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冰冷冷的女神像活了过来。他待她也越来越柔情蜜意,虽然依旧清冷蕴藉,简素疏朗,待她时,总有一分旁人享受不到的炽烈。
从携手同游,到轻怜细吻,再到这般的放肆揉捏乳峰,tiǎn_shǔn莺桃,甚至更孟浪的探幽寻芳,深入桃源。这一枝幽然沉睡的无双花,终于在他掌心间,悄然醒来,悄然初绽。
在这琼花仙境中,漫天粉瓣飞舞不休,落英缤纷,厚厚的花瓣踏之入行于轻云之上。清微宫金明殿还有璇玑峰都是清丽自然的阔朗山水,她何时见过这般绮丽轻软的丽景,当下玩心大起,广袖抛飞,召唤风诀将那落英重新吹起,飘飘扬扬似花雨一般。绮景玉人,映花琳琅,万千红粉中,独她一人雪衣凌凌,却已经胜过无数盛景。
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香汗微透鲛绡冰。两人斜倚花树下,她娇喘微微,他看得好笑,如逗弄猫儿一般,要给她拭汗,一来二去,竟然惹出火儿来。
柔软的鲛绡自柔滑香颈下滑,拂过深邃玉沟,雪肌染了香汗,透着乳脂般清辉质地,膏腴滑腻无比。忍不住心中情热,揉握上去,绵柔盈弹,笔墨难容。他呼吸渐浓,指尖又去逗那粉晕晕的俏莺桃儿,时而绕着晶莹尖尖打转,时而又残狞地按回入那粉玉雪团中,让她雪雪呼痛,媚眼含着一丝暗恨,捂着胸撒娇不要他碰。他捞起柔柳条似的软躯,低沉地笑着,细细啄吻她耳侧,柔情万分地含着耳珠tiǎn_shǔn,“真宁乖,是重华太用力了,这回轻轻的可好?”她香馥馥的身子便软烂成一滩春泥,任他为所欲为。
她原以为他要在这琼花仙境中把她给吃了,雪颊羞红,又想起那朱果膏子,挣扎着起来寻了那玉盒。他看着,冷哼一声,“真宁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当下手指轻拈着莺桃,又沿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下滑,落到那饱满洁净,纤茎不生的雪嫩之上,揉的那姣美玉蛤贝户湿淋淋的一片,花浆流溢,滑腻如油浸。她浑身软融,雪峰玉道酥麻酸慰。把她吊得离快美只剩一线的时候,又要她固守元阴。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自云游以来,他时常这般挑弄她,又素着一张冷清的禁欲脸说为她好。她恨得牙痒痒的,“神君如此能耐,却不知元阳还在否。”说罢心里又是一酸,也不知是哪个妖精勾了他。
他失笑,揉着她发心道:“黄赤之道我并非一无所知,《悟真》《中和》等典籍也是熟读。真宁,你这飞醋吃得并无道理。”
她听罢,夭夭娇娇地把自己揉入他宽广胸膛间,眼饧声软,“哼,当时我师尊可是说了,神君纯阳之躯,元阳定是一等一的补物,到时候若神君想双修了,真宁可不会客气!”
他闻言,气血翻涌,恨得轻拍着她翘臀,“小坏蛋,胡言什么!”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胡话都敢说,配着那娇痴绝丽容,更是勾魂摄魄。
即使不知道重华究竟要什么时候才会与她修炼,这样携手共游的岁月亦是令她沉醉不已,宛如积年的道侣伉俪般,相伴相知相守。
他博闻强识,熟读诸多典籍,用浩如烟海来形容也不过分。每到一处,便如数家珍地为她一一介绍该处的典故,有何奇花异草,有何天地奇景。嗓音醇雅浑厚,带着一丝清绝磁性,听着便是一种享受。她听得如痴如醉,愈发迷恋,想着还好重华性子冷淡,若他也学其他大能一般开坛讲经论道,指不定有多少女修慕名前来,把那璇玑峰都要给挤满了。思及此,她芳心如饮甘醴,昏昏欲醉,还好,还好,她喜爱的男儿是这样清清冷冷的,只能她一人独占。
时而见到天地奇景,道心顿有所悟,便席地而坐,入虚冥想,或是另一人为之护法,或是双双结印入虚清静。两人的功法久之竟也隐隐有呼应之势。她随着他修炼,道心又隐隐有突破之势,但总觉得少了什么机缘。
“神君,天碧谷的幽夜昙似乎要开了,不若我们去看看吧。”他想着,幽夜昙开放时也算是异景,也许对她突破有点明之效。
两人御风飞行,缩地成寸,不过瞬息已落于天碧谷中。
那天碧谷如大地一道伤痕,险峻山崖惊心动魄地削陷入地,形成一方凹洞,从洞口俯视,碧树森森,浩如碧海,望之令人心神摇晃。
并肩斜斜飞入谷中,景致如同水墨画卷徐徐展开,灵秀飘逸,更有清风吹拂不休,令人五脏如洗。谷心中央,一条玉带似的清溪,水声潺潺,溅起飞琼碎玉无数。周围虬结嘉树无数,碧荫如盖,青枝郁郁森森,几乎遮天蔽日,清圆荫凉。树下又有数丛作冰蓝之色的奇花,花苞呈笔头形,外附一层薄膜也似的幽蓝花萼,花苞莹莹雪白,饱胀得似乎将要裂开。更有奇香缕缕不散,如兰似麝,又携了一丝冷意。
他心下微微一动,怎么觉得这几丛幽夜昙似乎变多了些。一时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真宁倒是好奇,盘膝坐下,伸手去碰那花苞。他来不及制止,却听得剥剥的一阵轻响,幽夜昙竟在她指尖绽开。层层叠叠薄纱般的花瓣徐徐舒展,似冰凤展翅,的确是少见的美景。
蓦地,他却觉得那花蕊旋转了起来,愈来愈快,直如漩涡一般。神思迷乱,竟是被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