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阴鸷的戾气,站起来逼近我:“公主觉得呢?有什么不同?”
“我....我不知道.....”
他贴近我,缓缓的道:“公主要不要自己动手摸摸看。看看有哪处不同。”
我摇摇头,嗫嚅道:“如意....”
他惯是喜怒无常的,攥着我的胳膊把我掼到他身上,我撞在他胸膛上,额头一阵发疼。
“如意!”我心里莫名有些委屈。
如意封住我的唇,紧锁着眉吻我,激烈又莽撞,撞开我的唇,挑逗起我的舌。我被他扣在怀中,努力的躲开他激烈的亲吻。
“如意.....”
他喘息,下巴搁在我头顶,低沉的道:“我受过宫刑,是不能与女子成婚生子的,只能终身在宫中当奴仆伺奉皇家。”
我抱着他窄窄的一条腰,闷闷的道:“我不介意,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在宫里守着你。”
他抚摸着我的发,轻声道:”等公主再大些,就知晓那些道理,我和公主,终比不得正常夫妻。”
我挂在他身上,闷声道:“宫里佳丽三千,总不见得人人都得圣宠,嫔妃们能这么过一辈子,我也能。”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抱住我的臀,把我放倒在床上,欺身吻上来。
我深爱他的亲吻和拥抱,每一次都忍不住溺死在他的气息里。
他抬起眼深深的凝视着我,从我发心吻至唇角,又游离在我耳畔颈项,一路向下。
我嘤咛一声,蜷着身子搂住他,哑着嗓子道:“如意,我爱你。
云雨巫山枉断肠
极小的时候,母妃教我,等父皇来了,你扑在父皇怀里对父皇说,爹爹我爱你。我不解,问母妃,什么是爱。
母妃叹口气,皱着细眉说,爱就是,你想要他不断的给你糖吃,又愿意把你所有的糖送给他。
我那时嘴馋,沉思半响,很中肯的说,母妃我爱你。
母妃哭红了鼻子。我则记住了爱这个词。
等我五六岁对如意说爱的时候,他那时是我身边的近侍,只温柔的对我笑。九十岁他要离开星河苑去皇后身边伺候,我对他说爱,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糖给他让他留下来,他只跪下来磕了一个头。等我懵懂知情事说爱的时候,他只说,小人惶恐,配不上公主的爱。
这一回,他没有任何回答,只幽幽盯着我,深深的吻住了我。
他往日清凉的唇舌似火,我被他含吮得嘴唇发麻,舌尖泛苦,他吮吸着我嘴中的唾液,像要把我的气息都吞入腹中,又在我快窒息的时候把我舌尖逗弄在他嘴中,在他的气息下偷一缕空气,我被吻的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似一团冰雪已经在他怀里化成粼粼春水。
他的手蔓延而下,揉住了我的胸前,那儿不甚大,只在他手心里小小的一团,怯怯的如风中娇花在风雨中瑟瑟发抖。他拨弄着花蕊,逗引我一阵酥麻,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他呼痛一声,终于有所回应,拍了拍我的臀,轻笑道:“小丫头。”
“我及笄了。”我抖着嗓子。
他循着我颈子流连,抽开我的衣服,一口含住了我的胸前的起伏,轻轻的嘬了下。
那酥麻难耐的感觉,从舌尖蔓延至我的心底,让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一声呻吟从喉里逃逸而出,缠绵且妖娆,像初春夜里的鸟啼,我竟不知自己的声音还能如此婉转折叠。
他的舌绕着顶峰的蓓蕾,不断厮磨,又大口的吸入唇舌间舔咬。我推着他的肩,难耐的低泣:“如意,别呀。”
他乜斜我一眼,拉直我的乳,“啵”的一声从他嘴里弹出,水淋淋湿漉漉的鲜红印着雪盈盈软融融的白,淫靡的在空中兀自抖动了两下。
我又羞又痒,瞬间涨红了脸。
一条晶莹的银丝挂在他鲜红的唇角,似乎是餍足的模样,眼神却像一潭莫测深水,阴沉的可怖,又幽幽的冒着火光。
我身子发抖,他的唇舌极热,烫的我浑身发软,我才推开他,却被他蛮狠的压住半边身子。一只手揉搓着我另一半的浑圆,再揉捏往下,撩过我的小腹,滑入我的腿间。
所行之处,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我颤抖着,一边抵抗着胸前的难耐,一边感受着他带着魔力的手指,撩开裙子抚摸着我羞涩颤抖的禁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