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贴近了他,我的心才能舒坦一些。
此刻再次明确地被拒绝,除了怅然若失之外,心口更是难以抑制地痛了起来。
不想被看出异样,我强忍着,仍在嘴角挂上一丝难堪的笑容,最后瞥了一眼他冷如坚冰的孤绝背影,终于迈出步子,匆匆开了门,奔出了小小的院落。
发闷的胸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分不清来时的路。只埋头乱蹿,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再傻了,不要再靠近那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男人。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呀?”一阵淫笑将我从痛苦的思绪中拉回到眼前的现实。
扬起了满脸泪痕的脸儿,入目的竟是三四个身形健壮,而面目狰狞的大汉。同时间看到了他们瞬间失神的眼睛和呆滞的表情。
“这……这小镇上居然会有这样的女子。”其中一个大汉终于结巴着开口。
“大哥!”后方一个男人大步跨上来,一把就抓住我细瘦的胳膊,同时目露淫光,却不忘向领头那个矮胖的男人请示,“这小娘子……怎么处置?”
“嘿嘿,今日真是没白下山一趟。”面容粗糙而黑丑的领头男子便是方才第一个开口拦下我的人,“小娘子,这么早便迎客啦?”
“……”我彻底地惊呆了。他们,他们是将我当成了此处的烟花女子?我仰头一看,正是自己仓促间慌不择路,跑到了春月楼前门侧面的小弄堂里。平时,我都是一早春月楼还没有生意的时候从前门进,出了阿丑的小院,便从另一条小径绕路回住处,一直也没有遇到过什么纠缠。此刻,街市上人来人往,春月楼也已经开始营业,我从这里面出来,被人当成了里头的姑娘也不难理解,只要解释一下,就不会有麻烦了……吧?
“我……我不是春月楼的姑娘。”平素都在太子府紧锣密鼓的保护之下,入眼能及的男子,除了严肃的侍卫,便是淡定的僧人,哪有见过男人这般猥琐而可怖的模样?一时间,我的声音战战兢兢,抖如筛糠。
“不是?嘿嘿……”为首的壮汉摸了摸满脸的络腮胡,“也是,这小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姿色的花娘?不知小娘子,是哪家的姑娘,在下好上门拜访啊!”
“嘿嘿……”旁边跟着的几个男人都面露了然,“跟了我们大哥,小娘子有福了!”
抓着我胳膊的那个高个子男人更是伸出手,蹭了蹭我满面的泪迹,“这皮肤娇滴滴的,小娘子,跟哥哥说说,是谁欺负了你,让你哭成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呀?”
“是呀是呀!小娘子花容月貌,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让你伤心?”一群男人恨不得一拥而上,将我堵在巷子深处。嘴上说着貌似好听的话,面上淫邪的神态却难以掩饰,手里更是开始不老实地碰上了我身上各处。
“啊……”胸口被人抚上了!我惊慌地想要伸手抱紧前胸,然而另一只手也被人死死按在了墙上。
“放开我!来人啊!”两边的胸房都隔着衣服被陌生男人粗糙的大手罩了起来,下流地肆意揉弄,一股强烈的羞耻笼罩在我周身,终于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由衷的恐惧。习惯了被人保护的我,脱离了笼中鸟儿般的生活,却终归是没有能力,独自在这小镇上活下去吗?
巷子的一头,隐约可见行人经过,兴许是因为春月楼本身是个烟花场所,没有一人因为我微弱的呼救声而驻足。而巷子的另一头……那个冷漠得恨不能让我永远从他面前消失的男人,会听到我的声音吗?就算听到了,他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从未有如这一刻般的绝望。
衣衫已经被扯开大半,露出了胸前一片的肌肤。方才隔着衣料已经被揉捏过的两只浑圆在已然凌乱不堪的兜衣下,像是预见到了极度的危险一般,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抖动。几个如狼似虎的猥琐男人死死地盯着我的胸脯,继而面面相觑,像是无言地商量究竟该让谁先动手。
“大哥。”最早抓住我胳膊的男人此刻干脆将我两只手都高举着,他一手就轻松将我两只手腕,扣紧在了那如铁索般的手掌之中。由此,我全身被压在小巷微潮的墙壁上,双臂高高上举,使得胸前两团软肉高高耸起,如邀请一般,不停地颤动。
收到“邀请”的领头男子,终是面露淫笑,一把扯下了我上身仅余的肚兜儿,在众人明显的抽气声中,一张油腻而黑丑的面孔眼看便要朝我胸口而来!
“绷——”只听一声闷响,正要用肮脏的唇舌袭上我胸口的领头男子,却突然间直直倒地!
已经被吓傻的我,呆愣地看着那猥琐的壮汉缓缓倾颓在地,而剩余两个空手的大汉,则立刻飞扑出去:“什么人,胆敢坏我等好事!”瞬间与来人缠斗于一处。
还未等我定睛看清楚挥舞着一根棍子与两个歹徒相搏的是何人,一直控制住我身子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突然间放下我的手臂,转而一把扛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