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色,你回来了?”张刀刀紧张地问道。
这几天她是真的想惨了海色,平时她与海色也不能天天见面,但两人总归是在一个城市里,见不着面心里也是安心的,这次海色去了香港,张刀刀觉得自己的心空了,整个城市也空了,若不是事多人忙,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海色听到张刀刀有些急切的声音,当下心就安定了,昨天因为老王的话,产生的一些担忧怀疑全部消散。这些天张刀刀不联系她的原因,心中了然。
“刀刀,我还在香港,你今天有时间吗?”海色问道。
“有什么事吗?”张刀刀确实没时间,不过她不忍心当下就拒绝海色。
“公司司机出了一些事,不能来接我们。”海色正要接着说,就被张刀刀打断了。
“我有时间,我去接你们,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几点到,哪个机场?”张刀刀听得海色如此说,觉得这是她最好的表现机会,这是她的责任,给自己女人接机那是天经地义的。
张刀刀听完海色给的信息,也没缠着海色腻歪。挂了电话,看了一下表,现下是中午十点了,海色的班机晚上五点到,盘算了路程,张刀刀就去找年级组长。
和年级组长说了家中有事,要请半天假,年级组长看着张刀刀焦急的神情,和脸上掩示不住的疲惫,还以为她家出了什么大事,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接着张刀刀去了陈丽娇家,在她家草草地吃了顿午饭,把陈丽娇送到学校让她帮忙看着那群猴崽子。
陈丽娇见到张刀刀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她,果然张刀刀一开口,她就郁闷了。陈丽娇深深地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杀了张刀刀全家,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在大学时被她奴役,为她耗去青春,形单影只,一把心酸泪,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后来张刀刀毕业了,她高唱解脱,可惜笑得太早,谁知毕业了上班了还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凭什么她在家好好地吹调空调养伤享受人生,现在却要去干苦力。
张刀刀说道:“首先,你是我们班的副班主任,班主任有事,副班主任顶上,天经地义;其次,你是gc党员,为人民奉献青春,在所不辞!”
陈丽娇看着张刀刀那张理所相当的脸,气得不行,狠狠地说道:“你才是gc党,特么的你们全家都是gc党!”
陈丽娇眼泪汪汪地目送张刀刀潇洒离去的身影,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她放假多日,真心没工作状态啊!
张刀刀回家的路上,给夜挂了个电话。
“夜,你那辆suv今天借我一下行吗?”张刀刀担心自己的小黄包车装不下四个女人那么多的行李。
“理由!”夜在白天工作的时候,一向比较强势,当然,张刀刀觉得她晚上也是强势的,谁让夜老压迫她。
理由啊,张刀刀闻言气场弱了不少,这可怎么说呢?说实话,可能被骂,说假话,等谎言戳穿一定被骂。还是讲实话吧。
张刀刀结结巴巴地说了,夜也没难为她。能让张刀刀这样上心的女人,全世界能出一个她就要偷笑了,以后,管教张刀刀的重担她终于可以卸下了。想不到啊,这个骚包的花蝴蝶也有定下来的一天。
“你把你的车开到我公司,我今晚也要用车。”夜说道。
张刀刀开了夜的车,回家洗了个澡,她就是骚包的人,何况她现在真的是残了,不收拾一下怎么敢去见心上人。张刀刀曾经说过,女人,就是感观动物,不喜新厌旧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张刀刀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打了个盹儿养了一会儿精神。跨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欣赏。
锁骨突出,有明显的弧度,穿低领露骨衣会很好看;胸前的山丘小小的,典型的低档货,好在,胸型不错,傲然挺立;常年保持适量运动,腹部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大腿继承了老爹的优良传统,又细又长。
张刀刀风骚地侧身,看着自己挺翘的小pp,以及与细腰形成的明显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咱是有内在美的女人。
眼光回到脖子处与身体的明显三八线,撇了撇嘴。转身光溜溜地出了浴室,找了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穿了,看着镜子里比起先前略微精神点的自己,还好,现在虽说不上英俊fēng_liú,但总是潇洒倜傥的,咱现在不靠脸吃饭了,咱要培养自己的气质!
穿戴整齐,看了一下表,两半点了,也差不多该出门了。利落地甩包上肩,嘴里却是猥琐地吟诗:“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啊~”啊字带着特有的颤音,带着控拆,在楼道里久久不散。
张刀刀一路平稳开车,对于不熟悉的车,不熟悉的路,一切不熟悉的事物,她都是相当谨慎的。
到得机场,看了表,四点半,时间很充裕。去商店买了些牛奶面包充饥之物,放到车里。然后就去出口等待。
随着时间逐渐临近,她心里就开始紧张起来。一周不见,分外想念,自她们俩人好了以后从未离别如此之久。掌心相对,搓去手心的汗,眼睛直直地盯着出口处。
老王看着拖着行李,脚步急促的海色,眼中闪出深深的鄙视,这都多大一把年纪了,要不要这样痴缠,不就是一周没见么!这还是原来那个清冷的海色,活像个二十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海色走出门,就感觉到一个炽热的眼神在盯着她。她望去,一眼找到了人群中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