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自己的事儿几时避过哥哥了?也不知道是谁肚子痛的时候整日嚷嚷着要揉揉的。”说着就伸手要撩那将将遮住她下身的巾。
流光只有一手能用,挡他不住,直扭着往后躲,口中说着,“诶!讨厌!这哪里一样?说了叫你别碰我啦!”
曲道人不敢对她真用劲儿,只由着她挣扎,两人打闹了一阵,终是流光姿势不便,败下阵来,简直全盘失守——一时不防被他掀开了巾子,吓得连右手中捏着的物件儿也掉了。
而那得胜的男人倒是委实愣怔了一会儿。他好容易掀开那碍事的巾子,骤然便见她那雪白的馒头穴上一道细小的红痕煞是显眼,周围还隐约有些细小的绒毛。再往那塌上看,一把薄薄的小刀跌在流光身侧。这男人的目光在这穴儿和那小刀上游弋良久,方才看向流光。
流光见他这般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又想到现在什么都被他看到了,觉得自己活了三十来年没这么没脸过,不禁面色爆红,既羞又恼,无从应对,索性破罐破摔,捶打他道,“讨厌!都怪你!早就说了人家不是什么天生白虎…我这么费事…还不是…还不是为了你能爽快些…你倒好!来吓人家,还来羞人家!弄得人家把自己都划破了!真是讨厌!臭酒鬼!坏男人!”
曲道人此时早已想通她在做什么,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冲,看着那白嫩穴儿上的小口子,眼都红了,下意识地制住她那双捣乱的小手儿,将人往塌上一推,哑声道,“是我不好。都是哥哥的错儿!哥哥这就来给你赔罪。”说着伸出大舌便在那伤处狠狠地舔了一口。
流光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弄,“啊哈”溢出一声呻吟。
正如她在两人一第次做时说过的那样,她在早年间养成了这给自己去除私处毛发的习惯,觉得保持着那处光洁清爽,舒服得很,因此每隔十来天便会自己清理一次。谁成想这次曲道人一言不发地闯进来,吓得她手一抖,把自己都划伤了。不过因那刀锋甚薄,口子极小,又只伤在脐下寸余处,也并没什么感觉。如今他这一舔一吸放让她觉得有些许血丝流出,微痛带麻。而他那口鼻又带着热气捂在自己私处,到处舔舐,那舒坦快慰竞让她浑然忘记了痛楚,禁不住张开双腿,身下涌出一股水儿来。
曲道人吃得正欢,自是察觉到她动情,头微下移,往那穴口儿里舔了一下,弄得流光身子直抖,口中发出“啊”地一声叹息。
男人听了笑道,“妹妹抖成这样,还让哥哥如何帮你动刀子?看来得先送你去一回,才能消停。”说着那双手固定住她的纤腰,将头一埋,对着那穴儿便是一番大力舔弄吸吮,不留丝毫余地。
流光本就羞恼,身子比往常敏感许多,被他如此偷袭,只觉得那私处的蜜液如要泄洪一般,竟是连片刻也支撑不住,下身挣着要往他嘴里送,嘴里叫着,“嗯啊…混蛋!坏人!…啊!呜…哥哥…啊…弄死我了…讨厌!嗯呜!”随着曲道人用力一吸,她哀鸣一声便丢了身子。
待她缓过劲儿来,曲道人已坐在了榻边。流光舒爽过一会,心里爽快,也不羞了,望着他那腿间支起的一坨,“扑哧”一笑,“哥哥竟会作弄我。还不坐过来些,让我给你弄弄?”
曲道人见着女人面色舵红,眉梢眼角俱是餍足的媚意,又想到她方才自己做的那事,只觉下身又胀了几分,不禁暗骂一声“妖精”。但他尚有盘算,也不急于排解,哑声笑道,“不忙不忙,咱们先办完正事要紧。”说着便起身,将一块儿布用温水浸湿,又打来一小盆皂角水,坐回床边,拿着那布便揩上流光的私处。
流光方历高潮,此时被这温热的布擦拭着下身,舒坦得紧,似只猫儿一般连眼睛都享受地眯了起来,含含糊糊地嘟囔,“你这酒鬼,还有什么正事。”
曲道人仔仔细细将她那处儿擦得干干净净,又用左手沾了皂水抹在她新生的毛发上,右手放下盆,捡起那小刀,低头直面着她的私处,说道,“你这女人没劲儿,手不稳,连自己都能伤着,忒也没用。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道爷的刀法。”
流光本都被他伺候得迷糊了,闻言一惊,挣扎着就要起来,手上推阻道,“你别犯混,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呀!”她还没说完,便见银光一闪,那处儿一小撮嫩毛已齐
根而断。曲道人制住她,在那脐上亲了一口,道,“乖乖躺着,可别自取灭亡。”
流光感到他拿着那小刀在自己下体又轻又快地刮弄,自也不敢乱动,可心里仍是羞到了极点。可人便是如此,越是胡思乱想,感官就越敏锐。这让男人为自己除毛的羞耻、私处被刀锋游走的危险以及曲道人那一忽儿一忽儿喷在自己下体上的炽热鼻息的刺激让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