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酸痒纷至沓来,博珍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似欲融掉,慌忙低低哀求:“阿兄不要……碰……那儿……”莺啼婉转,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起来,男儿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一抖,莲溪蛤口微张,吐出一股透明春露来,津流浆漫,姿态出奇娇妖娆,。
沈长歌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衣衫剥的个干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白生生的腿心间曼着酥粉,床榻上红绸投下绯色流光,将白玉人儿映衬得更为可口,但见红脂晶莹粉肉翻蠕,随着美人的微微抖颤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心中火起,拾起枕边的一册画卷,低低地笑着舔弄她贝壳一般的耳廓,“公主,公主,既然这般好学,不若我们来个莲漾轻舟如何?”
她昏昏然,一双星眸迷离,男儿遂将少女翻转,让她趴在锦被之上,一双雪臀高高翘起,浑圆挺秀,隐隐可见花底下,一缕无处可去的花汁忽从闭合的桃穴下角盈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心,绮艳淫糜地悬挂着,欲滴不滴。
身下玉柱涨得发痛,早就高高翘起,一双巨掌钳住纤柔柳腰,爱不释手地抓捏着饱满的臀肉,软脂腻蜜一般满满地粘着手心,酥润润盈弹弹,触感堪比顶级丝绸。火烫前端紧紧抵着贝户,被那芬芳春露弄得一片晶亮。
身下人儿娇声婉转,已经是情热难耐,“阿兄……长歌阿兄……”
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沉下,圆头摆动顶开细小的桃源口,一片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陷落,春光融融芳草吐艳,长歌阿兄绵绵长长的爱着她,热情却隐忍,温柔却有力,她仿佛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朝阳里,温暖舒适,浑身懒洋洋的。
百般耸弄,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雪柔粉团奇形怪状东倒西歪,一对儿肉莺桃儿娇娇俏俏地胀大了一倍,如同雪涛中翻滚不休,时隐时现。见玉人情热,偏着半张芙蓉面过来看他,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欲身深送,“博珍……公主……紧些可么?嗯?”
滑嫩嫩的粉壁箍着绞着缠着玉柱,无数褶皱蠕动着,宛若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欲身,幽深曲折又涨满滑腻春潮,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早就想大力挞伐。她痴迷沉醉,听得火烫气息洒在耳畔,那一声嗯沙哑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只得娇慵无力地胡乱点了点头。
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玉人俏臀耸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玉柱连连深送,把嫩嫩花唇揉入拉出,刨犁着一池幽房,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她浑身无力,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他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到阿兄……呜呜……别……。”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他柔声轻哄,“……阿兄在呢……”笑着揽紧少女,整个人密密迫上,薄唇衔住少女透着一丝红晕的耳朵,舌尖舔舐着易感的耳后,弄得少女哆哆嗦嗦地缩紧了小腹,浑身软倒。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复出入那奇嫩花径,抽送间带出一股股稠腻花浆,熔融曳曳地滴落到锦被上。
她的肌肤本就莹白如凝乳,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暧昧绯色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娇躯随着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花间底儿给他的玉柱煨得如酥似化,摆腰甩臀,将花径最深处的一团滑嫩妙蕊乖乖奉上。
长歌倏感铃口一麻,冠沟勒紧,本已经触到花心,却不妨还有这等的妙境,奇嫩无比,顿感酣畅淋漓,次次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处,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嫩瓤被挑弄得无比酸麻,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花蜜滴答流溢。
“阿兄……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那儿……那儿……”花径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ròu_tǐ相贴的暧昧令她难以自持,又烫又涨,腰身都瘫软下去了。却被他一个劲地往后带着,弹性雪臀不停与坚实腹肌碰撞摩擦,他借着那骄人的盈弹反折杀回玉道,剑剑挑中花蕊子中最嫩的那一点,刁钻地以马眼噙住,只觉得身上玉人无处不美,无处不娇,玉道更渐柔软,春水潺潺不休,触手生香,欲身宛若陷入酥烂滑腻的肥美膏脂之中。引得他低沉咆哮,汗水滴落柔嫩如丝的玉背,“……公主!……公主!……”
快美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令她浑身娇战寸寸酥麻。只觉芳径内好似烈阳升空,热热烫烫地快把自己融化了,突然又是一记狠杀,最嫩的芯子被他顶着,不停地用圆硕前端挨擦着划着圆,大量的春水从深处喷涌出来,一双软rǔ_jiān端在锦被上摩挲着,被他抛上了巅峰。
“阿兄……啊啊啊啊……”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