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缩,却变成跟他的缠在一起,进退间越吻越紧密,越吻越深入。
沈慕然吻得狠,手掌按在她脑後不断带向自己,肆意地跟随着他的转动。
她真的觉得快要窒息了,在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时,她终於找到空隙深深吸了口气。然後,他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极度缠绵地吻了又啃,啃完又吮。
两人的唇能稍稍分开,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後。
沈慕然抚着她散在白色床单上的墨色头发,意犹未尽地看着身下的她:“不讲,那就直接做。”
徐影可用力捶他的胸口,瞪他:“做你的头!”
“不闹了,”他的表情严厉,但语气却有些宠溺,“今天就忙完了,晚上带你出去。”
她学着他摆出同样严肃的表情:“沈大总裁说到要做到!”
“好。”
“我要去赌场!”最好能输光他的钱!
“好。”
徐影可觉得自己的耳朵最近一定有毛病,不然怎麽会在他连声说的两个好字中,听出纵容?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也一定有毛病,不然怎麽又乱动个不停了?
10.放任宠坏。
高级酒店内的电梯同样奢华精致,铮亮的镜面竟然连一个指纹都没有。
徐影可透过镜面看着她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和他们同乘电梯的两个女孩。女孩们的妆容虽然浓厚,但是能看出年纪不大,至多二十岁的样子,眼光丝毫不带掩饰地盯着她身边的男人打量。
沈慕然换去一身正装,简单的白色卫衣配上黑色牛仔裤,仗着人帅腿长,怎麽都觉得好看。
啧,好讨厌他。好好的西装不穿非要打扮的这麽年轻时尚做什麽?!想想又觉得不对,他穿西装更好看。
啧,她更讨厌自己了。
坐进车里徐影可才懒懒地开口:“不是说去赌场必须正装吗?”她穿得同样简单,棒球帽牛仔裙球鞋,乾净得像个学生。
沈慕然低头看了眼她那条坐下之後几乎随时会春光外泄的短裙,“方便一会做其他事情。”
她倾身赏他一拳,反被他攥住手腕一拉,半倚进他怀里。捞过那条给她备着的薄毯,盖在她身上,“老实点,不然现在就回去。”吃了她。
徐影可狠狠瞪他,却是老实了下来。
这个赌场徐影可之前也来过,但跟着沈慕然来,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
穿着便装也能随意进入不说,还被直接引进了需有金卡才能进入的贵宾厅。
贵宾厅内依旧人声鼎沸,只是赌桌上筹码的面额更大而已。
她其实不懂那些复杂的牌是怎麽玩的,反正抱着是来输光他的钱的想法来的,所以没有一点压力。找了一桌坐下,手里捏着的筹码随便往桌上一丢,完全不当那是钱。
沈慕然在她身边坐下,没表情也没异议。她爱怎麽玩都由着她。
前几局徐影可都很轻松地赢了钱。本来嘛,二十一点的玩法不算太难,而身边的男人又偶尔不着痕迹地提点她一下。
她用手肘撞了撞他的,示意他不准再插手了。
所以,接下去的几局,刚赢来还没捂暖的钱,瞬间就输了回去。她不甘心,又玩了两局,还是输。
直到她听见沈慕然低声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再换十万筹码来时,她才发觉桌上那几万块已经输光了。
“不玩了。”徐影可觉得挺没意思的,输了他的钱,他跟没事人似的,反而她自己心疼。
“开心了?”他噙着极淡的笑,彷佛宠坏她是多天经地义的事。牵起她的手,“走,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从奢靡的赌场出来,不再喧嚣的夜色,不过分繁华的建筑,眼前的不夜城这才显得真实起来。
一栋只有十层高的建筑,外表有些老旧,但还是很有当地的特色。
电梯门一开,眼前是类似健身中心的地方。已经过了营业时间,里面空无一人。
沈慕然轻车熟路地开了门,带着徐影可踏上铁筑的旋梯来到二楼,这一整层是一个室nèi_shè箭场。
他将袖子随意推至手肘处,露出的前臂的肌肉非常结实,脉络清晰,加上修长乾净的手,好看到让人移不看眼。
他从摆放着弓箭的柜子中挑了两把弓,“玩过吗?”
徐影可着迷的视线从他的手移开,才明白他刚刚说的其他事是指这个。她摘下帽子走上前,看着那把弓好奇地摇头。
他又挑拣了几样护具,拉起她的手,将护手指套小心地套进她手里,“试试能不能动拉弓弦。”说着,将弓递给她。
她试了试,没有问题。她的手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本就是皮肤烫伤,不太影响力量。
沈慕然熟练地拿起弓箭,瞄准远处的箭靶,拉弓手向後拉弓弦,直到满弓点,然後一放。
箭就像是飞一样地射出,然後稳稳落在箭靶上,在9环和10环的交界线。
同时,响起徐影可的惊呼。
这人!会不会太帅了啊!
11.循循善诱。
徐影可迫不及待地学着他的样子拿起弓箭,可箭到了弓弦上却难以找到平衡点,她也找不到施力点。
男人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後背,手把手教她,“这样……”他掰着她的手指,将食指,中指及无名指扣弦,食指置於箭尾上方,中指及无名指置於箭尾下方。
大手握住她的将弓拉开,瞄准箭靶,带着她扣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