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专注看电影的样子真是帅到爆棚,姐,拍一张姐夫的侧脸给你,这画面美得跟油画似的。”
我拉下短信,看到了叶容凯的侧脸,明明是昏暗的角落,他的侧颜看起来竟然有些清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璀璨的微光一下子撞进我的心底。
这一下,撞得我哑口无言。
我听到电影里小唯空洞的声音:“我好羡慕你,有一个人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发上来的一章,实现诺言双更了哇~
你们不给鲜花,我只能用霸王防脱了,你的头发还好吗?长期霸王的孩子你忍心你的一头秀发在寒风阵阵中碎了吗?
另外,乔家儿女不止乔韵宁一个哦,叶容凯为求报恩对妹妹下手了,女主会肿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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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谁的袭吻谁沦陷 。。。
一场电影下来,曾一鸣哭得简直跟泪人一样。
我只好把她带到附近的冷饮店里,直接拿饮料堵住她的哭声。
我按着疼痛的头,说:“小曾,我再也不会跟你看电影了,免费的也不要。”
曾一鸣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说:“乔兽,我到底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堂堂曾爷哭成这样?”我对她先前的行为简直是深恶痛绝:“我的牌子也被你倒光了。”
“我再爷们儿也是个女人啊,女人都喜欢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曾一鸣豪气地抹了眼泪:“我的初恋是个导演助理,以前跟他在一起那会,他总是很忙,我却乐此不疲地去片场看他,偶尔也会跟着他串戏演情侣。当时真是觉得幸福死了。一个五六秒的镜头,我要在家回放好几遍。后来分手了,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几秒了,可我还是习惯电影字幕的时候找他的名字。明明是和平分手,谁也没对不起谁,可就是放不下。后来我结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告别过去就跟割阑尾一样,刚开始很疼,以为割的是心脏,后来好了发现器官都健在,才明白爱情在生命力的比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并且有力气,换一个人还是可以继续爱。”
“说得你好像多洒脱,多容易放下,那你为什么哭?”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掉眼泪。
“大概是因为惯*□,”她笑笑:“就像失恋的前期一直觉得难过得会死,后来发现只是不习惯而已。”
“我不是不习惯,我的情况有多混乱你知道吗?”我讪笑着:“赵西翰突然跟别人结婚,前一天才通知我要分手。简直没有一点空窗期,你说赵西翰的恋爱排期怎么做得这么紧密。他的妻子更搞笑,自己横插*进来,还跑去和我外婆说我勾引他老公。最精彩的是,她哥哥跑来说要报恩,那个人小时候卧轨自杀,是我爸爸救的。我都分不清他是来替她妹妹讨债的,还是替自己报恩的?”
“这种男的绝对比赵西翰回头还不能要!”曾一鸣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论。
“我当然知道不能要,”我搅了搅橙汁,顿时果肉都浮了起来,让我更加的烦躁:“可是你知道叶容凯多恶心,他找我妹妹下手,摆明是威胁。”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够损啊。”曾一鸣一副“你这回真遇到对手了”的表情。
“这还不算,”我的手肘落在桌上,趁着我的额头,真是头痛:“那一百零八条定期来检查的烈犬都是他养的。感觉我每天的工作都受他监视啊。快疯了。”
“能养一百多条烈犬的人不是讨债公司就是黑帮的?你惨了。”曾一鸣狠狠地吸了一口西瓜汁笑得一脸灿烂。
“我觉得他两样都是,讨债来的。”我苦着一张脸:“你说我得罪哪尊瘟神了啊,送了我一对神经病,妹妹抢了我男人,哥哥还要强抢良家妇女。”
“我倒觉得你要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可以陪那个哥哥玩玩,去他们家搅合搅合,你要是有貂蝉玩转吕布和董卓的本事,让他们分裂。也可以顺便玩死他妹妹。”曾一鸣看着我出着馊主意。
“我和赵西翰分手的第一天失去理智那会儿,我是想过的,我要把赵西翰抢回来,然后再扔掉。但是后来想想何必呢?那么刻意报仇只会加深他在我的脑子的轮廓,到最后还得比自己赔进去。一点也不值得。我已经被一个人耽误那么久了,实在经不起再一次的蹉跎。”我承认,我怕了。
“你呀,太心软,狠不下心,早晚还得吃亏。”曾一鸣恶狠狠地用吸管戳着碎冰,发出“呲呲呲”的声音:“要我就直接拿块黑布就把那对狗男女蒙住,拿铁棍打他们一顿。什么都不说,只管打。”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这个可以考虑。”
“等会儿一起去唱k还是泡吧?”曾一鸣吃饱喝足就想着玩乐。
我摇摇头,打定主意:“我妹这个人质还在那人渣手里,等会儿我得去谈判。”
“要我率领人马吗?”曾一鸣半真半假地问:“问我家那位调点兵过来撑撑场面?”
“……”
只见曾一鸣童鞋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好久没有看过火拼了。”
“你怎么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想一脚踹死她:“赶紧回家去,上晋江帮我看看《报恩与讨债》更新了没有,破烂事一堆,好几天没去看了。要是没更的话,帮我催催,等着看结局啊,揪心。”
“真没看出来,你那么落后一人还看网文。”曾一鸣满脸暧昧地瞅着我:“冲着人春风一度的标签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