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因为庄纯只是一味献媚,而伍洁草对他不怎么理会,他才特别想表现出色吧。
“爱你想要你的人是梅夏娴,不是我,枫林早,我求你放过我吧!”伍洁草再次说出了这样的话,看到枫林早脸色渐冷,她便违心地说道,“我想要你,赶快把你全部给我,我宁愿在你身下和你一起枯竭,也不愿意和庄纯那个贱货分享你!”
枫林早觉得伍洁草这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看来她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般,继续在她的身上卖力起来。她的内里很湿润,因为有血液的缘故,让他的感觉格外特殊,伍洁草并不喜欢像庄纯一样欢叫,只是兴奋所至,便轻声呢喃,枫林早喜欢这感觉,他真想一刻也不要停下。
枫林早将庄纯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帮她摆姿势的时候,鲜红的血液滴落到了枫林早的手上,他将这血抹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的性感。从她的背后,他将自己的硬物塞入了那秘处,然后再次火热地攻击起来。
枫林早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以前每一个享用伍洁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粗暴,可是枫林早却总是习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慰藉。只是,他完全不把梅夏娴当回事,让伍洁草觉得他令人生厌。
终于,过了许久,枫林早的体内的热浪喷薄而出,浇灌到了伍洁草的秘处。他仰起头来长啸一声,稍候片刻,便拔出了他的根子,躺倒在了被窝里,自叹道:“芙蓉帐暖,我还真是不想起床,真想拥着美人过小日子,这天下事都与我无关。”
“哼,没出息!”伍洁草的月事带被枫林早扔了出去,她只得重新做一个,只是做好之前,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流到腿上,流到床上。
“我二十岁就封了将军,你还说我没出息?你眼光还真够高的。等会儿我让后勤给你换上全新的被褥,这些弄上血渍的床单被褥叫人送到浣衣处洗一洗,哦,还是不要了,送到我的帐中,供我珍藏吧。”枫林早说着便伸手去摸着床上刚刚他们欢爱的地方,他正兴奋得很哪,刚才那一番战役,真是回味无穷。
“你这个变态,我懒得理你。”伍洁草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伍洁草心想,枫林早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一开始的误会就让他们背道而驰,再接下来,她看上的男人是惠三冠,可惜自己跟他见面的机会极少,看上又能怎么样?本来她还以为盛誉斓喜欢自己呢,现在想想,全是奢望,爱情对一名军妓来说是奢侈品,她想先跟盛誉斓问个明白,若是这最后的希望幻灭了,以后她权当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早饭时间到了,枫林早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却也要起床,他返回了自己的帐中,和盛誉斓一起吃完早饭时,便有人来报,说探子发现一伙儿远晟国的队伍,正往这边进发呢,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军不备,准备袭营。
枫林早还沉浸对伍洁草的贪恋中,根本不想出征,此时他便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命令盛誉斓道:“盛副将,本将军命你带队出征。你想将伍洁草占为己有,可是郝军师因她而死这也是事实,我怕众将不服。若是这次击退敌军,立下战功,想来大家便会心服口服了吧。”
盛誉斓心怀感激,作揖道:“末将领命,多谢将军垂爱,末将必将竭力杀敌,万死不辞。”
枫林早所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盛誉斓打赢了仗,那他刚才所说的话便是成立的。他去打仗时,伍洁草还不算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继续享用。另外,盛誉斓在战场上表现一直极好,在军中威信也很高,枫林早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他的威胁,若是他能够为国捐躯,那也是极好的。就算这次敌军力量强大,雪昭国的军队没有占尽先机,那么让盛誉斓先去打头阵,自己再率人包抄,也能揽下不少功劳。
枫林早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盛誉斓果然是这次领兵打仗的最佳人选。他暗暗诅咒,希望盛誉斓能死在战场上。
盛誉斓今年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为了不留遗憾,他请求枫将军,让他再见伍洁草一面,枫林早觉得这没多大影响,也便欣然答应。
伍洁草正在盛誉斓的帐中收拾着卫生,盛誉斓看到她便满面笑容,可是当他走上前去的时候,却看到伍洁草面无表情,似乎甚是失落,他忙询问是怎么回事。伍洁草问道:“你想独占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把你当做我的梦中情人。我想的不是想玩弄你,而是想和你恋爱,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故乡,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盛誉斓发自肺腑的话语,让伍洁草泛不起丝毫感动,她不是头一次听甜言蜜语了,也正是因为误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才会被骗到这里做军妓。
“啪”的一巴掌甩到了盛誉斓的脸上,伍洁草怒视着他说:“我知道自己是个军妓,身份低微,但是你没必要骗我。你拿我孝顺你的上司,这是事实。自己要独占我之前,竟然先让我伺候枫林早,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哼!”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你不信也罢。你是活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