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摇头,心急如焚地辩解。
“心上人?”一种强烈的失落醋意席卷叶啸枫的心头。
是了,曾经总是在自欺欺人自以为是在她心里能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可说白了他能算个什么东西?青梅竹马亦兄亦友,或是她一辈子的挚友?可笑,可笑至极。
种种矛盾嫉妒苦涩刹那间填塞了他的心,使得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好,我可以不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林伯父,明日,我要你如常来我府里。”
等到看见林凝芷变得痛苦不堪的模样,他有些追悔莫及。
“……我答应你。”
她就是真的那么在乎林昭?在乎到都无所谓自己的身体给谁了是么。
叶啸枫冷漠地甩开了她的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罢了,就让他这样卑劣一回,否则永远都没有机会当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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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凝芷果然如约来了叶府。
等到如往昔那般进了叶啸枫的书房后,见他伸手轻扯开她的衣襟后,她不发一语,身体却控制不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哪料得随后他只是打开了摆在书案上的一支精致小瓷瓶,慢慢将药膏抹在她满是斑驳吻痕牙印的颈项,虽然神情似是冷淡到了极致,手上却一丝不苟地为她涂抹着清冷的药膏……
叶啸枫清楚知晓,自己对她的心疼和怜爱早就抵过了所有欲念。
当时只因在气头上,清醒过来的他其实并不想对她做甚么的,只是希望她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疏远他罢了,还贪妄着能像曾经一样与她亲近无间,无话不谈。
他终究是装不了狠心,轻叹道,“芷妹,你说说话,别这样好么。”
可是此刻林凝芷却摆出一副瑟缩惊惶的模样,像幻化成一把利刃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手指顿了顿,还是继续挑开了她的xiè_yī,林凝芷却依旧如同不会说话的傀儡般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你不愿意说话,好,我不逼你,那你的穴会吹笛给我听么?……”
林凝芷没有听懂何意,就见他执起一支玉笛贴于她的乳峰上轻滑。
欲擒故纵(高h)
他抛开身上的虎皮披肩后,倏地抱起林凝芷,让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随后试图将那支玉笛缓慢地塞入她的穴内。
“嗯啊……!”
起初干涩甬道在强烈排斥异物的进入,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掰开继续深入,他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手中笛子,原本通体碧绿的玉笛很快便被蜜液彻底浸润,笛身蒙上一层温润的晶莹,chōu_chā间穴里“咕啾”作响,的确像是奏出了好听又糜烂的潺潺水声。
也许旁人通过他的长相都以为是个不知音律的莽汉,林凝芷却在此刻回想起他吹奏起时玉笛音色温柔,像是他以往待她那般……这样想着莫名神情多了些许凄楚。
玉笛却突地顶到她花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见她顿时难耐地扭动腰肢,叶啸枫却突然抽出了玉笛,那笛在脱离穴口时依依不舍似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褪下亵裤,用粗壮的yīn_jīng在她的花瓣不住地滑动,一路碰擦过花蒂,在穴口画着圈儿,却始终没有进入穴内。
娇嫩微张的花瓣已经濡湿一片,yín_shuǐ不断溢出地溃烂成灾,在书案上滴下一摊明显水渍,林凝芷的双腿打颤,“好热啊,不要磨了,求求你……”
叶啸枫粗糙的手掌有力地覆在她的双峰之上,掌心的温度贴烫在她颤巍巍的殷红rǔ_jiān。
“好热……唔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奇怪,湿得厉害,身上在侵犯肆虐的分明是自己往昔最亲密的挚友,可是又似乎哪里不对,她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些别的情愫。
也是了,世上男女之间又哪里会存在真正纯粹的友谊,倘若仍然关系甚密,必定是有一方深爱着另一方不自知,叶啸枫对她的爱意其实是那么深沉无法掩藏,虽然是从未说出口过,她却可以装傻充愣,借着挚友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暧昧亲密,十几年的情谊不假,说她心里真的完全没有他又有谁会真正相信,只是恰恰因为没了他坦率地表达情意,她的心被坦诚率直的尧殒后来居上以至于占据大半。
滑腻的guī_tóu像是跃跃欲试即将要嵌入般,却欲擒故纵地脱离穴口。
腰肢控制不住抬起来去迎合那根欲孽,“要……”
“你想要什么?倒是说出来啊。”
“要你的…,”浪荡的荤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她双颊泛起羞赧的绯红,“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