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趁端木雪完全疏於防范之机,独孤寒和慕容清飞扑上去,雪看到二人冲上来,还以为是要跳到身后搜查,便把身子偏开,及至二人一左一右将她双手反扭身后才大吃一惊。
「你们……你们是神是鬼?怎么能看到隐身的我?」被控制的她仍不甘屈服,嘴中嚷着,脚下乱踩乱蹬。独孤寒狠狠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直掉:「再不老实看看,我把你这粉臂拧下来喂鱼!」
雪在他恐吓声中,只好乖乖就范,束手就擒。眼见她放弃了挣扎,慕容清便松开她的手臂,做在椅子上静静地欣赏。
「慕容清,想不到是你害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及看到自身完全暴露在香气中时,她恍然大悟。
「谁叫你不听话?」慕容清伸手拨弄了一下发际。
「我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你们什么?」
「我们可不能看你去送死!你可知道,平爷的两个把兄弟sè_mó和y狐都在岛上,听说岛上还有一个恐怖绳地狱,里面的老大武功也不在平爷之下。就算你身怀奇技,碰到这些色中恶狼,我看也难以倖免!」独孤寒一面说着一面细心地捆绑着她的手腕。
这双秀美纤弱美不胜收的手此刻完全屈服在紧密交错的绳索之下,手心对手心,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於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她的肌肤之中。
「那你何必要这样子绑我啊,好像对囚犯一样!」端木雪仍有些不满,毕竟被这么绑缚还是平生第一糟,而且还那么紧令她感到疼痛。
「在寒哥哥眼里,漂亮的女孩就是她的囚犯,他不绑不舒服,说得对吧?嘻嘻!」一直没哼声的董雪心此刻忍不住挖苦独孤寒几句。
独孤寒面色略略一红,但马上恢复正常。经由这一段日子,独孤寒的脸早练到了几不变色的高级境界,确实难能可贵啊。独孤寒把端木雪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覆5次。
这样的处理其实也很有学问,绳子呈圆柱形,无论打的是活结或是死结,经由外部的蹭擦(如将捆绑手臂的绳索对着墙角来回地磨蹭)是会令绳子松脱的,反覆捆绑打结从一定角度上来讲增加了松绑的难度。而且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来救人的人若一时找不到利刃之类的割断绳索,就只好用手解开,由於绳子死结多,要解开也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让捕获者有更多的机会赶回制止。
独孤寒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你应该跑不了了吧?」
双手被绳子夸张的并拢捆在身后,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端木雪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缩,但同时丰满的x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独孤寒本想停手的,看到可怜的女孩脸上竟露出淡淡的红晕,发觉到面前的「奇观」,他立时觉得倘若不让她更美化一下,就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了,於是乎,他再度拿来一堆绳子,放在雪的脚下……
雪很惊:「干嘛还绑,我不要啊!」她急急地站起向后面直退。
慕容清跳到她的身后抱住她:「别动别动,快好了。」一面说着一面强压着她跪下。独孤寒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雪的x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压在x部上方的几段绳子均匀排列,整齐地压迫着这chù_nǚx引以为豪的部份,使得两粒鲜红的r蕊恍似呼之欲出,和以娇艳动人羞红满面的美人,远远观去实是一幅壮丽风景。
俗语说「松绑容易捆绑难」,可是独孤寒明显已达到捆绑的新境界,跳出了凡人能想像得到的范畴。不仅是娴熟的技法,不仅是捆绑的异想天开,更加上了对美丽的新诠释,以至於被其「j雕细啄」过的每一件艺术珍品都散发出迷人的光辉,仅此一点和雕削的超严密紧缚技法便各有千秋。
独孤寒爱怜地理了下美人的秀发,浑不顾她哀怨的眼光,继续他那艺术创造之旅。他又挑了一条长绳,这回是捆绑x部下面,因为雪的腰纤细柔滑,绳子竟然无法固定在x部之下,独孤寒只好在绳子绕身子和手臂几周后仍和身后捆绑手肘的绳子连在一块,防止滑落。
绳子在女xx脯上下环捆,不止是更凸现女x这部位的风采,也不止是令女x更进一步的失去自由而显得无助……其实那只是为了增加观赏者对女xr房的伟大而倍加赞赏而附加上的一种程序。对於很多正常男人来说,面对一个双手背在身后尚无法得知是否捆绑的情形下,仅看x部上下两处紧密绳索,便能产生出一种想像,而这想像更带给男人们无限的渴望和yù_wàng。
「真美呀……」程欣恬赞不绝口:「不像我丈夫,整日用指chu麻绳把我从脖子绕到脚踝,成个木头人一样,没点情调。」
雪红着脸大声嚷嚷:「想不到堂堂中原的大侠客没本事就会绑女人!」
独孤寒「嗯」了一声:「首先,我不是什么中原大侠客,我只是一名无名小卒;再着,我也有本事,不然怎么能抓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