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有力也得分时候!”
景孟弦单臂抱着向南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洗漱池上,俊朗的面庞微微仰高,凑近向南,酷酷的道,“帮我把胡子刮了。”
“啊?”
向南鄂住。
看着他下颚处,那隐隐露出的性/感胡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没给人刮过胡子,我不会……”
向南羞涩的推拒着。
景孟弦喜欢她这句话,这也就意味着……她从前也没给戴亦枫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更得学了!”
他拿了剃须膏递到向南的手中,又把电动剃须刀搁在她另外一只手心里,“来,我教你,先把泡沫抹在我下巴上,软化一下我的胡须……”
好吧。
都已经这样了,向南好像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她打开那瓶剃须膏,试探性的在景孟弦的胡渣上喷了一些,“是这样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景孟弦赞许的点头。
“那这样呢?”
向南说着,就把那瓶剃须膏直接往景孟弦的脸上喷去,故意捉弄他,“是这样,对不对?”
看着他满脸白色泡沫的窘相,向南咯咯直笑,“景孟弦,你这样好酷!!”
向南脸蛋上洋溢着的绚烂笑容,迷离了景孟弦的眼,如果只是一个小恶作剧就能让她笑得这么开怀,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景孟弦也跟着她扬眉笑起来,伸手,从自己脸上刮了一点泡沫下来,报复式的直接拂上向南的鼻头。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爱意绵绵——用自己的身体做偿还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泡沫,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景孟弦说着,就从向南的手里把那瓶剃须膏抢了过来,在她脑门上喷了一圈,登时就像极了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惹得景孟弦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南怨念的坐在洗漱池上瞪着他,撅着嘴娇嗔道,“谁要做什么圣诞老婆婆啊!”
她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可是,向南分明就在景孟弦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见到了自己那张动情的笑脸轹。
老公公,老婆婆……
多么诱人的称呼。
可是,那种白头到老的承诺,分明就不适合他们…艮…
“行了,不跟你玩了。”向南一想到‘白头到老’,就感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疼。
“来,凑过来,刮胡子了。”
她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笑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剃须刀。
景孟弦乖乖的把下巴朝向南凑了过去。
“你可别乱动啊,要是割到你了,我可不负责。”
向南左手捧着他的脸颊,右手拿着剃须刀缓缓的在他的下巴上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唯恐自己会弄伤了他一般。
“听说你在林县为了给我打电/话,每天来回要走将近两个小时的路?”
向南似随意般的问着他,双眸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期待着他的答案。
“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尹向南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景孟弦四两拨千斤的就把话锋转到了向南身上。
“谁说的?胡说八道!”
向南一口否决。
“留言信箱告诉我的,你要不要听听看是谁留的?”景孟弦弯起的嘴角,还透着几许得意。
“不要……”
向南撇撇嘴,不再死鸭子嘴硬了,难得的突然就软下了语调来,伸手主动抓过他的大手,把自己的小手埋入他的手心里,低头轻声道,“那时候我真的好怕你回不来……”
想到那些患得患失的日子,向南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又红了一圈,憋在心里的话,就抑制不住的全数吐了出来,“那天我在工作上犯了一个特大的错误,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我满脑子都在想你去了哪里,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不好,有没有冻着,有没有饿着,那一刻我真的特别害怕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向南说着抬起头来,面颊上,已经全是泪,“景孟弦,你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好不好?”
景孟弦挑眉看着满脸是泪的向南。
此刻,他的胸腔里,正有一团熊熊热火,激动的燃烧着,但他没让自己表现出来。
他俯身,凑近向南,与她平视,沉声问她,“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要求我?”
虽然语气平和,然那双旖旎深潭里饱含着的热切期待,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