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半点回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付逍就像一个忘了上发条的机械娃娃,不能动不能说。
“你看一下我,是我。”穆沐在她温凉的眉心落下一吻,声音嘶哑,“是我,我是穆沐,我遵照约定活着回来见你了,你看一下我……”
双手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急切地摇晃着,也仅仅是使她再无力抱住双膝,整个人软软地跌向一边。
穆沐慌忙接住她歪倒的身躯,与此同时,音箱里传来“砰”的一声枪响,余音在室内回荡不绝,穆沐微微抬头,屏幕上举枪的男子蓦然将枪口反过来对准自己,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付逍的背脊有一瞬间的僵直。
“爸爸……妈妈?”清脆的童音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惊恐从音箱内飘出。
穆沐定定地看着硕大的播放画面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恍然大悟。
与拳脚相向或严刑拷打这些ròu_tǐ上造成的痛苦相比较,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才更让人不堪忍受。
梁湖月就是利用付逍童年时遭受的惨痛经历作为材料,拍摄了一部一模一样的短片,以最强劲震撼的效果在她眼前不断前重复上演,直至她彻底崩溃。
为什么……做得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穆沐将她横抱起来,快步离开。
“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