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把抓起亚安的左手,仔细的看起了那条血纹印。看那血纹此时已不太明显,成为了浅红色,但是印在亚安白净的手臂上,还是很显眼。
越看,老者越发激动,那眼神都要冒出光来。以至于那个踹他的壮汉都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察觉到。
“臭老头,怎么的?还有同伙啊?”那壮汉粗声粗气的说道。
“竟然敢不理我?看来你是没被打够啊?”壮汉眼看老者不理睬他,气得火冒三丈,举起拳头就像这个让他愤怒的老者头上锤去。
那壮汉一脸不屑,使出了他平日里的四分力,在他看来,这个瘦弱的老头,根本就抗不住他的三分力道。如果不是他气急的话,也不会用四分力。
可就在壮汉满脸自信的以为,他可以将老头的头锤下来的时候,却在老者的头部一尺之地停住了,壮汉惊讶的同时,又加重了力道。
六分、八分、十分力,都够不到老者的头部,以至于壮汉的手骨出现了麻木、红肿、痛疼以及听到骨碎的声音,都不能进入一分一毫。
围观的人,以为壮汉在虚张声势玩弄老者。但眼尖的左元立马看出老者的不一般。随即沉了沉眸子,心里慢慢盘算着。
说起来话长,其实发生的这些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
老者看着亚安的血印纹心情难以平复,以致于脸上竟然都红了起来,他抬起眼,看着亚安,与亚安对视了起来,从亚安的眼睛中望去,老者看到了深入中的奇怪现象。
那是一块黑色的心脏,心脏周围有着一张密集的薄膜,但是却像网一样,将心脏周围全部绕起来,如果不是老者看的仔细,很难发现。
那张网此刻有一个破痕,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给了心脏周围的血管一丝机会,有一条血管正是从中穿透,连接到亚安左手处的那条血纹印上。
血纹印上的血不像其他的血管那般黑,是浅红色,他们被黑色血围在那里,一动不动,说是围在那里,不如说是护在那里。
那些浅红色的血只有一指甲盖一点,但是周围的黑色血,只要碰到它们,就会消失,随后,浅红色的血会更加纯净无杂质。竟然被它们当成了养料。
当心脏每一次跳动,黑色的血就会将心脏中的黑血精华送去给浅色血。而浅色血在吸收了黑色精华血后,就会便得纯厚。
这一幕使得老者心情大好,并且掩饰不住的激动。他拉着亚安的左手都颤抖起来。
“是的,这是血命之花”老者高兴的自语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壮汉的痛苦,壮汉此时已经知道这老者不是一般的人,但是当他想收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已不受控制,任凭他怎么努力的往外拔,除了痛苦外,没有任何作用。
而收回了透视的目光,亚安已经恢复了意识,刚刚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赤祼祼的,被人从外看到了内。
那种被看透的感觉令亚安很不舒服,皱着眉看向还在打量自己的老头,越来越觉得眼前这老头很奇怪。
亚安猛的站起身,倒把还在纠结中的壮汉给解救了。
“老伯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亚安冷冷的说道,对于对方那种怪异的举动,不论是否友善,他感觉离开是最正确的选择。
“哎,等等嘛,小哥,你看我们这么有缘,我现在危难之际,你不能这样不义气的将我一个老人家撇下吧?”说着,立刻转向那位壮汉。
“你刚刚说我没有钱就要把我吊起来暴晒,然后再把我扔进蛇坑里喂蛇,啊,不要啊,我老汉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啊?”
老者一边号啕大哭、声泪俱下的诉说,一边有意无意的抓着亚安的衣袖不让其走。
“我,我那个没有!我只是…………”大汉听了慌忙反驳,一想到刚刚老者的深藏不露,壮汉就没了前面的趾高气昂了。
“啊,我知道的,你只是没有说出后面还有的惩罚罢了。可怜我老了老了,还要受如此的虐待,真是惨不忍睹啊!”老者听到壮汉的话,连忙打断他的话语。边痛哭流涕,边用眼角扫着亚安。
看着老者可怜又悲痛的样子,亚安犹豫不决,拿出他前段时间不忍使用的精米,狠了狠心,将其掏出,递到老者面前说道。
“好了,这袋精米可以还你的债吗?”
“呃?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的啦,我就知道小哥你心肠好啊。”
随后就递给了一脸沮丧的壮汉,看着手上还不足以还清他四分之一的精米袋,又看着大摇大摆跟在亚安身后的老者,壮汉很是无奈,心想下次看到这几个人就算不做生意,也要避而远之。
而当亚安还清了老者的债务后,就要和老者分手告别,可是那老者就像赖上亚安似的,跟在后面赶都赶不走。
让霍尔觉得,老者虽然看起来瘦弱不经的,但是“皮厚肉糙”啊。
那老者嘻皮笑脸的跟在亚安身后,乐癫癫的介绍着自己,完全不在乎亚安的皱眉和无视。
“小哥,我呢叫白金,以后呢,你可以喊我白金爷爷,再怎么我也是长辈,你说对吧,尊重老人可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必不可少的重要原则啊。”
“白金?拜金?嗯,这名字倒是挺突出性格的。”左元一边听一边打趣道。
“白金爷爷,我们要去很危险的地方,你跟着我们不合适。”亚安停下脚步劝着这位老爷爷,无论他跟着自己是图什么,但如今此去,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