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前谁死了?”
“不,跟她,跟她没关系。”胃里翻腾着酸水儿,像细菌们在聚众焚烧着什么。灼烧得难受,rrk一抬头,无穷的被胁迫似的感觉,“是yb死了。那跟你们没关系……”
赠人玫瑰,手有那个……余香。玫瑰好看满身刺儿。白轶分不清玫瑰月季,但这花儿挺好看的。
“张嘴。”
秋纭歧紧抿着嘴唇不肯张开,白轶火了,想装得很冷静,但还是露出疾言厉色来,“靠,你是不是要我打你一巴掌才甘心?”
秋纭歧像嘴里含了价值千金的珍珠项链一样就是不肯张嘴。白轶说,“啊,求求你了,配合我一点嘛。今天不是情人节吗?你看连食堂门口都写了情人节情侣用餐可以免费。”
“你不是过早不食吗?”
秋纭歧一说话,白轶就嘿嘿嘿笑了起来,“把嘴巴张开嘛,拜托,拜托,这不会很难的,这很好玩,很有意思……”
她把玫瑰上的刺用指甲抠掉,这样枝摸上去就是光滑的。没有刺的玫瑰还是娇艳欲滴,喷上清水,它散发着微弱的气味。玫瑰没有一靠近就闻得到的花香,但也有植物本身的清香。粉红色的花瓣在焉掉之前挺拔自然,摸上去略涩,有一点点厚度。白轶握着玫瑰的手微微颤抖。“人有靠近喜欢的东西的习惯。尽管距离感或许是最好的观赏平台,但要的不只是观赏,强烈的爱促使我们靠近,靠近,再靠近,直到几乎要完全接触……”
油腻的唇蜜让嘴唇变得饱满,秋纭歧用纸巾擦掉唇蜜,又涂了一遍,再擦掉。她决定不用这个了。“那就来吧,我……我会尝试一下……”
“没关系的,不必紧张,自然呼吸。”
呼吸总是不知不觉就紊乱,精神上的一点波动都带动身体的反应。白轶把花枝□秋纭歧嘴里,她用牙齿咬住了,示意什么似的看着白轶。“松开。”白轶说。但秋纭歧把一截花枝咬了下来。
“这么长一段呢,咬掉一点不算什么。”
秋纭歧吐掉她咬下的枝条,植物汁液在味蕾上横行着散发苦涩。她总觉得嘴唇上还有残存的唇蜜,用手背擦了好几下。目测,那枝玫瑰花连着的枝条大概有十四厘米左右。
三十六
危险,又有一点心动——接触,需要不停地前进,通过融合,不乏痛苦的磨合,但这个过程,会产生新的东西……
疼痛的兴奋剂不违反法律。走私,贩卖,制造,运输毒品,无论数量多少,都应当追究刑事责任,予以刑事责任。毒品不就是上瘾吗?人会死于瘾症,不仅仅只是毒品依赖性有害。逼我放弃什么,强烈的戒断反应,足以令我想死……
没有相关法律的空白地带。枝条扦进秋纭歧嘴里,深入到喉咙之中,她先是有种痒痒的要咳嗽的感觉,然后就想吐。枝条的横截面白轶剪得很仔细,没有一点暇疵,但对于喉咙来说异物的刺激还是太大,她止不住地翻白眼。
白轶把玫瑰拨出来一点,再慢慢往里面叉。她就是这么弥补没有j鸡不能口蕉的遗憾的。站着让女人给自己口蕉一定很爽!这无关快感,是一种征服!征服感——我如此可怜,从父精母卵交融的瞬间起就注定被剥夺了这种权利。在漫长的历史中,不管哪个国家,女性总是作为男性的附庸,被施以诸多的限制。那是为什么?我为何如此不幸?我也想像男性一样体验真正的征服的快感,而不是只能假模假式自我安慰地说这也是变相的征服。我感到由衷地不足,由衷地痛恨身为女人……这是真正的不公平!
——花瓣彻夜凋零,不停止,飘落水面上,将河流完全覆盖。河水凝结不动,成为了花的冰川。午夜的月亮隐去光辉。无望的河流,等待暴雨。难道没有吗?
我感到饥饿了……
“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
比骨鲠在喉更不舒服。比做胃镜也还要不舒服。左右为难,天旋地转……在水滴石穿的消磨生命的游戏里,我能做的,就是像这样咽下玫瑰的枝条……枝条咽不下去啊!
秋纭歧满脸通红,快被噎死了。白轶说,“如果这是口蕉,我的金子就会喷到你喉咙里,然后,我把j巴拨出来,你就会弯下腰拼命咳嗽……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获得这种权力!”
那根本不现实啊。
白轶将玫瑰抽了出来,花枝上满是秋纭歧的唾液,混杂着血丝滴在床单上。秋纭歧捂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奇怪的声音。喉咙里的异物感并没有减轻……想吐又吐不出来……
“该你了……”
秋纭歧右手捂着嘴,左手指着白轶。白轶摇摇头,“我才不要咧,痛死了。我还胃痛呢。我嘴里也都是血腥味儿,牙齿从早上起来就在不停地冒血。”
她一咧嘴,齿缝间是红色的。“我胃好疼,真的。可我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倒是想吐……”
对不起,我想我还在坚持着。不论怎么样空虚,只能朝着“可能获得充实感”的方向去而不能南辕北辙。就像我总是做不到最好,得不到最想要的,最失败,在混混噩噩中做梦,遇见了你之后这种伤感也没有自动烟消云散。身体疼痛反而是好事,可以用这个借口获得一点安慰,像“看我好疼啊”之类的。可是我的头尽和我作对了,我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
试试看“眼泪像串珠一样掉下来”的“哀毁”风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