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蛇将身子一收勒得更紧一些,花执闲只觉得身子被缠得更紧一些,那蛇却未就此打住,略停一下再次发力又勒,这次更紧,被缠得全身骨骼一阵“咯咯”轻响,只觉得全身疼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费力的承受住蛇的重量及全身的不适不让自己倒下,不行,得想个法子,若再这样下去迟早不被勒死都会被窒息而死。
要反击就得腾出手来,左手保持握住蛇脖子,右手腾出想将缠在腰间的蛇身拉开。怎奈,那蛇有碗口粗,一手握不过来,况且蛇身滑溜一圈圈紧并在一起,一只手费尽力气也不能拉动分毫。只得改变方案,转向蛇尾突破。一只手扯着蛇尾往外拉,那蛇尾尖尖的,只被拉开一点就又一抽从手里抽出去,只得再向尾部向上的位置握去,这一握正好中指扣在那蛇的上,正愁这蛇滑溜,而这是个凹坑可以扣住使力。为了扣得更稳避免在拉的过程中滑溜脱手,将手指又往蛇的的深处勾了勾,这一勾只觉得蛇身一松缠得没那么紧了。心头一喜,莫非这蛇除了七寸pì_yǎn也是个弱点?不管是不是,试试就知道,死马当作活马医,怕用太大力弄疼了蛇激起蛇的性子,这次只是用手指在蛇的上轻轻勾了几下,不想居然有奇效,蛇身子再次松动了几分,见有作用,狂喜之下手指买力的在蛇周围轻轻为那蛇挠痒痒,原来蛇的是蛇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挠痒痒,蛇身无力瘫软,没过多久就松开缠住花执闲的身躯,蛇的上半身就这么直立着被花执闲握住脖子,有两米长的下半身瘫在地上。见此良机哪肯错过?赶紧右手握住蛇脖子用力往下一拉,右手顺着蛇脖子直拉到蛇的腰部,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蛇身凡被手理过的地方每一节脊骨皆被强行排直,理过七寸处时,那蛇就再也没有抵抗力,瘫软着身子任由折腾。
将蛇制服后,一手压住蛇头,一手压住蛇的腰以下部位将蛇压在地上,想起刚才的遭遇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幸好双手没被缠住,否则今日就得死在这畜牲的手里了。后怕过后不禁忿恨骂道:“你这死货,连灵兽都算不上,居然也敢来欺负我?你以为你穿了一身鳞皮就和那帮穿皮甲的人是一伙的了?以为我会怕你了,这回落在我手里,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你说,是把你蒸了、煮了、炖了、烤了、还是炸了又或者把你给卖了?对,还是把你卖了划算,吃了就一顿饱,卖了可以吃好多顿,少爷我今天出门正好没带钱,你倒是送花销来了,哈哈!我乐呵!”原来花执闲身上正是分文也没有正愁生活无着落,怕还得在山里过上一段野人的生活,看这蛇长这么大,卖了还值几个钱,正好可以解决一段时间的口粮问题。
双手握着蛇赶路不方便而且也累,于是将蛇紧缠在竹棍上,一手将蛇头和竹棍握在一起,一手将蛇尾和竹棍握在一起不让蛇动弹。找到山滕,将竹棍与蛇踩在地上,但手扯断几段山滕,紧紧的将缠在竹棍上的蛇绑在竹棍上,然后杠在肩膀上,就如卖冰糖葫芦般继续赶路。
赶路过程中又摘了几种野果吃,只是野果味道都不太好,刚吃还好,吃多了只觉得涩,舌头者变得不灵活。沿着河岸直走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看到一个陌生产村落,于是向那个村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