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婆冷笑着拿过一根笛子,放在嘴边吹动起来,笛音说不上优美,反而很刺耳,就像是摩擦泡沫板的声音,我听得浑身难受,但偏偏这些毒蛇却是有所感应,没过多久,竟然转过身子,朝着来时的方向爬了回去。
“婆婆到底是厉害。”
我听见很多祭祀在感叹。
然而蛊婆嘴角的得意还没有存在多久便又消散了,因为在寨子口的方向,同时也响起了笛声,这笛声带着浓浓的挑衅,让蛊婆眉头皱起,就听见两种刺耳的声音不断的交汇,共鸣,这些毒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似乎根本不知道该听谁的,只是苦了我们这些普通人,我捂着耳朵,几乎是咬着牙忍耐。庄土边才。
几分钟后,蛊婆一口血喷了出去,眼里满是骇然:“对方也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