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孽|根已经翘的老高,他手上也沾了顾少爷溢出来的粘间,掰开那两块雪白的山峰,在那小小的沟缝里厮磨起来。
顾少爷此刻也有些骑马难下,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只是有些犹豫:“……你这无耻的东西……也不怕脏……都没有洗过……”
逗的那土匪喘着气笑:“傻媳妇,我能嫌弃你?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真是爱死你了!”
说罢,探头去找顾清瀚的嘴。顾少爷抬高腰,里面磨蹭的手指顶得难受,他一抬那土匪顺势□了手指,换了那根东西进去。那土匪人高马大,那东西自然也很是雄伟。顾少爷被他顶进去一半,又觉得难受,因为支着腰不肯往下坐,难耐之下,那声音也如撒娇一样:“你……你……若是真心……恩……对我,就……不应该……为……为难……我!”后面几乎是用着鼻腔哼出来的。
那土匪箭在弦上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是什么,双手扶着他的腰又想往上顶又怕弄疼他:“乖乖,哪里是我为难你,我的心都在你身上!”
两人整僵持着,那马车一颠,穆鲲顺势往上面一送,那孽|根整个塞了进去,顾清瀚发出一声疼哼,脸蛋烫成煮熟的鸡蛋。马车里不见光亮,但穆鲲也感觉到顾少爷已经情动,他笑了一下,抱紧顾少爷的腰,上下运作起来。顾少爷这次没有绑着手。空闲着跨|坐在那土匪身上。马车巅着身下的人也颠着,那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上上下下逼得他快要掉下眼泪来。那经不住诱|惑的东西也在那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来回磨蹭。
顾少爷本身也不是古板倔强的人,只一刻变被那土匪撞得嗯嗯啊啊的喘起来,一双凤眼里辗转出来淫|乱的泪光。穆鲲见了越发的兴奋,直顶的他快出了魂魄
马车颠的越发厉害,顾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把胳膊搂在了那山贼的脖子上,那山贼动了一气搂住他和他狠亲了一阵嘴,直亲的顾少爷昏头昏脑,刚透了一口气。下面又开始往上顶,直折腾的顾少爷云里雾里,浑身软成一块棉花。
被那土匪趁机扛回他在山下的房子里,好生疼爱,暂且不表。
单说说那受了惊吓的林小姐同三太太。两人这会缓了过来,坐在三姨太的外宅子里。俩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今日的事情半是觉得害怕半是觉得刺激。俩人感情很好,这回坐在一处说话。
郑县长的三姨太原是朵有名的交际花,后来跟了郑县长。自然也不是完璧的身子,那郑县长觉得自己吃了亏,娶了三姨太只半年又纳了一个小的。但是骨子里还是最喜爱三姨太,她的风韵是经历了许多事情才有的,自然和其他的人不一样。郑家大太太是郑老头在乡下时候娶得地主小姐,很是刁蛮。最看不上三太太,三太太也瞧不上她们,昏头昏脑的过了一辈子,还高高的端着架子,于是就在外面有个宅子。平日也不怎么同她们走动,却是同受过高等教育的林小姐很谈得来。
俩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今天的事情,那林月圆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想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毛贼?多半就是那招安来的土匪做的。她想了一会对三姨太说:“姐姐,你看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三姨太懒懒的摆弄着家里的猫:“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把咱们当成了那顾家少爷了么”
林月圆摇头:“不是!我依稀看着那抢的人似乎像极了那个招安来的警长。他不会缺钱财。”
三姨太笑了一下:“不是缺钱财就是缺人,莫不是他看上你了?”
林月圆脸红了一下:“你莫要瞎说!那警长上手抢的就是你!我看是他看上你才是!”
三姨太扔下猫:“好你个不知羞耻的死丫头!看我撕烂你的嘴!”
俩人笑闹成一团,过了一会,三姨太坐正了身子:“姐姐问你,今日请的那些人可有你看上眼的?”
林月圆趴在床上:“什么看上眼看不上眼。”
三姨太瞧着这还是没有心事的小女孩,像极了自己的豆蔻年华,她也真喜欢这聪慧可爱的女孩,上去抚摸了她的头发:“好妹妹,姐姐同你说正事。我眼见顾家那大少爷眼睛在你身上打转,你也许爱他有文化,爱那二少爷长相极俊俏又会做生意,但是姐姐是过来人,这女子找丈夫,长相文化都不是极重要的。主要是他一定要是个男人!”
那林月圆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姐姐说的什么话!那顾家的两个少爷不是男子还是女子不成?”
三姨太知道她弄拧自己的意思,又不好跟她一个姑娘家多说,只是叹道:“各人有各命,你看那警长是土匪出身,做事又鲁莽荒唐,却是个硬汉子真男人,值得人依靠”
林月圆歪了歪脑袋,似懂非懂的点头:“姐姐,我也觉得,那些个少爷都是被丫头哄大的。可是总也不能找个强盗土匪,万一我惹恼了他,他杀了我,真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三姨太看她认真的样子,噗嗤的笑了:“傻妹子!我倒是巴不得有个土匪强盗把我嚼嚼吃了,这样半死不活的日子我真是过得够够得了。”
林月圆道:“哪里不好?县长宠着你,哪个太太能给安外宅?你又是这么漂亮。我若是有你这样漂亮,那有多好!”
三姨太苦笑了一气:“我倒是宁愿没有这张脸,也不能这样说,若是没有这样的脸,恐怕也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