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往人群,看此人衣着质朴古拙,背上一柄狭长的长刀,定为江湖门阀,或者修真门派弟子,有的好奇打量,有的退之数步。
几个闲人百般无聊,懒散伸着懒腰瞧着老马,放眼打量过去,神态各部相同,有的精神精硕,有的目光无神,有的面貌更是人畜无害,笑挂脸久不衰。虽神态各异,却不谋而合朝着老马缓缓移去,略成围合之势。
耳聪明目的老马,心生警惕,烁烁眼光打量着靠近而来的三人,三人步履矫健,想必是好手。莫非窃婴案便是这几人始作俑者?踏破铁鞋无觅处,反倒自个找上门来!老马指头不自主轻轻抽动着,潜意识把手向背后那柄刀模去,只有手中握着刀,才觉的心中踏实。动手仅在一瞬间,搞不好就是身首异处,尽管生死搏命没有经历过,但是老马也觉得心中一番热血澎湃,紧张万分。他常听闻万宗有些记名弟子在外差遣被一些亡命之徒重伤,甚至丧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破除围合之势必先先发制人,先废掉一个是一个,要么就是虚张作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老马心中了然,手疾眼快当头便是劈刀一砍,夜黑视物不清。那些平头百姓更不及这人修真门派子弟灵敏的感官。
老马刀如闪电,夜中琉璃的灯光在狭长的刀身,就像是一帘幽梦,那幽梦一闪而过,让人神思恍惚,人回神再一看,那刀早就回了刀鞘。
那三人其中一人见老马拔刀大怒,空手为帮挨刀的同伴抵了这一刀。老马只觉刀中传来若有若无之力,让这一击功亏一篑,待发觉是三人其中一人竟然空手抵刀,心头惊骇不已。
一击不成,便再来一击!挺刀再进,寒光闪烁,一声清脆出鞘之声,在喧嚣的街头亮起。老马一鼓作气便是用凶猛的招式企图逼退在场三人,三人避之而退。刀光闪闪,颇有几分势不可挡的气势,但刚刚为同伴挡下一刀的那人,却是冷冷一哼!只是穷途末路之举,看似破如势竹,实则只是仗着满腔热血胡乱反击。
“哼!你们都退下吧!”那人一道,赫然是位男子
二人齐腿数步,老马见人退去,意欲逃,奈何男子盯住了,快步逼来。老马暴喝一声,横刀一扫,刀光闪闪,朔气波涛,奔腾若雷。
那人眼光闪过诧异,双手迎刀而上,手化为抓,刀刃即将碰上手时却徒然停滞。
老马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这等修为,已然可傲然于世了!心中却是悲呼不已,莫非可真要葬身于此?!周围的民众们都被这打斗给吓跑了,呼喊尖叫,有的胆大就干脆缩着看着几人搏斗。老马心中一横,横竖都是死,也不可辱没万宗名号!还有马家刀的威名!
他手中发劲,刀的刀身就像竹竿似的韧劲,弹飞而起,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刀似乎就像没头苍蝇到处乱飞般,可是任由刀东拽西扯,刀刃总是不偏不倚往着那男子身上的要害部位。看似无章,却是更有章!刀就像个弹簧举棋不定,身法、手法、皆穿劲与刀,再由刀传至于人,用刀本身的韧性,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也仅仅只有马家刀能如此了!
旁观者看此心中都是不由捏了把汗,这刀挥舞速度极快,搞不好一眨眼的功夫,脑袋就不见了。而那名男子身后两人亦然被老马这刀给看的透心凉…
“马家刀使的不错,在下有眼无珠,未能识得马将军之子,恕不奉陪!告辞!”
被笼罩在刀光剑影之下的男子,倒是潇洒无比的说道,显然是游刃有余,一身功夫说走就是走,轻松无比就退出被刀光笼罩的地方。双手抱拳告罪道,转身便走
三人也是同一条心,十分迅速奔向人烟稀少之地…
老马坐瘫在地,背上已满是冷汗….
而在一处安静的角落,那三人停顿而下,其中一人道:“妈!不去找二姐吗?”其中一名“男子道”,听声音也不过是二八之年的小少年。
而那与老马交战的“汉子”转脸一遍赫然是一位容貌娇艳的美妇,三人一美妇,一女子,还有一少年,掩人耳目,这才乃是真容!
惊魂不定的老马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未从刚刚惊心动魄搏斗中醒来,竟然可赤手搏刃,毫发无损,这等修为与功夫实在于他自己天差地别,如果不是此人无心恋战,一百个自己也不够打…周围躲在角落屋檐,桌椅之后的民众偷偷窥看老马,也感觉异常安静。老马握着手中的刀,怔怔发呆,抬头望头顶星辰,深深叹了口气。便转身就走…
另一处,叶子、铎霖、起武三人正趁着夜色望老马所调查的地方赶来,虫鸣犬吠,月华琉璃,黑夜每户每家安然入睡,静悄悄的感觉如同一股股祥和平静之气迎面而来。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只有稀稀疏疏的路灯坚守不去。漫漫的路途,浩瀚的星空,仿佛这便是对三人最好的犒赏…
“有必要夜间赶路嘛?”周铎霖打着阿欠道
“…那能怎么办?睡大街吗?”起武转头满眼通红对着铎霖道
“我没意见…”铎霖说
“我也没意见…”起武道,但是二人把怀疑的目光瞪向叶子
叶子见两人如此,眼睛狠狠瞪道说:“怎么?你两以为我很娇气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两人赶紧摇头道
于是乎三人便找一处避风处安顿下来,随意找些柴火堆起来,铎霖拿起两把小刀,手眼脚快,对劈几下,打出的火花点燃火绒,火屑,小心捧着火绒放进火柴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