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竹微颔首,“嗯,天快亮了,我是得走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史名花满脸的担忧。
“花儿放心,我自有藏身之所,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再来见你的。倒是你……”江离竹轻轻抚顺着史名花乌黑发亮的头发,“花儿,刚才我跟你欢爱时,太鲁了,有没有伤到我们的宝宝?”
史名花将脑袋枕靠在江离竹怀中,“放心,我们的宝宝没事?”
江离竹轻轻拍抚着史名花的后背,“花儿,有件事我本来不想问的,可是,不问,我又忍不住……”
史名花仰起小脸定定地看着江离竹,“竹,什么事?你尽管问吧。”
江离竹犹豫了下,终是下定了决心,“花儿,我想知道,姓张的小子‘碰’你时,待你好么?”
史名花羞红了脸,她微垂下眼睑,“相公他……不,是张公子他……待我很好。”
汗!一直闭着眼睛装昏睡的我,听得心里又爽又郁闷。
爽的是史名花承认跟我有一腿,郁闷的是,我可没碰过她啊!
江离竹脸色微变,“那就好,我真不想他碰你。你被别的男人碰,我简直无法忍受!我会尽快设法让姓张的小子再也碰不了你!”
呃……姓江的奸夫该不会要阉了我吧?我可没鸟鸟给你阉哦。
“竹,你不能伤害张公子!事实上,张公子他从跟我成婚到现在,只在洞房的那晚碰过我一次……”史名花着急地想维护我。
老婆啊!算你还有点良心,改天等我把你哥哥史耀前‘收’入怀中,再跟你的奸夫解释,我没‘搞’过你,充实量只不过有时趁你睡着了,偷一下你的大mī_mī而已。
“真的?姓张的小子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竟然只碰了你一次?”江离竹狐疑地朝‘昏’睡在床上的我瞟了一眼,他那眼神好像我是个无能似的,靠!
“嗯,真的,我没骗你。”史名花真诚地点点头。
洞房那晚我把史名花打晕了,估计史名花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上’过她。我得知史名花怀孕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就肯定了洞房那天我‘搞’过她。
不然,她不会告诉江离竹,我跟她只有过一次的爱。
江离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抱着美人睡觉,还能坐怀不乱?姓张的小子不是外头有女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他妈才没用呢!我很想跳起来跟姓张的理论,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我是女人的事情,史耀前肯定会找我算帐,还是先忍忍,等我‘吃’了史耀前再说吧。
“张公子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对我很好,他外头不会有女人的。”史名花肯定地为我辩白。
好娘子,谢谢你这么相信我这个老公,跟你结婚这一个多月,我外头女人确实没有,不过,楚沐怀跟任轻风那两个男人可是轮流着被我‘上’。
“好了,花儿,我会这么说,也只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居然都不碰你,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管什么事情,日久总会见人心。我们无需争论什么。”江离竹不舍地看了史名花一眼,“姓张的小子快醒了,花儿,我必须走了。”
“嗯。”史名花轻颔首,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
江离竹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又转过身,不悦地道,“花儿,我很失望,你没让我尽快回来看你。”
“我……”史名花僵硬一笑,“竹,你要快些回来找我。”
“我会的。”
江离竹话落,施展轻功飞离了史名花的视线。
史名花关好房门,她步伐颤抖地走回床边,我知道她是被江离竹到腿软,才走不稳步子,这种过程,我可经历多了。
史名花坐在床沿,轻拍着我的脸颊,“相公,你醒醒!”
我感觉她有话要对我说,我便依然装着昏睡,没出声。
见我睡得死沉,史名花细白的小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喃喃自语地道,“相公,你知道吗?曾经,我经为江离竹是我终身托付的对像。他父母早逝,家境贫寒,我十五岁及笄之年,与他一见钟情,并偷偷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大哥(指史耀前)知道我与他偷偷来往后,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大哥只说,‘男人,有责任养妻,没有立业,何以为家?’离竹听后,当即表示等他飞黄腾达后再来娶我。可惜,时间一晃过了三年,这三年中,我与离竹夜夜偷情,离竹每年都参加科举考试,除了考中小小的举人,与皇榜三次失之交臂。他做生意或许是运气不好,缕缕失败。我虽然失望,可是我的心,依然爱他如昔。”
我静静地装有睡倾听着史名花的肺腑之言,史名花停顿了下,又道,“一个多月前,我以为离竹已经死了,在我心痛欲绝之际,发现自己有了离竹的孩子。尽管离竹死了,我再痛,却没有想过要随他而去,也许是我对他的爱,不够深。为了我今后的日子好过,我本来想拿掉孩子,可是,我跟离竹偷情三年,我都未能怀上孩子,终于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我怕失去腹中孩儿,我再也不能怀孕,大夫说我先天不足,怀孕困给。一个女人,绝不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是以,我跟大哥一商量,大哥让我比武招亲,为我腹中孩儿找个现成的爹。大哥虽然生小气了些,可他怕我嫁人吃亏,他愿意照顾我跟孩子一辈子,大哥真的待我很好。”
史名花纤白的手指缓缓划过我的眉宇,“相公,我真的想不到,比武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