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天想都没想,伸手把九节菖蒲接了过来。“好啊,我答应你啊。不过我们不能在这开打啊。去那边的立东大酒店。那里一定有练功室。”
李问天和张琼宵来到立东大酒店。后面跟着天水一郎和他的师弟井边忠,鸠山也一脸期待的跟着。他是期待着李问天能被天水一郎给教训一下。最好是打个鼻青脸肿筋断骨折!
沙立东现在有些看不明白李问天,只是感觉李问天好像比他强大许多。自己在李问天的面前,就像是蝼蚁一样。这也只是他突破了后天九层,才能有这样隐约的感觉。
换成这个天水一郎和井边忠,他们只能感应到沙立东好像也是一个武者。还是不能肯定,就不要说对李问天有什么感应了。
“这是我的练功室。”沙立东带着他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一个大厅中。这大厅有四百多平方的样子,空荡荡的里面有一些木人木桩子之类的。还有两三个蒲团,不用说是修炼内功时候用的。
“我先来请教。”井边忠一步上前,对这李问天这边微微一鞠躬。
“问天我来试试。”张琼宵信心满满的上前一步道。
“嗯,你只要正常发挥没有问题。”李问天鼓励的点点头。这个井边忠不过是后天两层的实力。张琼宵虽然只是后天一层,还没有什么和武者搏斗的经验。但是那太极精义可不是白给,还有那摧阴掌和拂穴手。那一样都能要这家伙好看。
张琼宵虽然是后天一层,但是那真气的浑厚密实,还有总量不是井边忠能比的。这是因为功法不同而形成的,李问天弄的功法那可是天阶。这井边忠的那就是不入流。
看到一个美女出来,井边忠还想说两句。张琼宵已经清冷的道,“你注意了,我要出手了。”
井边忠一愣,张琼宵已经玉手一挥,找这他的脸上抽了过来。这不是张琼宵故意的,谁叫井边忠矮了一点。张琼宵这样正好顺手。
不过这样井边忠怒气冲天,他可是正正经经来请教切磋的。当然了能学几手就最好了。可是这个美女明显是在侮辱自己嘛。他哪里知道啊,不光张琼宵不知道这什么切磋请教的意思,就是连李问天对于不知道,还以为是这两个小鬼子想找茬呢。
井边忠也就不客气,挥手成拳就砸向了张琼宵的玉臂。这一拳以攻为守,只要张琼宵一抵挡,那井边忠后续攻击就源源不断。
哪知道张琼宵手腕轻轻一转,玉指成兰花形状。和春风中的轻柔柳枝一样。在井边忠的手臂上一拂,井边忠的胳膊立马就垂落了下去。连半边身子都麻木了。
在看张琼宵进轻轻一转,回到了李问天的身边。“问天你看我这手怎么样?”
“嗯,很不错了。”李问天称赞道,“没有想到你领会这样深,能把太极和拂穴手连接的天衣无缝。”
沙立东也被张琼宵这一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在听到拂穴手的时候。沙立东心头火热起来,这个明显就是一种高深武学。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从李问天手中学到。
天水一郎已经到了井边忠的身边,井边忠对扶住自己的天水一郎摇摇头。用脚盆鸡国鸟语说了几句,天水一郎点点头。转过身来对张琼宵深深一个九十度鞠躬。“女士,请您解开我师弟的穴道吧。他已经输掉了。”
“你们不是替那个家伙出头的嘛,怎么不像付出一点代价啊。”张琼宵冷冷的道。
“为他出头,这怎么可能啊。凭他也配啊!”天水一郎吃惊的道,“鸠山不过是一个开料理店的。我是旭日酒店的董事长,他算什么啊。只不过他这里很有家乡的味道。我们常来喝两杯罢了。”
“那你们也不是什么好鸟。”李问天对天水一郎道。“行了,你们已经输了,那就走人吧。”李问天说着给井边忠把穴道给解开了。刚才天水一郎是手忙脚乱也没干下手,现在李问天只是在井边忠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还想请教一下。”天水一郎恭恭敬敬的对李问天道。
“你还想打啊,我看就算了吧。”李问天摇摇头道。
“还请您成全!”天水一郎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那意思是李问天要是不答应,他就不会直起腰来。
“行啊,你想找到还不容易。你快点出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李问天摇摇头道。他这话让沙立东一皱眉毛。这切磋武道的事情,在李问天的嘴里,怎么好像成了街头小混混打架一样了。
李问天真的是很着急,要是有这时间。和张琼宵玩亲亲多好啊。等会还要赶回家去。
“得罪了。”天水一郎道。这个家伙的神州话说的很地道。这里这样说但是手下却一点不耽搁。一拳带着风声砸了过来。
李问天手一划圈就拦住了这一拳,李问天手掌挡住了天水一郎的拳头。轻轻的一带就让天水一郎半转了身体,接着李问天轻轻一推。就让天水一郎踉跄着跌出去好几步。
整个过程李问天就像是挥手赶走一只苍蝇一样。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一点烟火气息都没有。看的沙立东大惊,这样的实力只有先天境界才有可能。
看着天水一郎和井边忠两人一脸的懵懂,李问天一时嘚瑟心起,一掌就拍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碗口出木桩上。他离着木桩还有两米多,可是举起手掌拍到木桩上的时候,李问天已经在木桩前。好像他本来就在离木桩的一臂之遥。
木桩从被李问天轻轻像是抚摸一样的一掌拍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