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纸,手扒窗棱,仔细一看,在幽幽的腊烛下,一对男女赤身luǒ_tǐ地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女的是妓女美芳,男人是她终日思念的我……“啊!”的一声,一股酸醋溜的醋意,从yín_dàng妓女的春心中发起,迅速地向上升腾,直冲头顶,她头昏脑涨,浑身颤抖,巨大的泪珠涌出秀眼,“咯,咯,咯”地落在了地上。
这时,只见美芳,斜躺在男人的怀里,肥大的屁股紧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边呻吟,边使劲扭动者臀部,男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揉弄著她的shuāng_rǔ,直揉得她,像蛇一样地,卷曲、摇摆、挣扎、呻吟……
这个美芳,美得她,手舞足蹈,爽得她,不住地甩头。琼兰的恨消失了,而取而比之的是无限的空虚,怅惘和委曲,她又哭了,然而那秀丽泪眼,又舍不得离开那小小的窗孔,疑呆地看著这一男一女在忘情地、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做著令人神往的ròu_tǐ游戏,我在一切人的面前是天下无敌的好汉,而在女人的面前,又是一个温柔、体贴、摆弄女人的高手。
我那细长的手指,挟住她那粉红rǔ_tóu,搓、捻、打弄,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男人啊!她真想冲进屋里,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我宽广的胸瞠上,让我美美地玩弄一番,想到这里,一股热流在她的全身奔涌、撞击,她的xiǎo_xué发出了一阵的骚动和刺痒,yín_dàng的粘液,顺著那光洁的大腿向下流去。
(六)琼兰是个极为yín_dàng的妓女,她那成熟之极的躯体,迫切的需要男人来玩弄,但这时她又没有勇气冲进屋里一起淫乐,她要把这令人神往的情景,告之自已的姐妹,她们共同商讨一个好主意,让这个男人在她们的身上花上一心血,贡献点精力,给她们点人间美妙无比的欢乐。
琼兰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须速战速决,方能达到目的,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欲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
“香兰!香兰,快开门!”还是无声无息,只有满天的繁星在向她眨著玩皮的眼睛,只有一轮皎洁香兰在嘲笑著她,微风荡徉,给她带来阵阵寒意,双腿之间那粘糊一片的液体,现在感到冰凉梆硬,急得她一个劲的跺脚,她咬著牙,攥紧拳头朝门上猛击下去……“砰!”的一声。
“谁?”“我,香兰,快开门!”“这么晚了,还有啥事?”“开门,再说!”
门,吱地声开了,香兰只披了件浴袍,里面竟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躯体。双手揉著眼睛,撅著小嘴,满腔不耐烦的的样子。
“一人又想好事呐?叫门都听不见?”香兰埋怨著说。
“嘻,嘻,我做了一个梦”她在梦中还没醒过神来。
“光做梦有啥用?这回我让你来点真的。”琼兰卖关子了。
“别玩笑了,玩啥真的?”香兰顺口回答著。
“坐下,我告诉你,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搂著,那大ròu_bàng一抽一插,玩的正来劲呐……”琼兰边说,边眯著眼,彷佛身临其境一般。
“快,你说的是谁呀?”香兰急不可耐地说。
“这人……”琼兰又卖关子了。
“哎哟,你这人真罗嗦,快说!”香兰急得直摇晃琼兰的肩膀。
“还有谁,美芳呗!”琼兰撇著小嘴说。
“噢!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那个浪劲,就甭提了。”琼兰,醋意大发。
“这个人竟玩独的,好事都让她占了”香兰幽怨地说。
“咱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一个人独吞!”琼兰说。
“你说咋办?”香兰瞪著大眼,急火火地说。
“咱让姐妹都起来,一起闯入房间,在那个汉子面前,调情泛浪,就是吃不上肉,也得闻闻腥。”琼兰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对,就这么办,高,太高了”香兰竖起大拇指说。
“哟,你怎么脱的清光啊!”琼兰看见了香兰没穿内衣。
“这样睡觉舒服,嘻,嘻,嘻……”接著她又一本正经地说:“哎,姐,那人的ròu_bàng啥样啊?”“霍!又粗又长,可神气了,一会你就看见了。”“走!”
“走!”她们逐一地把美女美艳、美春、美莲,美茵,都叫了起来,众美女都是不满二十岁的香艳妓女,都有花儿一般的玉容,婷婷玉立的身段,在这春潮泛滥的美艳妓院,真是一个比一个疯,一个比一个浪,一个比一个大胆,一个比一个倡狂。
她们在美莲的房间里,听完琼兰的介绍,群起而攻之。一致赞成琼兰的行动计划。
最後,琼兰神秘的说:“咱们要做好一切准备,现在咱们先打扮一下,化妆越香艳越好,到时候,这么办,这么办……!”夜,是宁静,情是骚动的,风儿夹杂著凉意,心儿鼓起了热潮,几个俏丽的身影,漂溢著美艳淫女的芳香,消失在正堂的尽头……在美芳的房间里,在灯光下,一对男女极尽云雨之乐後,一些“灵的撼动”、“肉的盛筵”仍晕晕然然地笼罩著我们,那情欲荡徉,飞霞喷彩的强烈刺激,仍余波未尽,娇喘微微,美芳躺在我的怀里,那妩媚秀丽的大眼,微微闭合,两只粉嫩的腿软绵绵地搭在我的膝盖上,一条玉臂缠在我的腰际,另一只小手,还死死地攥著我始终坚挺的粗大ròu_bàng。
我斜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