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交代的。还说王爷嘱咐他今晚要睡好,明天早上会过来看他。
孙月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蒙头睡去。可怜那边的念奴娇一夜的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早上,孙月眼巴巴的望着门口,等着这位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的王爷。想着想着,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坐到孙月跟前,和善的问:“昨晚休息的如何?”
孙月想,可能是管家什么的吧,“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
“那就好!”中年男人闻言露出欣喜的表情,“之前怠慢了孙都尉,还请海涵啊。”
孙月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知道……”
“呵呵!”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须笑道:“孙都尉名震长安,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啊,我怎么会不知道。”
孙月张大了嘴,仔细打量起眼前人。这时一个更像管家的人手捧一套新衣走了进来,“王爷,衣服准备好了。”
“王爷?”孙月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王爷?”
管家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和左贤王说话。”
左贤王并不理会孙月的震惊,顺手接过管家手中衣服递到孙月面前,“你原来的衣服实在不能穿了,我叫人特地给你做了一套新衣。这是汉式的,你大可放心的穿。”
孙月脑子真是转不过来了,左贤王,自己跟他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而且他是匈奴人哎,干嘛对自己这么好。断背?不会吧,一个梁王还不够,现在连匈奴的王爷都对自己有“非分”想法?孙月越是瞧着左贤王对自己和蔼可亲的模样越是肯定心中的想法,于是直冒冷汗。
与此同时,念奴娇带了一个侍女悄悄的来到监牢外,准备为孙月料理后事。孰料之前认识的狱头出来告诉她孙月昨晚就已经被左贤王的人带走了,这让念奴娇是喜忧参半。喜的自然是孙月捡回来一条命,忧的是这左贤王又会如何处置孙月,如果只是推迟处斩呢。
念奴娇在右贤王的书房外等候了没一会儿就被请进:“单于非常欣赏你们的表演,希望你们能留在王庭,你要是愿意的话本王可以送一座楼给你们作为经营所用。歌舞班日常就开门营业,只需要偶尔来为单于表演即可。”
念奴娇心想这几日尽为孙月操心,都忘记正事了,当下应允同意。
右贤王见念奴娇没有告辞的意思遂问道:“怎么,还有事吗?”
念奴娇咬了咬下嘴唇说:“那日在寿宴上只因孙月与我有赠歌之情,所以救人心切……还望王爷莫怪。”
“哦,这事啊!”右贤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也是惜才嘛,我不会怪你的。连我都想不到那孙月竟然还有此等才能。”
念奴娇故意惋惜道:“只是我没能救得了他,连单于都亲口说要处死他了。”
“这小子还真命大,昨晚左贤王领了单于的命令把他带走了。”右贤王说到这冷笑了一声,“哼,可能我这个叔叔以为他能从孙月口中问出什么吧。”
念奴娇知道再打听不出什么,就委身告辞了。
右贤王果然豪气,让念奴娇在闹市随便选址建楼。念奴娇说还是不要麻烦了,而且也不喜欢过于热闹的地方,于是在离闹市有一段距离的僻静之地选了一处二层的院落,取名“婵娟小筑”,整个歌舞班就安家在此。
念奴娇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因为这里绝不是青楼,不需要在闹市招揽生意。这里的歌妓舞姬都是大汉落罪的官宦人家女眷,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懂。不然,这支歌舞班也不会到哪都受到礼遇。
月儿高挂夜空,婵娟小筑的一间卧房灯影晃动,一道婀娜多姿的丽影投射在纸窗上。念奴娇靠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仍然毫无睡意,瞟了一眼桌上达官贵人们送来的贺贴丝毫没有看一看的冲动。有些心烦,想要找亲近的姐妹谈心于是走出屋子。不料其他人都已就寝,屋内黑灯瞎火的。念奴娇走到院子一角的石凳处落座,一个人独自想着心事。细细回想,自己走南闯北一路颠簸,现下终于在这匈奴王庭有了个落脚地。
哎,如果不是父母双亡,自己一个女孩家怎会卖艺为生。幸好得到前任领班的赏识,自己才不用一个人飘零。也亏得生了一副好歌喉,领班稍加雕琢很快就成为了台柱子。
如今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着,甚至比预期还要好,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还是欠着什么一样。是了,孙月。自己甚至还没在他面前唱过歌,想到这念奴娇总觉得有些遗憾。突然,一阵冷风刮来,念奴娇穿的单薄,于是起身回房。
回到房里,刚把门推上,腰间猛地被一只胳膊搂住,待要呼喊又被捂住了嘴。念奴娇正欲挣扎,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念奴姐姐,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建议给孙月建立后宫?不行,不行,偶是不同意的。就目前这两个偶还在斟酌该把谁发给孙月呢。当然,如果是群众的呼声我还是要尊重的。
“风”要求双休日更两篇,可是我双休日事也很多哎。不过我明天貌似比较闲,如果这篇大家留言积极的话,偶就明天再更一篇?
念奴娇姐姐
念奴娇听到熟悉的声音停止了挣扎,转过身来正想要开口却被来人一把抱住,“我可找到你了。”
孙月紧紧的搂着念奴娇的腰,丝毫不肯松手的样子,念奴娇也只好由着她。谁知孙月竟然伏在自己肩头哭了起来,念奴娇赶紧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