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廖的妻子走了过来,说道:“大师,你看我这手臂,就是被我儿子咬的,要不是孩子他爸扣住了嘴巴,我手臂的一块肉都能被他咬下来。”
我听的心惊,这种事情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于是连忙问他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老廖夫妻一提到儿子,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边说边哭:“我儿子叫廖宝,这孩子虽然调皮,但还是挺乖的,可从半个多月前,他突然变得不正常,先是晚上会说一堆吓人的梦话,然后还会很愤怒的用头去撞墙,甚至有一天,他居然开始梦游,我们害怕就想拉住他,而我老婆的手也是在拉他的时候被咬伤的。”
老廖的妻子哽咽道:“这都算是小事,可后来却越来越严重,白天吃饭的时候,廖宝都会癫一样,学着老头的声音说话,说什么我让你踩我房顶,我要你们拿命来赔偿的话,真是越听越吓人,可奇怪的是,等廖宝恢复正常的时候,又不记得这些事了。”
我听了这些描述,又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廖宝的情况,结果并没有生异常,于是我忍不住问道:“是不是这孩子看多了电视剧,故意学舌来的,毕竟男孩子都是很淘气的。”
老廖仔细想了想,最后摇头道:“不可能,我家的电视只能收到地方台,最近为了他的学习,我都不准他看电视了,再说,他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学出这样的话来?”
听到这些,我对老廖一家都生出同情之心,一个儿子突然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做父母的能不着急嘛。
可是同情归同情,而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从他们的描述,我断定不出意外,廖宝是中邪了,但要怎么处理,这个我一时无法着手。
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念我那个闷油瓶师兄,虽然他不爱说话,但人靠谱啊,本事又大,驱邪这种事情,信手拈来。
而我没有人帮助,连第一步都不知道怎么去做,最后尴尬之余,我便拿出手机拨打了师父的电话,想向她询问该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还不等我开口,林玲便问道:“事情解决了吧?记得向他们收钱哈!”
我红着脸皮,说还没解决呢,然后把这里的情况再细说了一遍。
林玲不满的说道:“这么点小事你都要办这么久,真是没用,我告诉你,他家的儿子百分百中了邪,这种事情,你要多了解相关的信息,比如那小孩在中邪前遇到过什么事,害到什么动物,或是弄坏了别人的家的什么东西,这些你都要多问才行,好了,再有不懂的再给我打电话。”
林玲把电话挂断了,我把这些话再转述给老廖夫妻。
这时,老廖的妻子突然问:“踩了人家的坟头也算吗?”
听到这话,我大惊,她家的熊孩子居然敢踩别人家的坟头,胆子够大的。
老廖这时也问她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廖宝还踩过人家的坟头?”
廖妻说道:“小孩子淘气而已,我以为这种小事没必要说出来。”
我连忙让她把这事详细的告诉我。
廖妻子说道:“那天我看到廖宝回来全身脏兮兮的,便打了他一顿,问他在哪里野去了,廖宝告诉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和同学去河里捞鱼,结果鱼没捞着,就准备回家,路上看到一个坟包,然后他就跳了上去踩了好几脚,失足从坟包上掉了下来,弄脏了衣服……”
听到廖妻的话,我顿时想起当初在乱葬岗时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不相信鬼魂之说,可那对老人却颠覆了我的观念。现在我已经确定,廖宝的行为异常肯定和这个坟包有关。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廖夫妻。
他二人一听,当场就吓坏了,一个劲的求我救救他们的儿子。
我点头答应,并说还要再详细将情况了解清楚,然后再针对情况进行驱邪。
因为我想了解一下廖宝晚上所谓的梦话和诡异动作是什么。
山村里的人睡觉都比较早,当晚九点多钟的时候,老廖一家便准备睡了。
我则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跟廖宝一起睡床,而是搬了一把竹椅,靠在椅子上准备连夜将情况看明白。
当我把廖宝身上的绳子解开时,老廖急道:“这孩子一般都是晚上犯病,你要是把他的绳子解开,到时候出了意外可就不好了。”
我不在意的道:“没关系,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晚上把门关好,里面没有凶器就没问题。”
老廖见我自信,便按我话照做了,廖宝一被松绑,顿时哇哇大哭起来,那样子真是凄惨。
我赶紧安慰道:“小宝,你别怕,今天晚上哥哥陪你聊天讲故事好不好?”
许是听到我要讲故事,廖宝立刻停止了哭泣。
就这样,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给廖宝讲起故事来,也不知道讲了多久,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竟然睡着了。
我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人在屋子里走动,我想睁开眼睛,却现眼皮子重,只能睁开一半,然后,朦胧中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我面前,他的个子很矮,但他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闪着寒光。
我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偿试了好几次,却没能成功,明明意识很清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踩我的房顶?”
这句话他反复说了好多遍,听的我头皮直麻,我再次试着用双手支撑椅子站起来,可我的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