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包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而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一个年轻人正捂着鼻子指着另一个年轻人:“你小子,怎么又放屁!还故意放得这么响!真是恶心!”
另一个年轻人道:“我也不想,控制不住呀!各位!不好意在你们门口没忍住,一个激动就放了个‘没皮没骨,沿股直出’的玩意。”
这两人却不正是繁言与邝琛。
“喂!小子,你也太不礼貌了,在人家门口放这么个……这么个那不雅的玩意!”
“就是,你也太不讲卫生了!”
“大爷我今个儿心情好,要不然看我不削根木棍塞住你那不受控制的门户!”
“哈哈……你这句话够经典!我喜欢!”
“……”
一时间包间里的年轻人都面带厌恶或轻蔑开骂。
繁言也不怒,一副嬉皮笑脸道:“各位我也不想呀,实在是刚才这位仁兄口里说的东西刺激了我,令我没忍住,只好将他说的话当屁一样放了干净,免得你们误入岐途。”
繁言这话将那刘天采激刺得不轻,大怒道:“喂!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你你嘴上说的话可以当成你屁股后面的放屁一样放了就算了!你算什么玩意!想讨打不是?包保能揍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繁言与邝琛原本就是来惹事的,哪会就此罢休?
邝琛:“咦呀!啧啧!他说为了个屁就要打你哟?你怎么看?看样子他好像很能打哟?你怕不怕?我这里有疗伤的药,到底是给你呢,还是给他?”
繁言:“哼哼!自知理亏了,就动粗了不是?这药我看还是留给他好,免得他爸说我们不厚道。想打?我告诉你!似你这等嗑药嗑上瘾的货色,还真以为嗑了那药就功力猛涨了?早被那药将你的身子掏空了,你还能打?没让人将你骨头砸碎了算你好命!”
这一番话,根本就没将一班世家子放在眼里,将那刘天采气得七窍生烟:“哇呀呔!你这个放屁讲话都不卫生的小子,太也可恶!”话没说完猛冲上前,兜头一拳向繁言狠狠砸去。
冷哼一声,繁言一个侧身,右手一伸一带,将刘天采带向自己右边,右腿弯膝一撞,将那刘天采撞得弯腰如虾,一招落败,痛得捂着肚子久久没缓过气来,偏偏右手还在繁言手里握着。
眼见刘天采吃亏,一班世家子弟大喝上前意欲援手,却未料,繁言将刘天采拉到身前一手叉着他的脖子,一班世家子投鼠忌器只得站在原地怒骂威胁。
邝琛上前双手一伸:“各位,各位稍安勿燥!请听我一言。刘天采拿的这药,你们知道来历?你们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跟你们说,这药是禁药!就是在大陆上消失千年的禁药,若服用了它,你们就成了药奴!别说不能增长功力,恐怕身子反而被毒坏了,还影响子孙后代,浪费钱财!这药可怕就在于,吃也它会上瘾,不吃就整个人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这是无药可解的!我知道,我说在多,你们也不会信,何不静待几天看会怎样?我相信,现在帝国已留意到这禁药的事了,估计过不了几天帝国就会颁布禁令。”
话说,这里一闹,早就惊动了不少人,胆小的见机不妙早早开溜了,但也有相当一部分自持身份及自持身手了得的还留在一旁看热闹。邝琛一番话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无它,这里提到一种大家都不知道的禁药,世上竟有禁药?这种说法新奇,就连见血封喉的毒药都不禁,竟然会将一种只会上瘾但去毒不死人的药例为禁药?新鲜!另一个原因就是禁令,难道帝国真的会因为这种药而颁发禁令?不管如何,这种药物已开始在市井间流传于人们口中,并且开始为人所注意,甚至有不少人意欲追查源头。
……
……
朝堂之下,一如往常般议事,而站在众大臣之间的三殿下陈虞却哈欠连连,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虞儿,你怎么了,怎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莫非这朝议你没兴趣?”
“父皇恕罪!儿臣许是昨夜没睡好,并不是对朝议不敬!”
“没睡好?我等习武之人,寻常两天不睡也不见得会如此不济,你怎地一夜没睡好就如此?你看满朝文武,比你年长几十岁的人尚且没有如你这般萎靡,是何道理?”
“父皇,是儿臣失礼了,还请恕罪,儿臣也不知为何,还请父皇处罚。”陈虞不安,从众大臣中出例上前请罪。
“你何罪之有?但是在此大堂之上,堂堂一好男儿,又怎可如此失礼?让人笑话,我皇家儿郎失了礼数。”
“是,是,父皇教……啊咦!父皇教训得……啊……咦!是!我……我也不知怎地,会……会……如此,呃……父……皇,儿臣,儿臣突……突然间觉得……不……适,我……我……”陈虞边说边打哈欠,还带着喷咦,说着还发起冷来,到了最后,竟然浑身颤抖,浑身无力竟倒在了地上还不停抽缩,显得极其痛苦,但却畏惧父皇的威严强忍着不发出呻呤,却没有坚持多久,就发出轻轻的呻呤声。如此一幕,让满朝文武无不目瞪口呆。那陈虞只过得一会就痛苦得如万千蚁咬虫钻般满地打滚,更兼汗如雨下湿透一身,那痛苦的呻呤声令闻者心颤。
见此,陈统急道:“快,快快传药师!不!快去请郝宗师!”
那郝宗师乃是皇室常驻七品炼药师,被请来现场看过陈虞的情况后,向龙椅上的陈统行了一礼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