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事?
他笑笑:“怎么,要我放了姓陈的?”
地上那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刺鼻的焦臭散发出来,他奄奄一息地痛哭:“救我,救救我……”
木子夜下意识往旁边躲开半步:“我们哪里敢和莫少抢人,他既然得罪了您,自然随您惩治。不过嘛,我总得为我们私魅的姑娘们求求情,您看,这人被烧成这样,恐怕会吓到外边那些柔弱的小姑娘,她们都是些娇滴滴的女孩子,吓坏了可怎么办?”
莫尊笑说:“木经理对自己家的小姐倒是很贴心。”
木子夜附和道:“美女都是拿来疼的嘛,您说是不是?”
善于交际的女人,说话真是好听。
莫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陈显康的手机递给霍七:“通讯录上面的人,一个一个查。”说完便起身朝门外走,吩咐说:“替木经理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弄脏了人家的地方。”
木子夜温言颔首:“莫少说笑了。”
***
夜里寂静的屋子,昭昭已经熟睡。
电视机还开着,细细密密的嘈杂声,却没有丝毫惊扰她。
原本是想等莫尊的,但她最近非常渴睡,只要一沾床就困意绵绵,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莫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慢慢抽走她手中的遥控器,然后拉过被单,细心为她盖上。昭昭有所察觉,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喃喃唤了声:“尊……”
他心软似水,低头轻吻她的脸颊,而她也渐渐转醒,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正在这时,昭昭依稀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直窜嗅觉,她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忙推开莫尊,趴在床边猛烈干呕起来。
“怎么了?”莫尊吓了一跳,赶紧拍她的背。
“别……”昭昭慌忙避开他的触碰,翻身躲到大床另一边:“你,你身上什么味道?酒吗?”
“……”莫尊见她被自己恶心到了,脸色有点难看,把外套脱下来,凑近鼻端闻了闻,果真有一丝焦灼的酒味,非常淡,应该是在私魅沾惹的。
由于怀孕,昭昭的感官比常人敏感许多。
莫尊把外套扔出房门,见她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便朝浴室走,“那我先洗个澡。”
昭昭缓了缓神,起身倒了杯温水,慢慢喝下小半杯,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才稍稍缓和。过了半个钟头莫尊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浑身上下比女人还香。
昭昭好笑地看着他:“你泡澡么?这么久。”
他上床将她抓到怀里,揉着那娇软的小身子,恨恨地:“你刚才不是嫌我臭吗?怎么样,现在还有味道么?嗯?”
“……不是臭。”昭昭躲着他不依不挠的轻啃,“别闹了,小心肚子……”
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其实刚才闻到的那一丝气味也还好,关键是他回来时,身上那股阴戾的气场,透着淡淡的血腥,让人非常不舒服,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昭昭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温温柔柔的动作,莫尊显然十分享受。
“尊……你之前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她忽然问。
莫尊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昭昭点点头,轻轻靠到他怀里,“我不希望你做不好的事,那天你爸爸说的话,真是吓到我了……”
她自小熟悉的莫尊,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接触毒品和走私……
房间里气氛微妙,昭昭有一瞬间觉得他何其陌生。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养胎。”莫尊抚摸她的长发,温柔言语里透出不容置喙的专制,“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去想的,知道吗?那样对你不好。”
昭昭说:“什么小孩?我都快当孩子他妈了。”
莫尊终于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小丫头。”
“……”气氛莫名其妙变得暧昧,昭昭见他一言不发地盯了她半晌,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难道她这么快就长妊娠斑了?
还是长胖了?
莫尊皱着眉头叹气:“怎么办?”他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医生说这几个月禁止房事,这不是要我发疯吗?”
没想到他居然在伤神这个……昭昭尴尬地干咳一声:“特殊时期嘛,要听医生的话。”
“可是它不听啊。”莫尊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腰间的浴巾,面露无辜:“要不然,你自己跟它说?”
昭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突然坦露的下半身,由于两人相对而坐,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就这么、就这么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那腿间昂扬的粗茎上。
“你……你把裤子穿上!”
她别开脸,心头砰砰乱跳。
莫尊盯着她,目光沉如深潭:“昭昭,摸我的ròu_bàng。”他忽然命令。
云昭昭脑子嗡地炸开,血液一瞬间冲上脑门,几欲令她羞愤致死。
“……神,神经病!”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缩着肩膀往后躲,然而莫尊不管,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腿间,非要她摸。
“都几天没做了?嗯?你好好跟它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