着人群离开,却被他一把给捉住了手腕。
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起来,小陈看了二人一眼,在后面推着把职工都赶了出去,最后还很是小心地把门也给带上了。
唐潜礼擦了擦她的手背,“他刚才摸的是这里么?”
她想要抽回手,他却不让。她的神色复杂,“其实你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这种事我……”她虽然工作了一年,在职场其实也只算是个新人,经常遇到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客户,也曾愤怒过,但你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只能改变自己,是以后来客户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早就不是那个生气了甩着围裙一走了之的陶枕月了。
他冷着脸打断,“今后在我身边,你做你自己就好。”
“那要是真在海外这块为难你可怎么好?”她内疚得不行。
他拉过了她的另一只手,统统都捧在自己的掌心里,语气平常,“他能力再大,也无法只手遮天,大不了我进军欧美市场,让开他能力所及就是。”
她的心乱作一团,余光瞥见会议室外的职员们虽看上去在各做各的事情,实则都是偷偷地瞄着会议室内。
“今天谢谢唐总的抬爱了,还替我解围,我有点累,就先走了。”陶枕月作势就向往门外跑,却被唐潜礼死死地拽住,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了门边,他把门给打开,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谁也不许进来。”
然后又把她拽到窗边,将帘子拉了下来。
会议室里顿时有些暗。
她喏喏道:“你干什么,你这样人家该误会了,唔……”
“我等不及了。”他把她抵到了墙边,手放到她的脑后,轻搂着她的腰,含住了她的唇,手指抚摸着她的背,将她的身子揉得一阵火热。
他灵巧的舌游走在她的唇齿之间,撩拨得她呼吸不畅,这样的亲吻不似在学生时代的纯粹,夹杂着急切与yù_wàng,要把她吞噬般地抱住她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腰间。
“唐潜礼……”她推拒着他,声音却带着水似的,让他愈发停不下手中的爱抚,逐渐向前,挪至那两处柔软。
陶枕月眼底微潮,不为他顷刻间的把持不住,为自己心底竟真实地喜欢他的触碰。
只是想到以前的旧事,她心底总是涌起一阵难过,嘴上便用了力道,咬得他闷哼了一声。
她趁机与他拉开了距离,转身想走。
他却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句:“这次你还想逃避吗?”
陶枕月猛地停住脚步。
他扳过她的身子,双目布满血丝地凝视着她:
“月月,你记得吗,那年我们参加完那个亲吻活动之后,你追出来,看到我时,说的是什么?你说你参与活动的对象不可能是我,问我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跑出来。
“我起初是动了离开的心思,但在那个时候,我分明是准备和你坦白的,可是你却从心里就把我推开了,是你给了我一而再再而三隐瞒的机会。”
他低声道:“我错了,我真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