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道:“琅环仙府的张彦、吴升、墨石和雷猛也可以拉拢。”
元世勋冷哼道:“石磐、仇天刃和吴泰位居柱国,凌千里也算军中要员,我就召见他们看看吧。至于那三个仆人,我与他们才没什么交情,而且也没必要把我的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张彦、墨石和雷猛废物得很,公孙祥一个人就差点将他们杀光。吴升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联合吴泰、邓艮,还带着那么多刀客去对付古炎父子,对方毫发未伤,他却勉强逃生,手下一个也没活着,连邓艮都死了。说起来,吴泰和凌千里也没多大能耐,要不是他们手握兵权,我才懒得招呼他们,吴升、张彦、墨石和雷猛这四个人可有可无,他们若识时务,主动来投效我,我就将就着用他们,否则就算了吧。”刘家兄弟和万贵听得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元世勋接着道:“我累了,你们先走吧。”
出了元世勋的帐篷,刘忠兄弟四人撇下万贵,径自走到刘忠的帐内,才一坐下,刘信便气呼呼地道:“元世勋怎么是这么个狂妄无知的蠢物?叫他拉拢人,就好像是人家在求他一般,不知所谓。皇上的那三个徒弟,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非是泛泛之辈,他居然视为奴仆,不当回事。张彦、墨石和雷猛皆是蜀州有名的高手,各有奇能异术,虽然被公孙祥所伤,只能说公孙祥功力太高,怎么能说他们是废物呢?吴升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五毒教的人,五毒教在巫郡颇有势力,如果拉拢过来,好处不言而喻,古炎本就是蜀中有数的高手,吴升打不过他也是常理,怎么可以作为他无能的证据?他现在连久经沙场的吴泰和凌千里都看不起,难道朝廷的军职不用靠真本事便可以获取吗?他心中恐怕连我们也瞧不上眼,我们扶持这种白痴,前途堪忧。”
刘义笑道:“信弟不必着恼,也无须担心,元世勋这样不是挺好吗?”
刘信怒道:“为什么?”
刘义道:“我们又不是真的向他效忠,他越蠢,越容易操纵,他越是没有人缘,便越需要依靠我们刘家。”
刘忠抚掌大笑道:“说得好,元世勋党羽越多,对我们越不利。说实话,他的才能胸襟远不如他弟弟,所以我们得全力支持元世勋登上皇位,绝不能让元世盛得势。”
刘义点头道:“不错,我们应该及早铲除元世盛,此子武功既高,才智过人,又得人心。他若掌权,我们刘家的日子便不好过了,朝廷对我们一向是又怕又恨,只要时机成熟,一定会拿我们刘家开刀。所以得让坐在龙椅上的人离不开我们,最好是他众叛亲离,只有靠我们才能维系他的江山。”
刘虎道:“那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
刘忠等三人相视而笑。刘忠道:“你最好别动脑,有事动手就行了。蜀州对我们刘家不满的人相当不少,我们若要做皇帝,立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现在有笨蛋当皇帝来维护我们的利益,我们又何必当皇帝。我们在蜀东三郡不是比皇帝还威风?”
刘义正待再说,刘忠面色忽变,急声道:“禁声,有人来了。”
刘家四人立即开始扯些家常,述说趣闻逸事。不久程稽进帐,道:“诸位将军,皇上有请。”
中军大帐内,元成邑端坐在正中,身后站着他这些年网罗的高手,两旁侍立着太子元世勋,吏、律、农、户四位司长,刘忠、刘义两个大柱国,东、白、桂三郡柱国,以及芙蓉城总兵凌千里。墨石、雷猛、万贵、万虬和刘豹等人只能在帐外候着。
待众人到齐,元成邑首先对宫子酷道:“你怎么赶来了?朕不是叫你审讯那个、那个……”
宫子酷躬身道:“回皇上,那人叫朱继。”
元成邑道:“对,那个朱继,你已经审清楚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子酷道:“已经审讯查明。那人乃是京城富户朱企之子,一向顽劣不肖,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为祸百姓。此次万贵派人去朱家招抚,朱企本已经应允,此子贪图家产,竟然趁机弑杀亲父,陷皇上于不义,此等不忠不孝的奸人,臣请皇上降旨,将其凌迟处死以警效尤,抄没家产以充国库。”
元成邑大怒道:“世上竟有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准奏,待我们回京,你立刻去办!今夜你好生休息,明日随朕讨伐叛逆。”
宫子酷拜道:“微臣遵旨。”
元成邑随即望着众人,道:“过了觞江,不远便是坠马山,那已经是芙蓉城的郊界。”说罢,便不再说。
刘义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可是担心逃出的叛党与元成功会合?”
元成邑点头道:“不错。而且就算他们不会合,明天我们也将与三弟见面。”
元成功向来战无不胜,有蜀州战神之称,麾下五百战神铁卫乃是蜀州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全是元成功亲自从军中挑选的勇士,经过自己一手训练,不但个个骁勇善战,而且对元成功忠心不二,若非元成功顾忌着元cd会生疑虑,不敢扩充战神铁卫的规模,元成邑也不敢与之在战场交锋。众朝臣虽然早知道有与元成功正面冲突的时候,现在闻得此言,仍然不禁心下忐忑。
元成邑看出众人心中怯意,但自知元成功威名盖世,勇冠三军,自己也不敢说一定能胜得了他,也就装做不知,道:“朕已经派凌千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