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行。
温小婉指在提醒聂谨言危险所在,而聂谨言与她的思路完全不同,去tmd睿王龙麒的重生吧。
龙麒爱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关他何事,他仅在乎的是温小婉的身世和对他的真情感。
一直以来,从温小婉那夜诡异地在菩蒂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里就是起疑的。
在此之前的宫女婉儿,他虽然不熟悉,但并不防碍他对婉儿的知晓,做为宫中的老牌密探,在宫里,能叫聂谨言不知晓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不敢说冷宫里那个倒马桶的太监叫什么名字,他都知道,但像当时还在嫔位的黄沛莺身边的大宫女,他怎么能不摸清一二。
仅有的几次见面里,婉儿对他的态度,他还是记得的――端正着站姿、低垂着头脸。神色恭敬、害怕又带着与大多数人看他时的轻蔑与嘲笑。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在主子意指她爬龙床的时候,来爬自己的床呢?还是以那样可笑的方式。
要知道爬龙床是宫里大部分女人的梦想,剩下的一小部分也都是想爬王爷与皇子的。他聂谨言不是傻子。若连真真假假的情意都分不出来,如何在这深宫之中活了二十年。
事后,他多方探查,毫无疑点,那日龙骏也与他提起过,关于温小婉的身世,龙骏调查出来的结果,与他大相径同,也是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一个人的性情前后如此不同,若没有原因,聂谨言说什么也是不信的。
开始的时候,聂谨言一直等着温小婉自己露出尾巴来,但当温小婉的尾巴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时,他反而觉得露与不露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离不开温小婉了。
所有想问的,也就压下,就此不提了。他怕他一旦知道了那些全是残忍的东西,他反而不能接受,自寻苦恼与悲痛,又何必呢。如今这般,他与婉儿不是很好吗?
如今,一切迷团都解开了,聂谨言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
他的婉儿在他的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他了解了婉儿的身世,他知道了婉儿的过去。他是这个世界上,惟一知道温小婉来自何方的人,而这些,温小婉也只愿意告诉他。
还蜷着腿贴着聂谨言坐着的温小婉,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囧了。
自从她说了她是穿来的异世一缕孤魂后,聂谨言之前先是凝重得像死了爹、后来又惊弓之鸟的表现,竟慢慢变成了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的兴高采烈,这是什么情况?这人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咩。
难道说宫里那群人给聂谨言起的‘鬼见愁’的名号,真是有情可缘的吗?聂谨言真是神鬼不拒的大力金刚?
――好吧,在铁证如山的现实面前,她得承认她相公除了少了男人应有的两个球球,哪里都很男人。
说了这么多的话,一个多时辰都过去了,温小婉的腿有点蜷麻了。
她本想等聂谨言有所反应,她好应对。她这个姿势比躺着更易发挥,但她瞧着她是多虑了,她还是别在这里自虐了。
她慢慢地把腿伸展开,又恢复成了贴着聂谨言身子的藤缠树状,头枕在聂谨言的胸口,拿着手指,点着聂谨言胸肋中间的软处,用嘤嘤的语气问着聂谨言,“相公,你都不怕吗?我是鬼噢,没喝过孟婆汤,就投身到别人身上的鬼噢。”
聂谨言怎么可能不怕呢,还一脸发现宝藏的惊喜表情,瞧着都快喜极而泣了。温小婉怎么也想不通,难道她要化妆成贞子的模样,聂谨言才会有所反应吗?
聂谨言握住温小婉捅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别胡说,你哪里是鬼,你是人,你是我的婉儿,以后都不要再说什么鬼不鬼的话了,叫人听到不好。”
温小婉的指尖传来痒痒的滋味,心口却甜得比吃了蜜饯还舒服,聂谨言强喂她那口苦药的事,已经被她彻底忘记了。
尤其在聂谨言听完她的穿越传奇事件,说她是因着聂谨言才来到这里的话后,她所有被这本草泥巴的屎糊过的小说带来的怨愤,统统消失――她觉得这一切的折腾,她都值了。
“我当然不会被别人听见的,我只与你说,这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温小婉伸长了脖子,吻了聂谨言的下颌一下,“眼前这个还不是棘手事,棘手的是睿王龙麒他以为我和他一样,也是睡醒过一觉、做了好大一个黄梁梦后重生的,他以后定还会来找我,我要怎么应付他?”
温小婉可没敢告诉聂谨言,睿王龙麒给她画的那块关于‘皇后位’的大饼,他怕聂谨言会当时就怒得急火攻心,提着钢鞭去s睿王龙麒的。
聂谨言对于睿王龙麒关于温小婉来历的认知,呲以之鼻。睿王龙麒的思想太不成熟、太不周谨了。
他的婉儿怎么可能会是做过一场春秋大梦重生的,刚才他头脑一热,才会露出那种害怕的猜测。
现在他冷静下来,只要细下想想,她的婉儿所作所为与之前的那个婉儿,就绝不会是同一个人了。
若是之前那个婉儿重生,哪怕经过前一世的大祸,有所回头,也绝不会是回头来找他的,大体还是走着前一世的路子,知道前因后果后,更加努力地向上经营,如睿王龙麒此时的不息努力大体相似。不过是在生皇子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不叫有些人趁机钻空子罢了。
人的某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这与重新活了几世,都没有任何关系的,好像猫吃鱼狗吃肉一般。若一路吃的不顺,只会多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