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小翠扑上前去。( 〉
王妈冷笑:她最会装模做样,当初狐媚子骗得老爷娶她!
肖琴是医生,走上前去,扒开方太太的眼皮看了下说:没事,喷点冷水就能醒。
小翠对她怒目而视:你怎么能这样?
肖琴懒得理她眼睛一翻说:赶紧运尸体回去,我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心脏病还是真的被吓死的呢,说好了,他的心脏是我的。
王妈骂道:你是不是人?
我是法医。肖琴平素打嘴仗不如苏三,可是面对王妈还是绰绰有余。
王妈,我不管你什么身份。现在我怀疑方达生的死有问题,需要送他的尸体进行解剖,你无权阻拦。
罗隐吩咐两名警察:将尸体运回警局,谁阻拦就一并带回。
两个警察如狼似虎地冲过去,王妈吓得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
边哭边骂:老头子,你死的好惨啊,被狐狸精害死,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去。
苏三看看罗隐又看看肖琴,想上前劝解一下,就听罗隐拍了一下桌子:没完了吗?现在你也有杀人嫌疑!
王妈的哭声戛然而止。
什么?我有杀人嫌疑?
王妈伸手用力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我为什么害我家老爷!我们可是结夫妻!
过去是结夫妻,不早都是断了?罗隐冷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她也带回去暂时看押起来。
苗一嘴里答应着,掏出手铐跃跃欲试。
王妈吓得脸都白了,努力辨白着: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可不能诬赖好人。
诬赖好人?你既然和方达生已经离婚,还隐姓埋名躲在方家做什么?一定是另有目的,恐怕是恨方达生抛弃了你,你花言巧语蒙骗了他,伺机报复吧?
我?伺机报复?
王妈腾地站起来,一蹦三尺高:你们不能诬陷我,我怎么会报复他?我们早都商量好,把那贱人送到精神病院就能又在一起了。
这时方太太已经悠悠醒转,听到这话尖叫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哼,你以为自己能霸占老爷的心?他不过是见你年轻貌美玩上几年罢了,我们才是结夫妻,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早年要不是我警醒,他哪有今天。王妈阴阳怪气地说道。
罗拉是你弄死的?后来的猫也是你寻来的?你还四处造谣说罗拉本来是白猫不是黑猫,我出门差点被车撞,被花盆砸也是你暗中做的对不对?方太太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王妈面前质问: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家中已有妻子,我本无意破坏别人家庭,你若是早点告诉我,我自然会退出,可是他和我结婚,而你竟然冒称是他的乡下远亲在我身边做佣人,你们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王妈被问到痛处,讷讷地嘀咕几句,却听不清说什么。
蛋挞也是你下的毒了?你可真够恶毒的,如果那蛋挞被我吃了该怎么办?
苏三一想到差点被她毒死就后怕不已。
没有没有,我没有下毒,下毒这种事很容易被人现,我要是想毒死这贱人,每天饭菜都要经过我的手,早毒死她八百遍了呀。王妈急忙摆手否认。
苏三心想,这个王妈可谓处心积虑,可这死去的方达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长相儒雅看着人模人样,想不到背地里竟然这般污糟。
罗隐见她面带气愤之色,低声问:你又想到什么了?
我昨天看到方达生长得挺儒雅的,一回来方太太眼睛里就只有那一个人,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恩爱,哪想到唉,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这家伙,一个方达生的问题就给全部男人下定义啊。
罗隐撇一下嘴:你这话有点过啊。
当然,我们罗探长可是大好人。
苏三马上笑眯眯地补救,罗隐哼了一声:别巴结我,甭想从我这拿到第一手资料。
俩人正说着,那边方太太和王妈已经撕扯到一起。
警察急忙将二人分开,这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子进来问道:老刘说老爷去世了?怎么回事?昨天还是好好的啊。
小翠嘴角一抽抽哭着说:大东哥,老爷没了,可能是心脏病。原来他就是司机大东。
狗屁心脏病,就是被那贱人吓得。
王妈被警察抓着胳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大东惊道:老爷又犯病了?
怎么又犯病?你家老爷出门这段时间可曾犯病?
罗隐迅抓住他话中的关键词。
是的呀,我们在南京那几天老爷忽然犯病了,真把我吓死了,老爷怕太太担心不许我打电话告诉家里,幸好老爷随身带着药。
你家老爷平时吃什么药?
这个,我不认得呀,都是洋文的。
大东挠挠头:太太应该知道的。
药是医生开的,就在他卧室的抽屉里。
罗隐一个眼神,苗一迅跑上楼,翻到了药瓶。
这个药?
苗一将药递给罗隐,而罗隐则转交给肖琴。
肖琴拿到药瓶后,似笑非笑地瞟了苏三一眼,苏三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嘴里问道:真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吗。
肖琴倒出几颗药闻了闻又看了看,点点头说:的确是心血管类的药物,没错。
方达生回家前几天心脏病过,如果半夜病想下床去找药时猝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苏三这样想着,心道这可是个好题材,可以提醒很多心脏病人药物还是随身携带或者放在枕头下最为妥当,这个写出来也许真能救人呢。
罗隐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