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玄天门的东西也遗失在这里!”
包谷一把收了血誓令牌调头就冲进了结界中。
玉宓吓得大惊,叫了声:“包谷——”迈步就朝塔里冲去。
玉修罗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玉宓,一记掌刀劈在玉宓的后脑勺上将玉宓震晕过去。
包谷的声音从塔里传出:“玉修罗,你——”
玉修罗说道:“你安心找出路吧,我会照顾好你师姐的。”她忽地反应过来,叫道:“咦,你没死呀?”抬眼朝塔里望去只看到棺材没有看到包谷的身影,顿时疑惑。
包谷站在塔门口气呼呼地瞪着玉修罗叫道:“你才死了啊——”话还没说话便感到结界力量陡然变强,而她正巧站在结界处瞬间被弹飞出去……
玉修罗听到包谷的惨叫声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顿时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不会是遭遇不测了吧?”她急声叫道:“包谷——包谷——”连唤好几声都没有动静,只看到塔门口的封印力量变强。玉修罗的心猛地一沉,心道:“莫非真要被困死在这里?”
包谷在被弹飞的同时赶紧摸向她那超大储物袋中的飞剑,却发现她的飞剑不在身上,她的心头一惊,然后才想起她的飞剑刚才被栖身她丹田中的玄天剑弹飞出去还插立在塔外的结界边上。这时候包谷想在空中稳住身形也来不及,她“哇啊啊啊——”地惨着叫慌舞地挥动着胳膊摔进了棺材正下方的血池中,她在跌进血池的瞬间脑子里冒出几个字:“完了……运气真背……”
“咚”地一声水响伴随着巨花的鲜红水花溅起,包谷重重地摔进了血池中。
包谷屏住呼吸,慌乱地挥着胳膊往池畔挣扎。她虽然屏住呼吸,可血池中那类似血水的东西仍“咕咚咚”地往耳里灌,她怎么挣扎也踩不到底,也摸不到岸。
血池!她想着别是化血池啊,自己这噗通几下会不会变成了骷髅?
她想起她的师姐就在外面,既然自己进来后还活着,师姐进来也一定没事。师姐会游水,会把自己救起来的,赶紧张嘴大叫“救命——”嘴巴一张,水便朝她的口鼻里灌去,呛得她格外难受,更加慌乱。
血誓令牌中的小天狐忽然钻出来从包谷的背后叼住包谷的衣领、四肢刨水把包谷拽到了血池边。
包谷狼狈不堪地从血池中爬起来,跪在地上拼命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小天狐趴在包谷的身边将自身气息敛到最低,它额间的竖眼微微睁开,朝着四周望去,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锁妖塔!”它抬起头朝正中间的那口棺材望去,伏地叩头而拜。
包谷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但满嘴的符墨味让她难受至极,赶紧取出清水连漱好几次口才好受点。她转身凑到池子边,用手摸向血池发现这水虽然呈血红色却不是血,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她见小天狐伏地叩头,忙问:“这棺材里装的是妖族先辈啊?灵儿,那你赶紧去套个交情让它放我们出去吧。”
小天狐叩完头、四腰弯曲伏地,几乎贴着地面一点一点地挪到塔门口,然后就往那结界冲去,结果毫不意外地被结界弹飞重重地摔进血池中。它狼狈地从血池中爬出来,累得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它压低声音说:“我回血誓令牌,你带着我出去。”说罢径直钻回了血誓令牌中。
包谷忽然感到棺材中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她心说:“这棺材里的大妖是连小天狐都不愿救也不愿沟通,被镇压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妖。”她捏着血誓令牌调头就朝塔门口走去,她走到塔门口时才想起刚才自己也被这结界给震飞了,这一次撞上去肯定会再次被弹飞掉进血池中溺水。况且她都进来了,不破掉宝塔的禁制,她们怎么离开这地方?难道继续在塔门口蹲着等死?
包谷把小天狐从血誓令牌中拧出来,说道:“出不去!你没看到我刚才被门口的结界撞飞了吗?”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塔门口对满脸紧张地冲到门口的玉宓说道:“师姐,我没事,别担心我,你们进来吧,暂时没有危险。”
玉宓却像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似的,扭头看向玉修罗,似在问什么。
玉修罗又对玉宓说了些什么,然后她俩就侧身盘膝坐在塔门口打坐。
包谷挥着胳膊叫道:“哎,你们别打坐啊,快进来,这里没有危险。”她把嗓门提高到最大,甚至灌注真气吼出声音响得如同打雷,门外的玉宓和玉修罗仍然没有反应。
小天狐则被包谷的吼声吓得跳到包谷的身上死死地捂住包谷的嘴,叫道:“你别吼了。”
包谷把小天狐的爪子从自己的嘴上移开。她估计塔被结界封住,玉宓她们看不到自己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转身对着那被链子缠绕悬空的棺材弯腰行了一礼,道:“包谷见过前辈。我们误入此间,打扰之处还望海涵。”说罢便朝塔中那刻满符咒的墙壁望去,琢磨着怎么先松开点禁制,让棺材中这位能够和自己交流谈判。她们被困在塔附近,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出去,那就只能找棺材中的大妖帮忙了。
这塔共分九层,虽分为九层,却是中空的。从塔底抬头能一眼看到塔顶。塔顶有缕缕符光坠下落在悬于塔中间的棺材上与棺材底部那血池中升起的血色符光相合形成一个圆形笼罩住棺材。缠在棺材上的铁链则是从四周的八面塔壁上的塔柱中延出来的。塔壁、塔柱、链子都布满符咒。
包谷起身一跃朝着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