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艳芳回到了家,迎面看到自己的干弟弟夏二狗子正在给猪喂食物。那么健壮的身材。她又想入非非了。二狗子看她回来了,就帮她把白鹅们圈好了。二狗子看了看曹艳芳的脸色:“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曹艳芳知道这哪是生病啊,这是刚才太激情了,太投入了。你想啊,一个女人撅着屁股在那里撅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强体力活啊。曹艳芳心里想这妓女也真的不容易啊。
下午家里要给牛铡草,这可不是件轻巧的活。要是以前就是公爹和儿媳妇换着拎铡刀,老婆婆负责续草。现在有二狗子了,事情好办多了。还真别说,曹艳芳这个干弟弟真的借力啊。二狗子除了晚上回家以外,没事的时候就长到了老陈家。二狗子的亲爹都气不过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分不清里外。人家给你做顿好饭,供你二两酒喝,你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老陈头还能给你介绍个对象,还能给你说个媳妇吗?”这铡草的活可不是神马容易的活计。不一会二狗子就满身的大汗。
曹艳芳看了也是心疼,这人在一起总是要有感情的,曹艳芳对他的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她说:“二狗子歇会吧,把这杯冰水喝了吧!”夏二狗接过水,他的手指和曹艳芳的手指碰到了一起,二狗子觉得自己好像是触了电,麻酥酥的,他一扬脖子全喝了:“真的解渴啊,姐姐拿的水就是解渴啊!”曹艳芳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胆子太小了。还和孩子差不多。
二狗子接着铡草,铡完了。就回到屋子里闲坐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发肿。这是怎么啦?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续草的时候,感觉手有些疼,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起身去问陈老汉。“爹,你看我这手怎么肿了呢,还胀得乎的”陈老汉,看了看说:“是不是什么刺扎的啊?”曹艳芳也走过来看了看,说:“要不我给你涂上点红药水吧,看看效果如何。”曹艳芳拉着二狗子进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二狗子很少来的。这个房间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闺阁,神圣而不能侵犯。房间里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有胭脂的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体香。曹艳芳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红药水、碘酒、拔毒膏药。她想了想,“估计这三样东西是不能互相克的,咱就先都抹上吧!”
曹艳芳把药瓶里的药水滴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轻柔地在二狗子的手指上磨砂着。夏二狗子从来没有这么近的靠近女人,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了。随着曹艳芳的手指的运动,他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曹艳芳看到他的不安,不禁笑了起来。“你呀,真是个傻小子,看来姐姐真的该给你找个媳妇了。”二狗子红着脸说:“我一定要找个和姐姐一样漂亮,一样能干,一样会疼人的媳妇。”说完这话,他的脸更红了。夏二狗子的手肿了,好几天不能来陈家干活了。
陈老太太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太婆,她对曹艳芳说:“小芳,你去老夏家看看这小子怎么样了,不行领他去医院瞧瞧。估计也不能做饭了,你给他做顿饭吧。”曹艳芳其实就等婆婆这句话呢,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小兄弟。曹艳芳从冰箱里拿了块肉,用塑料袋装好,就往厦家走去。夏二狗家在屯子的中间,陈立春家在屯子的下头,本来就不远。曹艳芳只是碍着婆婆的面子很少到屯子里来。为了不引起婆婆的猜疑,她是很少上屯子里的谁家串门的。夏二狗子的家真的简单得要命,房子是二十年前的土坯房,那是二狗子的爷爷留下的。夹屁沟村离县城本来就不远,发展得还很迅速。土坯房基本都消失了,二狗子家的土坯房格外的扎眼。要不他妈临死画了一大橛子的钱,房子早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