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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羽科此刻虽然正视前方,和小高台之上的三位元婴期老怪眼神交流。
私底下却用眼角的余光仔仔细细,不敢有丝毫松懈地盯着谷良多则。
宫羽科说了一阵,发现谷良多则没有反击和说话,也猜到谷良多则多半是想利用这段时间思考出对策。
于是他把话题一转,就要赶谷良多则上架,尽快将坐忘草一事终结。
宫羽科突然怪异地干咳一声,企图将谷良多则的思绪打断。
宫羽科紧接着道:“这件事情,已经调查个水落石出了。还请当事人来说说,该怎么处理罢?”
谷良多则假装愣了一下,然后才极不情愿地离开思考的状态。
果然是个商场多年打拼,经历过各种大事件,将武德商行做大做强的人。
他没有落入宫羽科的陷阱,他没有对宫羽科的催促做出正面回应。
反而将宫羽科一军道:“据我所知,正德商行内部也有问题。
还请议事阁长老们,把我所得来的证据给研究仔细过后,再做定夺。
事关重大,还是捋清楚为好。万一这其中另有阴谋也说不定。”
张实心中也在看着这明争暗斗,心想:
这谷良多则果然厉害。
这种情况之下还不显得慌张。
本来马上就要被宫羽科赶上架,立即定罪,不给谷良多则反转一些利益的余地。
谷良多则巧妙地利用议事阁的规矩。
在己方说自己有证据,可能反转局势的情况之下,又是这么大的事情,议事阁长老必须将那些证据仔细检查,然后再慎重考虑做出判决。
本来都是确确凿凿的事情,坐忘草一事必定是武德商行的错误。
任谁立马判武德商行的罪也不会出错。
经由谷良多则这么一弄,事情出现了转机。
宫羽科也没有办法。
他没有就这个事情和谷良多则再做争论。
毕竟这是议事阁,是要按照正规规矩做事的。
自己再怎么能言善辩,也只是给谷良多则争取思考的时间罢了。
张实也考虑到此,没有用当事人的身份做出争辩。
他也如临大敌。
这议事阁最后的判定,究竟给予武德商行怎样的惩罚,关系到自己的利益。
毕竟自己和正德商行协定,在打压下来的武德商行的市场份额之中,自己和正德商行三七分成。
不过他心里还是比较得意的。
自己居然一个小小的商行,就将武德商行这种巨型战舰撂倒,心中的成就感不言而喻。
再来刚有商行无缘无故地打压自己,如今反而身处困境,也让张实大呼爽快。
最终实实在在的利益,更是让张实乐开花。
巨大的利益获取之下,自己炼气期的修炼丹药已经不缺,甚至可以说是随意取用了。
兄弟们在炼气期的丹药,自己也可以一并承担。
他已经开始幻想,一众兄弟对着自己的这种英明神武,更加崇拜的景象。
还有自己将丹药慷慨赠予这些兄弟的时候,他们那份感激之情。
他又开始,有点飘飘然了。
“姚立多,你进来一下!”
谷良多则也拍拍手。
侧门进来一个同样肥胖体厚的男子。
“对不住了。”姚力多首先也没有按照门中条例,先看小高台上的议事阁长老。
他首先看的,而是正德商行的大长老宫羽科。
宫羽科看向姚力多,眼神里边稍微露出一丝凶光,然后立马挺住。
这可是庄严肃穆的议事阁,是门中解决大事的地方。
他哪里敢在这里如此放肆?
而且按照门中条规,不得故意在议事阁内恐吓他人,扰乱议程的正常合规进行。
刚才的那一丝凶光,恰到好处。
姚力多之前深知这位元婴期老祖的厉害。
他的神识好像被冻住一般,无法运转。
他的两腿已经不自主地开始发抖。
“怎么回事?怎么不先和议事阁长老大人打个招呼?做事情也不想清楚谁先谁后!”
谷良多则的声音,看似温温和和,随意一问。
实际上,软中带着万分的刚强。
特别是最后那句“做事情也不想清楚谁先谁后”,更是深深地扎中了姚力多的心。
谷良多则手上捏着自己的软肋,自己被迫背叛正德商行。
那一声提醒,就像钢铁浇筑的铁手一般,将他的心给狠狠地抓住。
让他的心都不敢乱跳一下。
姚力多一听那声音,丝毫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念,任由谷良多则那道强悍无匹的意志,控制自己的神识。
他居然丝毫也不管宫羽科的恐怖,停下双腿的抖动。
他照着谷良多则的话,将头转过去,对着议事阁长老道:“我是正德商行的库存主管,姚力多。”
壮硕修士在那小高台之上,将葫芦的塞子拔出,喝了一小口酒,问道:“证据在哪里?”
宫羽科见得自己的威慑毫无作用,何尝不知道谷良多则做的事情。
元婴期大修士的气场,足以对姚力造成一定的控制。
宫羽科还没等姚力多开口,抢先一步说道:“我知道他手里握着什么证据,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自己承认了!”
“姚力多,你转过身来,我要和你一起将我们商行做错的事情公诸于众。
本来我也想了想,那些事情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