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男人打屁股的感觉很爽,尤其是在自己注意力被不断换来换去的音乐声吸引的情况下,不过也很疼。
“啊呀,狗东西,抄你骂了隔壁的,疼死了,干嘛呀。”全神贯注紧张中的王甜甜的屁股冷不丁的被刘天祥一拍,惊的心惊肉跳,说完瞄了一眼身边的两位,看见她们正闭着眼睛,抿着嘴笑着。
刘天祥说:“骂了隔壁的,你懒的屁演朝天,老子给你洗豁豁,你不把屁股瓣掰开,我咋洗”
王甜甜说:“老娘跪着呢,咋掰开,要掰开你自己掰”
另两个一听,来了坏主意,急忙转过身来说:“她先洗,我两帮你掰。”说完,就跪在炕沿上,一人拽着王甜甜的一个大屁股瓣,硬生生的给掰开了。
“骂了隔壁的,你们两个骚娘们,黑狗骑,白狗干的骚娘们。”王甜甜疯了一样的骂着。
“在几把骂,几把不老实,老娘把拳头伸进去,你信不”张玲花笑道。“
王甜甜身子一哆嗦,屁股也不敢摇了,嘴也不敢出声了,低着头,红着脸,任由两个女人扒着,一个男人看着。
“嗡。”这样看的清楚多了,刘天祥只感觉鼻子都透着热气,王甜甜的大屁股,硬是叫刘艳秋和张玲花,给掰成了一个大球球,那豁豁成了一道细线,两片叶子,微微张开着,那紫色菊,圆圆的,花瓣都能数过来。
张玲花扑哧一声,笑着说:“天祥,咋了,看啥傻了,你甜甜嫂子的,有你亲嫂子的好看么”
王甜甜骂道:“你们两个虎b,就玩我吧。提供”
刘艳秋啪啪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蛋子说:“你是我们的头儿,你不先做示范,谁做示范,别几把说话,闭着眼睛享受吧。”
刘天祥说:“骂了隔壁的,虎b玩意,说啥呢,我和我嫂子清白着呢,在说把你嘴缝上。”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羞的王甜甜只想钻进地缝里,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愿意起来,她一直跪着。
女人的豁豁结构比较复杂,皱摺较多,易藏垢纳污,不过,在刘艳秋和张玲花的指点下,刘天祥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工作,他一手掐着王甜甜的一片小叶子,一手用毛巾包裹着中指,一道皱摺,一道皱摺轻轻的擦着。
“嗯,哼。”那被凉水投过的毛巾,冰冷的刺激着王玲玲已经憋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此时已经烧的发烫的叶子,冷热双重,冰火两味,尤其是在两个女人的目光下,被一个男人,如此这般的伺候,刺激的她,舒服的她,伴着录音机里的音乐,轻声的吟唱着。
扒着王甜甜屁股的两个女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们不敢说话,羞的气喘的都不均匀了,这场景,太刺激了,算是帮凶吗
王甜甜的叫声,刺激的刘天祥,魂儿都颤了,他第一次,这般如同一个医生一样,检查女人的身体。
张玲花嫉妒的说:“瞧甜甜舒服的样子,赶上被“驴干倒”骑着的母驴了。”
“驴干倒”是张玲花家公驴的名字,有一日,刘艳秋牵着她家的母驴去张玲花家,找公驴借种,张玲花和刘艳秋亲眼看着那公驴的粗大,弄的母驴嗷嗷的直叫,不一会儿,就把母驴给整的跪下了前蹄子,刺激的撅腚没人干的两个小寡妇,心里直颤颤的,也不知是嫉妒母驴,还是渴望公驴化成一个男人,事后,就给公驴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意思是粗大的驴家伙,有劲。
刘艳秋说:“去医院检查妇科,也没天祥这般仔细。”
刘天祥说:“那你们就当我是医生吧。”
张玲花说:“嗯,天祥兽医。”
王甜甜说:“嗯,哼,啊,你个.虎.b才是兽。”
张玲花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闭嘴吧。”
任由她们三个女人,争着,闹着,羞着,臊着,天祥兽医,依然专注着自己的工作,洗完了王甜甜的小豁豁,又洗着上了她的小紫菊,然后张开毛巾,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狠狠的擦了一把,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嫂子,请起身,下一个。”
王甜甜腾的一下站起来,按到张玲花说:“下一位,是她。”
刘艳秋说:“嗯,有道理。”
两个女人把张玲花按到在炕沿上,只见,张玲花羞的,屁股都红红的一片。
刘天祥说:“玲花嫂子的比甜甜嫂子的大了些,洗的能慢一些,艳秋嫂子你稍安勿躁啊。”
刘艳秋扒着张玲花的屁股,羞着说:“去你妈了个蛋的,快点洗。”
王甜甜含情脉脉的望着刘天祥的脸,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洗自己的私密部位,而且还不是自己的老公,而起还当着两个女人的面,虽然害羞,可也舒服的要死,心里开始嫉妒上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赵小花。
张玲花的皱摺比较多,刘天祥累出了一身汗,洗完之后,照着张玲花的豁豁,就啃了一口。
“啊,嗯,哼。”张玲花刚刚被洗的冰凉,这又一热,只感觉自己舒服的犹如进了油锅一样。
嫉妒的王甜甜骂道:“虎b,瞎哼哼啥,舒服就喊呗,快起来,该艳秋了。”
王艳秋急忙站起来就跑了,她在炕上,像一个疯子一样跳着,边跳边说:“羞死了,羞死了,我不来了,不来了。”
张玲花骂道:“你要是不老实,我拿擀面杖整你,别几把闹,要臭不要脸,就都臭不要脸,今个咱三,谁也跑不了。”
说完,就和王甜甜两,像抓囚犯一样,把刘艳秋抓了回来,按在炕沿,两个人