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失笑:“变态?此为何意?”
白缎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听过这个词汇,但他却相当清楚,这个词在此时此地用来形容曹钰莹,实在再恰当合适不过。
虽然被心上人骂为“变态”,但曹钰莹却丝毫没有忏悔收敛的意思,反倒跃跃欲试的想要更加彻底的诠释一下这个词汇的深刻含义。
他将探入白缎衣内的手缩回来,然后在恋人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双手用力,将他横抱了起来。
白缎身体腾空,下意识勾住曹钰莹的脖颈,一脸懵逼的被对方抱着、走入书房之后用于休憩小睡的隔间。
早在进入书房之时,曹钰莹就已经以精神力驱散了书房周围的仆从、保证没有人在听墙角,也顺带扫描了一下整间书房的内部构造。那书房隔间内的矮榻虽然算不上舒适,但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偷情”场所,矮榻边宽大的窗框与窗外摇曳的绿竹,让人有一种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的刺激,格外有“情调”。
将白缎置于矮榻之上,曹钰莹绵密的亲吻再次落在他的脸上身上。感受到恋人的丝丝不安,他含住白缎的喉结、轻轻咬了咬,引得白缎一阵战栗,刚刚凝聚的力气瞬时间又散了大半。
“放轻松,这很舒服的,你昨晚也体会到其中的美妙之处了,不是吗?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曹钰莹侧身躺在白缎身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将他抱在怀中,另一手则干脆利落的彻底扯掉了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亵裤。
白缎的身体微微发颤,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渴望,脑海中的道侣契约更加肆无忌惮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将曹钰莹对于白缎的吸引力放大了数倍。
在恋人与道侣契约的双重影响下,白缎明知自己在做不对的事情,却仍旧忍不住在心上人温柔的哄诱中晕头转向,下意识顺从的放松了身体。
抚摸着恋人修长赤裸的双腿,曹钰莹将其缓缓拉开,随后自己翻了个身,将白缎罩在身下,然后迅速脱下裙底的亵裤,将白缎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两人的上衣都还好好穿在身上——虽然白缎的领口被拉开大半——但下身却在长长衣摆的遮掩下赤裸相贴。
如此暧昧又qíng_sè的场景引得白缎颤抖的越发厉害,当然,其中也有那根贴到他穴口处、蓄势待发的灼热器官的“功劳”。
白缎被烫的清醒了一瞬,然而不待他开口阻止,那东西便在摩擦两下、草草打了声招呼后,迫不及待的顶入了昨晚被过度使用、如今仍旧柔软的入口。
白缎被顶得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骨子里传来的微妙又舒爽的感觉刺激的浑身发红,下意识抬手搂住曹钰莹的脖颈,甚至连脚趾都微微蜷起。
这副神魂颠倒的模样,看在曹钰莹眼中宛若鼓励邀请,引得他冲撞的动作越发频繁用力,几乎将身下之人撞得泣不成声。
呻吟支离破碎,因为快感而浸出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白缎双眼紧闭,稍稍将头偏向一侧,也不知是彻底沉浸于情欲之中,还是无法接受现实而试图逃避。
曹钰莹又重重撞了两下,抬手将白缎的脸掰正,哑声轻笑:“闭着眼睛干什么?睁开眼,看看我!”
白缎沾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终于在曹钰莹的再三催促中缓缓掀开眼帘,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合上,不甚合作的将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
从恋人的举动中感受到了一丝嫌弃的味道,曹钰莹心里一个“咯噔”,生怕恋人在厌恶他这一次半是哄诱半是强迫的情事。他连忙停下了动作,用手肘撑住身体,捧起白缎的双颊,语气温柔而忐忑:“为什么不看我?嗯?”
白缎被他担忧的声音弄得心头发软,他再次睁开眼睛,抽了抽嘴角,轻轻吐出四个字:“……太伤眼了”
——感觉自己像是被女人酱酱酿酿一样……又伤眼又伤自尊,还有着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错位感,真是酸爽极了。
瞬时间明白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曹钰莹:“………………………………”
虽然承认自己的女装大约的确……有点伤眼,但这却并不意味着曹钰莹愿意在做爱的时候听到这句“大实话”。
作为报复,他撞击的力度与速度顿时又凶狠了不少,很快将白缎仅存的一丝理智撞的灰飞烟灭。而更过分的是,他还在这一过程中强迫意识全无的“诚实”的恋人仔仔细细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让他深刻记住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
于是,在这一场情事结束后,白缎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深层次的“洗礼”,整个人浑浑噩噩、一塌糊涂的趴在“妻子”的胸口,还下意识蹭了蹭那两片软绵绵的……假胸。
胸部都被蹭歪了的曹钰莹:“………………………………”
由于矮榻并不怎么舒服,所以曹钰莹只压着白缎做了一次便鸣金收兵。
将软绵绵的小驸马扶起来,亲手帮他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曹钰莹这才一边心满意足的看着斜靠在矮榻、似乎仍旧没有完全回神的秀色可餐的恋人,一边将自己打理妥当——扶正了两片移位的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