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瞬间明白过来,一脚踩着田玲玲后背,俯下身去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话间伸手向下咔嚓一下竟然卸掉了田玲玲下颌关节,苏三喊道:你这样她怎么说话啊。[( 〕
现在她说什么都不重要,对于一个习惯用氯化物的人我必须保证她现在不自杀,还有你,女人,你监视的人呢?
苏三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跟着冯伟华,她捂住嘴巴一脸惊慌。这时小那从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头儿,冯伟华不见了。
你带几个人,全城通缉务必找到。
小那领命而去,罗隐松开田玲玲,拉过一个护士问车祸送来的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那护士被人拉住本来恼怒,一回头看到一张英俊的脸,急忙点头知道知道,我带你们去。罗隐一把将田玲玲拎起,从风衣兜里掏出一副手铐将她胳膊一扭扣在后面,田玲玲疼的面目扭曲,苏三将脸测过去,装看不到。
苏三跟着罗隐来到赵青萍的病房,这是个多人病房,那护士指着墙角里的那张床说:在那里。
床头架子上挂着输液的瓶子,赵青萍脸朝里面躺着,病房里各种奇怪的气味一股脑的涌过来,苏三鼻子有点酸,她往前走了一步又站住,罗隐则大步走过去,一把揭开蒙在她脸上的被子,苏三闻到一股淡淡的杏仁味,她握紧的双拳瞬间松开了。
嘎嘎嘎。
田玲玲因为下巴被卸掉不能说话,只能在嗓子里出兴奋的浑浊声音,苏三看着她,一步步走近问:为什么?为什么连袁太太你都不放过?
田玲玲脸上是无比灿烂的笑外明亮,只是说不出话,嘴巴歪着很是怪异。
原来田玲玲又混进了城,一直藏在暗处盯着赵青萍。今天混乱的车祸让她终于找到下手的机会。她跟着一名护士进了厕所,打晕护士换上护士服,戴着口罩跟着急诊室的人一同将赵青萍送到病房,趁人不备将一根毒针刺入赵青萍的胳膊上,赵青萍完全来不及呼喊求救就失去了性命。
疯子,你这个疯子!
苏三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你这么疯狂,这么没人性,和赵柯有什么分别?你在滥杀无辜你知道吗?
田玲玲任凭她摇晃着,眼睛牢牢地盯着苏三,那眼神冰冷又疯狂,苏三忍不住打个冷颤。
罗隐叹息道:也不用送解剖室了,死因很明白,氯——化——物中毒。
肖琴本就是圣玛丽医院的医生,刚才昏迷过去,被送到单人病房输液,这会醒了过来听到外面吵闹,便跟着医生护士跑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惊道:天啊,这是出了什么事?
罗隐问:你还好吧?
肖琴点头道:还好,我本来是陪袁太太要去警局的,正好遇到冯先生说顺路送我们,没想到出了事。袁太太怎么没了?
苏三离她近,低声说:她死了。
这时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被忽然出现的警察吓坏了,罗隐挥手叫大家镇静,这时已经有警察闻讯赶来,有两个护士上前和警察一起将赵青萍的尸体抬到车上运送到医院停尸间去。
田玲玲看着蒙上白被单被运走的赵青萍,嘴角不住抽搐冷笑。
袁太太死了?怎么会这样?
肖琴虽然是兼职法医,和尸体打交道的情况很多,但刚才还一起坐车的人忽然死了,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你感觉如何?
罗隐忽然体贴地问。
肖琴心跳加,急忙说:谢谢关心,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那可以讲讲你和赵青萍是怎么回事,这起车祸有蹊跷。
肖琴的心马上又落了下去,眼光悄然滑向苏三,现后者正看着被抓到的那个护士,便点点头说:那去我病房说话好了。
罗隐示意将田玲玲也一起带过去,众人来到肖琴的病房坐定,肖琴说:其实和袁太太是要到警局的,因为我现了舞女被害案的重要线索。
她停了一下,看着众人眼光都定在自己身上,面带得意之色道:我在袁太太那里现一箱子信件,是赵柯和一个人的通信,他们在讨论杀人的重重细节,还有虐待尸体等等,看信封和时间是赵柯在英国期间,然后我和袁太太带着这些信件打算去警察局,出门遇到冯先生,说正好顺路捎我们过去,哪晓得就撞到墙上。那些信呢?信在哪里?
信,那包里是信!
苏三忍不住惊叫。
冯伟华随身携带的包?
罗隐皱眉。
是,车子前面是有个纸箱,但里面是空的,我看冯伟华拎个包走的,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他说是衣服。
那是证据啊,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肖琴大叫:平时不是自诩福尔摩斯吗?你就这样放走他了?我知道了,他故意撞车的,就是为了拿到那些信,他就是和赵柯通信的人!天啊,我差点她没有再说下去,双肩控制不住开始颤抖。
但是大家都明白,她是真的差点被冯伟华害死,现罪证浑然不觉上了罪犯的车,现在当然后怕。
苏三有点理亏,偷偷看了罗隐一眼,现他脸色如常,便说道:我也是因为怀疑,和小那一路跟踪,那些信件他应该都在卫生间里面烧了。
罗隐大怒:你为何不早说。
我忽然看到了田玲玲,忙着追她,没有顾得上,现在现在去也许还能有现啊。
苏三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去。
罗隐一愣,一个警察说:不是吧,记者小姐去男厕所检查吗?
罗隐这才明白过来,也跟着跑出去,其他警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