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然后拍照呢。看到大家玩的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也没什么好怕的,甚至还拿着面包想要吸引海鸥过来。不过呢,半天时间连一个海鸥也不过来,它们都呼啸地从我身边飞过。
‘你的手不要动啦,它们一飞过来要吃面包,你就吓得缩手,时间久了,那些海鸥以为你是在戏耍它们,当然不理你了。’
‘海鸥还会思考?’
‘那当然了,只要是动物,都是有思想的,不然不就变得跟木头一样,那样活着多没意思。’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绪雪说的就是有道理,而且年龄只比我大三岁,却懂那么多事情,真是让人佩服呢。
后来在湖中心的公园里,我们还遇到一个老和尚,对我们鞠躬。开始我还因为是拐卖小孩子的呢,赶紧拉着绪雪的手就要跑。后来才弄清楚是附近寺院的和尚给游人送祈福挂饰的,我赶紧说了声谢谢然后拿着给的两个挂饰就要走。不过绪雪却给了那个和尚二十块钱,这让我很不解。
‘为什么要给他钱呢?他又没说要钱。’
‘那是人家建庙的香火钱,当然要给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佛祖也是需要回报的。毫无代价的祝福,估计祈福者自己都会不信吧?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又是建造佛像又是修庙的,是想要得到佛祖最多的祝福呢。
玩着玩着就会忘了时间,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记得绪雪妈妈走之前跟我们交代说不要玩的太晚,看来回去要被责备了。
不过相比回家以后的事情,我更在意的是晚上漆黑的街道。虽然昆明的治安还是很好的,而且有路灯的地方也很多,不过总会有光明顾及不到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有一段不长但也不短的路,因为是在风景区内,所以现代设施很少,几百米也就一盏昏黄的路灯可有可无的照着,给人就好像是到了异世界一样,白天花花草草全都看不见了,反而多了一些恐怖。
人陷入恐怖的时候最经常的行为就是找一个隐蔽的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我那个时候虽然这种想法并不是太强烈,不过想要今早回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
越想时间过得快一点,它就越发慢起来。在我所经历的以往的短暂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惧怕黑夜过。我当时已经快哭了出来,那种前路和后退都无法预测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
然而在这个时候,绪雪却拉住了我的手。并不是那种寻求帮助的惊慌的拉手,而是给人安心感,可以相互支持的动作。
‘你害怕什么呢?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吗?’
‘绪雪姐,你不会丢下我自己走了吧?’我一副胆小鬼的怂样,以现在回想起来都想一脚把当初的自己踢飞的语气对绪雪说道。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把你丢下自己跑回去了。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
‘因为绪雪姐你很强嘛,我就不同了,什么也做不了。’
听我这样说,绪雪在我的头上猛的一敲。
‘痛!你为什么打我?’
‘你说为什么打你,以后不准说自己什么也不行。你自己连自己的优点很多都不知道吗?当然这些优点现在显现不出来,不过以后就会被别人认可的,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会那样子吗?不,我只要绪雪姐一个人喜欢就行了。’
‘笨蛋,很多事情哪能由你说了算的呢?不过在你还会觉得害怕的时候,记得有我站在身边保护你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嗯,那我情愿永远这样,这样绪雪姐就可以永远跟我在一起了。’
后来绪雪说的什么我忘记了,好像说我好傻什么的。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想着,怎样才能永远和绪雪在一起。”
讲到这里,夏佳停了下来,继续安静地喝她的可乐。
“那你现在找到了怎么能够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方法了吗?”
琦蓝表情认真地问道。
☆、不可思议的萧声沫
“这个,目前……”夏佳慢吞吞地说着。
“没有是吧?总而言之没有是吧!”
琦蓝开始笑了起来,不过却让夏佳感觉有点陌生。因为这笑声里包含着嘲弄和无奈。
“我、我想以后……”夏佳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以后,”琦蓝从秋千上站起来,来到她面前。“你说的那个以后永远都不会存在你知不知道?”
不解、茫然、委屈、恼怒,
夏佳也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呀?非要让我生气你才高兴吗?”
“哈哈,真是好笑,原来你也会生气的呀?我以为你永远像乖宝宝一样不知道生气呢。那么我就跟你说明白为什么你说的那个以后不会出现。你要记得,无论你和绪雪现在关系如何如何的亲密,但是你们毕竟都是女生,她总有一天会认识喜欢的男生然后结婚,到时候谁还会记得当初关系如何好的朋友呢?最起码她也不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了。”
看向夏佳发呆的表情,琦蓝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这样做应该是对的吧?让这个呆子成长起来,对绪雪和她自己来说都已经是必须要面对的事情。青梅竹马什么的做不了一辈子,真是相互喜欢的话就不要再找什么借口。什么好朋友,什么好姐妹,再欺骗自己的话,以后受伤的也只会是她们自己。
“不、不会的,绪雪不会结婚的,她说了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的。你不要在这里骗我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