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怜闭了眼,睫毛轻颤,手指蜷起揪住对方的衣服。善安吻得更深,想要把他吞进肚里一般,然后吻到脸颊,下颌,颈项,啃咬着,品味着。衣襟被拉开些许,白秋怜微微仰头,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弯曲的手指苍白没有血色,紧紧抠进掌心。
善安眯起眼,握住白秋怜的手,看着他几乎渗出血的掌心。
“………何必忍得这么辛苦…….”舌头扫过白秋怜的嘴唇,戏谑道。
白秋怜睁开眼,缓缓伸开蜷起的手指。
“…….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善安盯着他,眼中闪过怨毒。
白秋怜轻飘飘地看他,低声道:“你不是说,不会伤害我…….”
善安沉默,猛一抄手,将白秋怜从椅子上捞起几步丢到床上,压了上去。
“……你真是有耐性啊,白秋怜。”居高临下,压制着他,善安语气森然。
白秋怜被拢在阴影中,平静地看着善安:“……你怎么了?”
善安冷笑:“还想继续装么?我看你能忍到几时。”说罢俯下身,狠狠吻住他,啃咬着,大手撕扯着白衣,粗暴而疯狂——
“咳、咳、咳!!”忽然善安别开头,剧烈地咳嗽起来,黑发被震得从肩膀滑落,白秋怜缓过气,冷冷看着他。
喘息片刻,善安才呼吸顺畅,捂着胸口半撑在白秋怜上方。
“……….把解药给我。”善安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善安起身坐在床侧,与白秋怜对视良久——
“………你真甜,白秋怜。”善安捏住他的下巴,凑近道,“可惜,你的手和你的唇上都有毒,你以为用这种方法让我慢性中毒我会察觉不到么?”
白秋怜闪亮的眼眸,带着一股傲气,一动不动盯着对方。
“把解药给我。”善安蓦然沉下脸,“你也不希望戴玉石受苦吧…….”
“这段时间我过得真的很开心,可惜,秋怜,你为什么不能一直演下去呢……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其实很好么?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
白秋怜神色不变,一言不发。
善安盯着他道:“………你希望我先砍下戴玉石的手还是脚?”说着一把将白秋怜从床上拽起,拉着他往外走。
第五十章善安盯着他道:“………你希望我先砍下戴玉石的手还是脚?”说着一把将白秋怜从床上拽起,拉着他往外走。
善安紧紧扣住白秋怜的手腕,强拉着他穿过枫林,两人的头发在身后飞扬。疾步走到宅邸最深处,那里有一个清冷偏僻的小院,墙上爬满干枯的藤蔓,萧瑟凄凉,似乎是废弃已久的柴房。
进到院中只有并排三间瓦房,门外站着两名侍卫。
善安不由分说,推开中间房屋的门,木门发出难听的嘎吱声。白秋怜踉跄着进去,险些被门槛绊倒。
等门重重关上后,屋内陷入一片昏暗,四周的窗户已被木板钉死不露半点阳光,只有中间简陋的木桌上燃着摇曳的蜡烛带来些许光亮。整个房间就像徘徊在时间空隙中一般陈旧没有生气。
“善先生。”一个高个子男人从暗处走过来,拱手行礼,飞快地扫了一眼白秋怜。
善安点头道:“柴青,戴玉石呢?”
叫做柴青的男人一摆手,顺着看过去,在紧里面墙壁处支着一副巨大呈十字型的木架,隐约一个人被牢牢绑在上面,双臂伸展开,浑身缠绕着粗糙结实的麻绳,耷拉的脑袋下还有一条斑驳的铁链。
善安看了看白秋怜,冷笑一声:“弄醒他。”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阵泼水声,白秋怜始终静静站着,表情隐没在昏暗中,眼睛望着那被缚之人。
善安拽着他走近几步,听到极低的呻吟声,然后那人缓缓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他定定神,似乎在适应这黑暗,想看清面前的人。
“……善安?……秋怜?!”两个声音,却是一个极恨一个极喜。
戴玉石迅速明白自己的处境,想起发生的一切,懊悔万分。
“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他?秋怜。”善安笑道。
“………你放他走,我给你解药。”白秋怜的语气平稳而坦然,碧眸澄清一片。
善安没想到他这么干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