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转过头看那口大缸,顾左右而言他:“您在《京华杂技》中写过,‘每坊巷三百步建火龙局,配机桶水龙,则若发现火情,须臾可灭’,便是这机桶么?”
沈穆时似笑非笑,扣着素娥下颌将她小脸扳回来,道:“闲话莫说,先亲个嘴儿。”
素娥见实在绕不过,颤巍巍瞥一眼旁边。这夹道幽窄并无人来,两人又都笼在暗影里,她多少放下心来,踮起足软软地亲他,一截香滑小舌主动探出,供他嘬吮。
她乖乖的样子,最是招人疼。
沈穆时搂着她,愈吻愈深,大手隔着锦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素娥原本便敏感,现在这般幕天席地地躲在避人处偷情,她身子越发酥颤,巷口只要传来一点声音,便惊弓之鸟般直往他怀里钻,两人越发绵绵密密贴在一处。
沈穆时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探入衣襟想摸她奶,那里却被白绫子裹得紧紧。他隔着束胸揉搓了两下,她仰着脖子细细地吟,声音又娇又媚又勾人。
沈穆时暗咒了一声,好端端地让她扮什么男人。他到底也没将那束胸解开,只是俯下身,从纤长柔美的颈项一路吮到漂亮凹陷的蝴蝶骨,朦胧月色下,少女玉白的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痕妖娆诱人。
“疼......”素娥喃喃低吟,委屈嗒嗒的。
“吹吹就不疼了!”沈穆时嗓子微哑,在最后吮出的那枚红痕上吹了吹。这小丫头皮肤娇得什么似的,真正是一嘬就红,一掐就青,欢爱时常弄得一身斑驳,让人见了愈发想狠狠操弄。
偏偏她还不自知,嗯嗯呜呜的,把肩头处的吻痕仰送到他唇边:“这里也要吹吹。”
不谙世事的天真透着别样的魅惑,湿热的舌迤迤扫过香肩雪颈,感受细细的脉搏在唇齿下慌乱的搏动。
“小妖精!”
沈穆时低喃,沉厚的嗓音缠绵,指掌隔着锦袍爱抚她娇躯,再把丝滑的袍子拉高提起,手掌滑入她腿心,隔着亵裤似有若无地挑逗饱满的玉丘。
“别、别在这儿......”素娥不安地扭动身子,再温顺的姑娘,户外野合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话,我只摸摸你。”他一面亲一面哄,手指挑进亵裤边缘,一点点刮搔那滑腻如脂的贝肉。
“呜嗯......”她低鸣,眼里泛着水雾,小手无助地攥着他袍襟,任他搂在怀里,肆意亵玩。
月色昏昏,暖风浮动,不知吹来何处花香荼蘼,街市上隐约地喧哗起来,人声追逐,爆竹作响,紧接着万点星彩飞空,化作漫天花雨炸开。瞬间光华如星河倒注,令人五色神迷。
“呀呀!”他的长指恰在此时顶入幽缝,来回抽撤,快感如潮涌般漫入四肢百骸,素娥控制不住地低声làng_jiào,蜜臀随着他淫玩的动作不住摇摆。
“尝到滋味了?”沈穆时一下一下啄着她唇,捉住纤柔的小手塞进绔裤,又将她丝薄的亵裤拉下,粗糙的手掌包着湿腻的腿心颠弄搓揉,手指在那处销魂蜜洞不断插进抽出。
素娥心神摇旌,双眸湿漉漉的尽是迷离春色,两人呼吸交缠,在灯火阑珊处尽情释放彼此的yù_wàng。在攀上顶峰的那刻,她看到了春夜里最美的烟花。
第二十八章 花灯会鸳鸯两字冰(下)
沈穆时说到做到,真的只是“摸摸而已”。只是等他摸完,素娥头发也乱了,衫子也皱了,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沈穆时就将她侧抱在怀里,用绸帕给她仔细擦拭流到私处和腿根的淫液。
帕子质地丝滑,他的力道舒缓轻柔,刚高潮过的娇蕊被这样一碰,酸酸痒痒地又吐出一股蜜液,花心深处涌起奇异的空虚感。素娥偎在沈穆时怀里,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耳边传来的调笑声温柔而狎昵:“小可怜儿,没插进去到底是不够舒服吧!”
“不、不是的!”素娥臊红了脸,拽着他衣袖慌慌张张地摇头:“不要在这里......”
这话她今日说了好几遍,十五年的教养,当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打破。沈穆时挑了挑眉,眯着眼看她:“我若偏要,卿卿又待如何?”
有云行过月亮,巷子里暗下来。女孩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指颤颤的解开了袍襟,又艰难地绕到身后要去解缠胸的绳结,被沈穆时一把扣住,她轻轻挣了一下,挣不动,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好半晌,才放开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下巴。
“怎么,学会闹脾气了?”
“没有......”她一下子就怂了,嗫嚅着说不下去。
警告似的,他长指点点她唇瓣,沿着纤长美颈下滑,摩挲雪腻的胸脯,再往下一点,两根手指一齐探入束得紧紧的乳沟里。
素娥屏着气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