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柔软,可是一碰到rǔ_jiān,竟如一股电流窜入身体,惊颤不已。
这一切都太奇怪,她从未这样过。
望着镜子里绯红似火的脸颊,摸着近乎高烧的温度,秦曼芝更加相信戚旭南的说词──她被余俊威下了春药,自己被迷了心智时强行要跟戚旭南交欢。
但是,她的下身除了湿润并没有其它异样,看来,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成为夫妻。混沌深处隐约的片段一定是春药所致的假象,这一切真得是太可怕了。
秦曼芝呆呆的站在镜子前,她不知道该怎麽出去面对戚旭南。是该感谢他救了自己,还是打昏他令他失忆忘记她的丑态。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秦曼芝才磨磨蹭蹭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戚旭南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书桌前批阅文件,不时的在纸上写着什麽,又在电脑上查看资料,好象很忙碌。
秦曼芝心虚的瞟了一眼床,床单已经拆下,和其它衣物扔在一起。床单翘起的一角,上面有些水印,秦曼芝敏感的发现,那是她的痕迹。
天啊!她竟然在戚旭南的面前发情,这叫她以後怎麽出去见人。
“我们是夫妻,替你解决生理需求是我做丈夫应尽的义务,不必害羞。”戚旭南一如往常冷清霸道蛮不讲理的声音从她身後飘了过来,秦曼芝回头,见他依旧手不停的整理着文件,嘴里缓慢又坚定的说着:“在我面前失态,总胜过在余俊威面前失态好。”
秦曼芝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也很佩服他对自己的观察如此仔细。她只不过瞟了床单一眼,他就能猜出她心里所想,一针见血的安慰她。只是,他总是有种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气势,明明是安慰,说得却这样尖酸刻薄,令人听了很不舒服。
秦曼芝嚅嚅嘴皮,心里的疑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戚旭南已经整理好书桌,见她仍傻站在那里,轻笑一下,说:“我没有碰你。”
“哦。”秦曼芝如释重负,但她不经意发出来的声音,好象带着一点遗憾,听得戚旭南眉毛一挑,复又转身来到她面前,问:“很失望?”
“没没……没有……”秦曼芝惊慌失措的退後两步,拼命的摇头。这件事,已经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极限,如果她真得跟他有什麽,她肯定会一头撞死在墙上。
戚旭南见她反应这麽大,有些失落。相较之下,他更喜欢那个被药迷晕的秦曼芝,那样的她可爱又顺从,清纯又妖媚。她的骨子里就是个小妖精,只不过被贞洁的外表蒙蔽了而已。
秦曼芝摸了摸发烫的脸,她很担心春药会再发作。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问戚旭南。她捧着脸,欲言又止,娇羞得不得了。
戚旭南转身替她倒了一杯温水,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小唇,淡淡的说:“多喝水,春药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排出体内。”
秦曼芝接过水抿了两口,正想说句感谢的话,戚旭南好死不死的又冒了一句:“如果受不了它的效力想男人了,来找我。”
一口水呛进了秦曼芝的气管里,她惊天动地的咳嗽着,恨得咬牙切齿。
戚旭南却抚掌而笑,他耐心的等秦曼芝缓过气来,才带她到客房,告诉她这几天先暂时住在这里,等他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再跟她商量後面的事。
秦曼芝不知道他说的事是什麽事,但目前看来,只能暂时留在这里。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受伤的嘴,而且她也拿不准这春药什麽时候能过效力,她不想再发生拉着男人闹着上床的事。
如果真得被药控制了,她宁愿失身给戚旭南──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
当天夜里,秦曼芝的春药再次发作。她在睡梦中一场接一场的春梦令她疲惫不堪,嗓音好象不是自己的,发现各种奇怪又暧昧的呻吟,直到天亮,才沈沈睡去。
隐约间,感觉有人搂着,温暖的胸膛和沈稳的心跳令她安心。她甜甜的笑着,呢喃的喊了声“学长”後,便开始与周公打起了麻将。
戚旭南身体一僵,忍住要把秦曼芝扔下床的冲动,轻轻的放下她,离开了她的房间。
秦曼芝昨晚无意识的娇喘呻吟象猫爪般挠得他也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她浅浅睡下,才来到她房间,搂着她哄她入睡。谁知,这该死的不懂事的女人竟然在喊另外一个男人,真是叫戚旭南心灰意冷,转而怒火中烧,最後变得无可奈何,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三年前,当老太太要求戚旭南娶秦曼芝时,他并不是满口答应。他派人详细的调查了秦曼芝,得知她除了跟她的一个学长有点初恋式的暧昧外,几乎一片空白,是个温顺体贴乖巧懂事的孩子。更何况秦曼芝是老太太的亲侄女,娶回来好好折磨一下她也能气气老太太,因此戚旭南没有犹豫多久就答应了。反正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女人如衣服,用完就可以扔的。
现在看来,他当时调查得并不够彻底,秦曼芝在梦里念念不忘的学长,只怕并非如他以前所想的那样无足轻重。
戚旭南越想越生气,手里的笔竟活生生的被他捏断。
就在这时,司机走了进来,他恭敬的行了个礼後,小声汇报道:“总裁,都办好了。”
戚旭南点点头,示意司机离开。
随後的几天,秦曼芝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耐心的等待着。当小嘴儿一消肿,秦曼芝就准备逃走。
酝酿了许久的逃跑计划,在打开卧室门的那一时刻,就流产。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