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人先别带走!”窦太后也从刚才的意外事件中缓过神来,站起身径直走到孙月面前,身体微微向前倾。而孙月此时本来应该立刻站起身子还礼,但是她却依旧坐在位置上,闭着眼睛皱紧眉头。这个举动顿时引来大厅内大多数人的不满,连刘彻也一脸不解,不知孙月为何会突然不知礼数起来。
“哀家感谢你救了影儿!虽然他其实根本不敢动影儿一根毫毛,但是毕竟你不顾危险的救了她。”窦太后身体前倾后又挺直了腰板,回到了位置上坐下,道:“就冲着你的勇气和胆识,哀家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现在不再做这种污蔑梁王的事,哀家只当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过,如若你不听,又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等下有什么后果哀家就不能保证了。”
窦太后一席话说给孙月,其实更是说给刘彻听。
窦太后的话一说完,刘陵和刘影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
孙月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刚才紧张搏斗不觉得,此刻真是要命的疼啊!“太后怎么就断定我是在污蔑梁王,怕有点先入为主吧!我只是想太后知道事实而已。”
“好吧,烦劳你拿出确实的证据吧!”窦太后冷冷说道:“你与梁王有些过节哀家是知道的,只是梁王是哀家一手带大的,你污蔑他别的还好,说他通敌,简直是无稽之谈。”
孙月顿时想起当初梁王以为她是美男子,想收她为入幕之宾时的丑恶嘴脸,不由得忿恨的嘟囔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
举座皆惊,孙月敢批评老太后,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窦太后脸上一怒,还是强压下火气,“牙尖嘴利之徒,且待你张狂到几时?”
孙月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高声道:“这里是梁王亲信才有的令牌,乃太后赏赐的玉石打制,太后一定认得。”说着看了一眼神情渐渐萎靡的太监,然后伸手把令牌从锦囊中取出。
“咦???”孙月一改刚才的自信从容,此时却是忽然失声叫道,接着猛的站起身子在全身上下摸索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
刘彻也收回得意的笑容,讶异的看着孙月,“怎么了?”
原来,孙月伸手进锦囊一掏,里面竟空空如也。定睛一瞧,果然空无一物。也许是放在身上哪里忘记了?摸了半天,所有可以置物的荷包都翻过也没找到。
这回,孙月满额头的汗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焦急了。
连张汤也大感头痛,如果没有确实的物证,自己怎么去抓人啊。
“哼,皇上,你太亲信于人了。还问怎么了,这孙月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什么令牌。”这回轮到窦太后得意起来。
刘彻着急的扯住孙月质问:“你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你告诉我有梁王的令牌吗?”
“之前是有的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不见了。”
“不见?哀家早说过他是在污蔑梁王。”
刘彻摇摇头,“不会,孙月不是那种人。”
这个时候,最不关他事的淮南王走了出来,仍是一团和气道:“是啊,孙统领和梁王是有点小过节,不过以孙统领的度量,绝不至于劳师动众的去污蔑他。”
刘彻点点头,孙月却是疑窦丛生,这淮南王不是也要置自己于死地吗,怎会转性替自己说话了。
“但是……”淮南王突然面色一改,恶狠狠的盯着孙月说:“若是想要把里通外敌的罪名转嫁祸给他人,就非要如此劳师动众不可了。”
在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之际,淮南王指着孙月呵斥道:“明明是你与匈奴勾结,害的我大汉兵败王庭,竟诬赖给梁王,真是胆大妄为。”
众人顿时惊骇,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孙月,又看看淮南王。连窦太后虽然认定是孙月在污蔑梁王,都没想到她会勾结匈奴。
“你胡说!”孙月当即出言反驳。
淮南王不理会孙月,对刘彻进言:“皇上,如若是臣说出下面的话,定会有人不信。但如是跟孙月关系匪浅的人揭开真相,谅他也没法狡辩了。”说完冲门口喊道:“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大家终于积极留言了,感动得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决定,不超过24小时再更一篇。
发现义姁(迦夜)的支持度看涨啊!真是,原来不挺人家,等一说也是绝世美女就支持啦?
还有大家这么挂念小娇同学,会尽快让她出来跟大家见个面的。
ps:能把万年潜水艇炸上岸,很有成就感哎!!!
生死相依
包括孙月在内的所有人目光都投向大门口,想看看这证人究竟是谁。
“张大哥!”
孙月惊呼出声。
没错,来人正是张骞。
“张大人,你且说说,之前孙统领府上住了一位叫念奴娇的姑娘,他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张骞不敢看孙月,磕磕绊绊道:“我和孙统领第一次出、出、出使西域的时……候被匈奴人抓了去……在、在匈奴的军营里第一次见到念奴娇。后来她来长安找孙统领,就住在他府上……再后来,她还跟着孙统领去了大月氏。”说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孙月啊,我可都是实话实说。
“没错,而这个念奴娇就是匈奴左贤王的女儿。大家想想,两国开战,她还跑到大汉来,然后又跟着孙月去大月氏。还有,孙月带着一百多个大汉将士遭遇匈奴,怎么就单单是他活了下来。”梁王没有把话全部说透,但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