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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小姐说,男人喜欢女人们的那一层膜,但更喜欢女人们在床上的技巧,也爱她们千娇百媚。想要掌控一个男人,不是要你比他更聪明,而是要你懂得如此让他自认可以驾驭你,而你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翻手覆云。
就如当今的月贵妃,多情又冷酷的皇帝,也逃不出月贵妃的手掌。纵然都家妖孽已不覆存在,昔日荣华一去不返,但谁又料到,月贵妃不是下一个妖孽?
男人端坐在胡床上,大张的腿中跪伏着一个女人。
他眯着眼享受着久违的快乐。
虽说是禁欲两年,但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他喜欢玩,哪怕已经有过一次差点见阎罗的下场,他也无所谓,再来一次,他喜欢赌,身下的女人又再次奴隶样地趴在他腿中。
她能去哪里?
“你这贱人最厉害之处在于,你从未主动逃离甚至背叛,就有两个男人自愿带着你东逃西串的。”
所以他厌恶她。
她本份,但就是有本事让都枉和玉金枝将她藏起来,结果两败惧伤,甚至牵连了他。
他被那没良心的弟弟送到甲子城,用解药中参杂了毒药让他没法离开这座城到外去兴风作浪。
但他千算万算,可算到过,最终老天爷还是将这贱丫头送到他身下,任他肆意把玩!
当她牙齿不慎滑过他敏感的guī_tóu时,他闷哼一声,将她头发一把拽起来:“怎么技术这么差?弄伤了你可得用命来赔给我!”
“对不起……”
她被他再次按了回去,她小心翼翼捧着那硕大的根身,唾液覆上一层晶莹,衬得那玉物更形硕大而诱人。
她张开小嘴往下一吸,将guī_tóu满满包住,熟练用舌头挑刺那马眼孔,小手也滑下揉着两丸玉袋。
在他声声压抑的闷哼中,她吐出已经射出来的他的jīng_yè,将它沾在肉捧上,在他兴吞地注视下,舌头一一舔了干净,随后用着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滚动喉咙,咕噜一声,她听到自己的,也听到她的。
圆眼中瞧不出任何情绪,她低头张嘴吮下那玉袋,一个鼓鼓涨涨的,较较的但又硬硬的,她下意识地开始把玩着。
她每次给玉郎口活时,也喜欢玩他的,就像一个肉袋里包着一颗一颗小球,她要捏住时它滑到旁边,令她忍不住童心大发,却不知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折磨。
他眼中带着赞赏,她的口活越来越好了,懂得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
“你倒真是让玉金枝欲仙欲死舍不得爬下床吧?!”
他再次捏起她下巴时,他已经得到一次释放的满足,有了调情的耐心将她提起来抱在大腿上。
他没有生气,只是单纯地质
问,和玉金枝和都枉都不一样,他对她并没有任何的爱恋,只有那单纯的ròu_tǐ之欲。
“我会让三爷腿软得下不了来……”
她在玉金枝面前是克制的,不愿放纵是怜惜那男人的辛劳。
但眼前的男人,就算是死在她身体里她也不会有一丝悲伤。
他欣然接下她的挑战,“那就让三爷试试,是你被三爷操死了,还是三爷被你操死了。”
他对自己的自信,她对她自信吗?
谁知道,只有试了才晓得……
他的妻子,进去后就没出来。
药店仍在开张做生意,就一个药僮在抓药,有人来取药,这从外看就是一间普通寻常的药店。
除了它只在晚上开业至天明。
他跳上了屋顶,居高而下,小小的药辅外间就是空旷的荒草坪,他跳了下去,小心地踩在草地上。
是人都爱挖地下室,他不会遗漏过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一无所获。
他的妻子是凭空消失了,还是转移到了别处?
他正深思间,那药僮忙完了端着药草搁空地上晒着。
他躲在暗处,观察着药僮的一举一动。
很寻常。
他悄悄地退了出去,药僮又开始将药收起来了。
腥香味浓烈的房间,那铺满了纱帐的地板上,一男一女赤裸搏战着。
诱人的甜美申吟,她舔着唇瓣情欲迷醉地吻着他,她吸吮他的舌头,她的小手移到两人交合处下方抚摸他的玉丸,她的主动令他偷悦大笑。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他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按着她的腰,浓重的粗喘声,他被她绞得遍体通爽。
她高潮了四次,他只有两次。
不要把老虎当成病猫,他不过久卧榻,不代表体力不如从前。
他戏谑地嘲讽她的自大,那一张迷醉的小脸,茫然的眼瞳中只有ròu_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