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又逛了小半天,买了一些必需品和材料,身上的钱也没剩多少个金币算上之前给觅觅还没有用完的那些金币也只不过总共一百多个。真是花钱容易赚钱难呀。见也没什么要买的只好回到狂风取了兽骨回去。
回到住处,却见繁言成了个大花脸正蹲坐在厅前的石阶上剥葱头,一看见两人回来一下蹦起来道:“你们回来了,我听你们说今天可能会回来晚点,中午饭会晚点吃,所以我去问了风叔怎样煮饭,然后我自己偷偷的去煮了饭,现在你们回来等一下就有饭吃了,只要做好菜就行,厉害吧,我自己会煮饭了。”
“咦~想不到你这个小鬼头也会主动做家务了。”
“真的呀,我还以为你钻烟窗弄了个大花脸来,却原来是长大了会做家务了,有进步,值得表扬,要继续发扬这种精神。”
繁言仰着一张花脸笑嘻嘻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当初我一个人在山里可都没怕过,两天都没有饿死,煮饭吗,当然是小意思。”
“你就吹吧你,少拿你那些糗事来当美事,让我检查一下,看你这次有没有合格,煮的饭可别说成了炒米。”觅觅说完即往厨房里去,执闲也跟去看。
“我是小天才,怎会连煮饭都煮不了,煮饭要放水你当我不知道,等一下吃到饭香了,可别妒忌我这一学就会的本事。”被觅觅挤兑了一下,繁言跟在后面不甘的嘟嚷着。
还未到厨房,就闻到那从厨房里飘来的焦味,紧走几步走到灶前,看到那柴火还在微弱地燃烧着。觅觅赶紧将柴火撤掉:“饭都焦了,你居然还在煮?”
“我不是在外面没闻到吗。”
再将煲盖揭开,只见满满的一煲饭觅觅不满道:“这就是你煮的饭?怎么这么多?你看看,上面是半熟的不能吃,底下还是焦的也不能吃。”说完取来勺子将上面的饭扒开,还好,中间的饭还能吃。又忍不住埋怨道:“你看看你,不会就不要乱动呀,浪费了多少米,还好我们回来了,要不然中午就别想吃饭了,还有呀……”
“行了,就别说他了,他这是第一次,难免的了。”执闲怕繁言受打击难过开口调和。
“就是吗,我第一次煮,能煮到吃就不错了,我可是无师自通的,可别拿我的第一次和你比呀,这怎比得了呀。”繁言却也嘴硬。“哟呵!还有理了是不?”觅觅取了个盘子,将上面不熟的饭挖出放到盘子里,将盘子递给繁言:“那,这些就是你的杰作,反正我们是吃不上了,你拿去给隔壁的美琪婶,给她喂鸡,可别浪费了,快去快回,记得先将你的大花脸洗了再去,免得人家说我不爱护幼儿虐侍你了,去、去、去,别碍着我做饭。”
繁言继续发挥着死鸭子嘴硬的风格:“你看,我煮一顿饭,连美琪婶家的鸡都有口福,她们家的鸡平时都是吃糠的,什么时候有过吃这白花花的大米饭的待遇,她们家的鸡都得感谢我,嘿嘿,说不定过看美琪婶过年杀鸡都会记得我这一顿白米饭留个鸡腿给我。”
“想得美!还鸡腿,鸡屎就有得你吃,还愣着,快去!”
执闲看他们两人吵嘴,摇头笑笑出去。
繁言扮个鬼脸,跑到井边放下盘子,打上小半桶水将脸洗干净,再拿着盘到隔壁去了。说是隔壁,因村子地方多屋子都做得较散,离美琪婶家也有四五十米远。却原来繁言去问花凌风时,也没说是要自己煮饭,只问花凌风饭是怎样煮的,花凌风也没想到繁言是要自己煮饭于是就简单说:放米然后洗干净,洗干净后再放少量的水再拿去用火煮,煮熟就可以了。见花凌风说得简单,繁言更觉得煮饭是不在话下的事了,于是想着四个人吃饭时煲里是半煲的饭,就想当然的放了半煲米,那里想到米煮成了饭是会变多的,这样一来就煮多了大半的饭,放水的时候没经验,也就相当然了,放的水只刚好盖住米的表面一点,这样一来表面的饭就未煮熟,放火煮就更加了,掌握不了火候,只是怕不熟一味的加火,下面就焦了,这一煲饭就硬给煮成了“生、熟、焦”一体的一煲饭了。
来到美琪婶家,她家没有院墙,前后院都是用篱笆围着,隔着篱笆喊了几声,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见是繁言即叫他进来。
见繁言捧着盘饭过来不解道:“繁言,你怎么捧着盘饭过来?是不是觅觅没煮够菜想到我家夹点菜吃?”
“您误会了美琪婶,有我执闲哥回来哪会没菜吃。”
“是吗?你执闲哥回来了?我倒还没见过他呢,好像他平时都很少出门吧?”
“那倒是,我执闲哥可忙了,在这里安顿下来没几天就跟冒险队出任务去了,听说那冒险队叫什么“狂风”来着,听这名字挺威风的,去了十多天,这一回来就忙着炼药,他还想着赶紧的要进一步做一品的炼药师呢。”
“哟,那你执闲哥可还真是不简单呀,好像也就比你觅觅姐大一岁吧,这么年轻就要做一品炼药师了,可了不得呀。”
“那不是,他炼了几天的药,今天跟觅觅姐拿去卖了,回来晚了,所以刚才我在煮饭,这不跟你说那么多,都差点忘了,我煮饭时想着你家的鸡都是吃糠的,所以特意多煮了点,想来你家的鸡从来都没吃过大米饭吧,我这不就拿过来了,让你家的鸡吃点,看会不会长得快一点,这个时候你应该吃过饭了吧,所以就没预你的,呵呵。”
那盘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