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软着身子不断哀求。
锦喻被媚药害惨了。
下体已经快被肏坏了,血丝不断渗出,却又是疼又是爽。
奥古斯塔还在揉搓玩弄着她肿胀的yīn_dì,这下正拨开那些娇嫩的软肉,暴露出那红肿的尿道口子,坚硬的指甲无意识地嵌入她的尿道口,刺激地锦喻直接尿了出来!
“啊……”她不断地轻颤,身子已经达到了极限,脑袋空荡荡一片,肿胀的下体无意思地夹紧着,红肿的尿道不断溢出一波又一波尿液。
奥古斯塔不经挑眉:“又尿了?!”
昨天他才将小女人肏出了高潮,又肏到shī_jìn,今天竟然又来一次?
身下的小女人无意识地收缩颤抖,男人肏进那个穴儿,撞一下她抖一下,尿道口子艰难地溢出液体,交合处温热的液体湿淋淋一大片,整张大床被玩到狼藉不堪。
锦喻已经被肏到失去了意识。
苏醒的是她敏感的身子,沉睡的是她疲惫的意志。
她大张着腿躺在男人身下,被他狠狠肏弄到shī_jìn,又在shī_jìn中被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撞击顶弄,眼泪断了线似得,从她微闭的眼角滑落。
锦喻的shī_jìn严重刺激了奥古斯塔,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和浓浓的情欲交织,他没坚持多久就射意攀升,扣住小女人的腰肢,猛撞着最深处的子宫数百下,低吼着射满锦喻红肿的子宫。
“啊……”他将释放后稍稍软绵下来的ròu_bàng从她体内抽出。
被太过巨大的尺寸接连两天猛肏,娇嫩的穴口已经被肏得松垮垮的,失去了ròu_bàng的堵塞,带着刺眼的红色,大滩大滩的白浊从她撕裂的穴口流淌而出。
坏的比昨天还要彻底。
当那抹猩红撞进奥古斯塔视线,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小女人还受着伤,里里外外红肿着又被自己肆意猛肏了一次!
“锦喻,锦喻?”锦喻的呼吸微弱,奥古斯塔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当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指尖,他才稍稍缓过了些许。
他懊恼地猛锤了自己一拳。
明明知道她身子娇嫩,根本受不住他的尺寸,他还次次控制不住将她狠狠肏坏——
奥古斯塔心疼不已。
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却同样因为太过热爱,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公爵大人是个粗人,擅长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男人往往在床笫之间温柔不起来。
后悔也晚了,心爱的小女人已经被肏坏了,奥古斯塔迅速将锦喻被蹂躏的下身清洗了一遍,趁着她的嫩穴和子宫还处在狠肏后的松软无法合上,取了大半盒药膏推入她被撕裂的嫩穴口子。
他低头往ròu_bàng上涂满了药膏,握住锦喻的小屁股,对准那个合不上的嫩穴插进去,一点一点推到被肏松了的子宫里。
她才刚刚承欢,小子宫还松软着,他顺利将厚厚的药膏推到她身子的最深处,轻轻用硕大的guī_tóu将药膏抹匀后,拔出了那根折磨她两日的巨物。
嫩穴儿像是朵盛放的花一般根本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大张着鸡蛋大的ròu_dòng,娇嫩的穴肉被大ròu_bàng长时间肏裂了,不时渗出点点血丝。
她的身体太漂亮了,奥古斯塔再一次赞叹。
就算是腿心被肏开了这么大的ròu_dòng,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依然美的让人心惊。
奥古斯塔的自制力一到了锦喻面前,就全然土崩瓦解,她无论被肏成了什么惨样子,在奥古斯塔眼里依然诱惑力十足。
他忍不住欣赏了片刻,这才想起要给她红肿的yīn_dì上药。
原本粉嫩嫩纤巧又可爱的yīn_dì,已经在奥古斯塔坚持不懈的揉搓玩弄下胀大了两倍,微微有些显得胖乎乎,肿胀着立在穴口之上。
他一边往她每一寸被撞红的肌肤上抹药,一边小心吹着凉气,就像是犯错了的孩子在竭尽所能的弥补着些什么。
若是此刻巫月在场,定会翻着白眼骂:“早知道会心疼,就别肏那么狠啊!”
然而公爵大人似乎将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